再爭執下去,隻怕又是自取其辱了。冷清歡直接摔門進了房間,扯下床上單子遮住窗戶,鎖好房門,又小心翼翼地開簾子看一眼,確定慕容麒背對著自己,暫時還是規矩的。利落地了裳,跳進水裡。
就隻有一個字:爽。
剛舒服了一會兒,冷清歡還冇有來得及好好,就聽到外麵有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令瞬間提高了警惕,睜開眸子。
“站住。”慕容麒沉聲嗬斥。
“啟稟王爺,軍營外有人求見。”士兵站在不遠大聲回稟。
“誰?”
“說是您的側妃。”
冷清瑯?竟然追到這裡來了?冷清歡心裡冷笑,怕是昨日那碗燕窩令心裡不淡定了,害怕自己跟慕容麒獨,對造威脅,所以迫不及待地跑過來打探虛實。
支棱起耳朵聽。
慕容麒顯然也有點意外:“來做什麼?”
士兵也說不出所以然:“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若是我們膽敢阻攔,耽擱了事,擔待不起。”
慕容麒扭臉看一眼後的房間,略一猶豫:“讓進來。”
士兵一溜小跑出去,冷清歡哪裡還有心繼續泡澡?慌忙起用帕子乾淨上的水,就聽到外麵冷清瑯滴滴的聲音:“王爺,妾可見到你了。”
慕容麒擔憂地詢問:“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可是府上有什麼要事?”
冷清瑯一看到慕容麒,就滿臉委屈:“冇有要的事妾就不能來麼?妾想你了。”
“這裡是軍營,豈是你婦道人家來往的地方?”
“可姐姐分明也在這裡,而且住了一夜。您這麼長時間不回府,昨日又風風火火地帶著姐姐出府,清瑯心裡掛念不已,唯恐是出了什麼變故,一夜不能安枕,今日一早便趕來這裡看你,你卻迎麵就訓斥人家一通。”
可憐,委屈兮兮。冷清歡聽著想吐,偏生男人就吃這一套。
慕容麒下聲調來:“冷清歡來這裡是為了治病救人,等於副將離危險,便送回府去了。”
“王爺騙人,分明是在敷衍清瑯。宮裡自有醫,那醫不知道比姐姐高出多倍,怎麼就非姐姐不可了?”冷清瑯低垂著頭,看起來有點難過:“我與王爺都好多日未見,王爺有了姐姐難道就不想我麼?”
兩人在外麵打罵俏,互訴衷腸,而且捎帶著冇踩冷清歡。
冷清歡手下不停,已經穿上小,乾了頭髮,著一旁士兵備下的那套慕容麒的換洗長衫,心裡一,壞水咕嘟咕嘟地冒出來。
慕容麒麵對冷清瑯的時候,總是十足的耐心與好脾氣,與在冷清歡麵前判若兩人:“都說了,來軍營是有正事,我們之間就不可能有......”
話還冇有說完,聽後有人滴滴地喊了一聲:“王爺,你可見到我的帕子擱在了哪裡?適才還給您汗來著,怎麼一轉眼不見了?”
他詫異地扭臉,見冷清歡披散著齊腰的漉漉的秀髮,裹著自己大的錦袍,慵懶地靠在門框上,領微敞,眼梢含春,剛剛被熱氣燻蒸過的白裡紅,猶如紅梅落雪,胭脂,晶瑩剔。
冷清瑯的臉瞬間就變了,失了,抬手指點著冷清歡,都在哆嗦:“你,你怎麼穿著王爺的服?”
冷清歡輕嗤一聲:“這話說的,我不穿王爺的服,難不穿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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