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無妨!”
“門下觀司徒,好似對劉備甚為重視,依門下看來,劉備圖有皇叔之名,有名無數,兵不過數千,將不過關、張,難有作為,相比之下,眼下張白騎正兵發漢中,若是他攻下漢中,合西涼、漢中之力,曹公若要取之,恐怕也是不易……
門下以為,待我軍取下荊州之后,不如且在此地訓練水軍,趁此時機,西取漢中、西涼,待他日破張白騎麾下白波黃巾,收復二地,再行攜得勝之師復取江東……司徒意下如何?”
“張白騎……”江哲微微一笑,搖頭哂笑說道,“我以為此人難以事,我軍日后敵手,一者劉備、二者江東,其余……不足為懼!”
賈詡聞言一愣,疑地了一眼江哲,見江哲不再言,亦不再詢問。
過了半晌,賈詡猶豫說道,“司徒,大事已定,不若歸營靜候佳音?”
“不!”江哲搖搖頭,瞇眼著遠人流,一字一頓說道,“我要親眼見到劉備墜馬,方才心安!”
“是!”
不說江哲、賈詡等兩百輕騎在一高坡遠遠著樊城百姓南遷,且說曹仁與夏侯惇二營。
得江哲將令,曹仁不敢怠慢,當即提盡營中兵馬,揮軍樊城,半個時辰后,趕至樊城腳下,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了樊城。
拿下樊城之后,曹仁為放劉備復‘火燒新野’之計,一面率眾安城未遷百姓,一面搜查劉備士卒。
時至半個時辰之后,見城中并無不妥,曹仁稍稍心安,乃遣樂進、李典二將引麾下本部兵馬,助夏侯惇追擊劉備,而他自己,則坐守樊城,清點城中錢糧。
而另外一面,夏侯惇得江哲將令,亦當即拔營,火速趕至樊城,于城外與樂進、李典二將匯合,三人合兵一,南下追擊劉備。
不過說是追擊,其實充其量不過是給劉備等人施,真正充當殺招的,乃是虎豹騎!
即便是虎豹騎遭重創不久,虎豹騎原烏桓降騎仍無法與老兵們相提并論,但是不管怎樣,對付猶如喪家之犬的劉備一行兵馬,已是足夠!
曹純并未下達什麼復雜的命令,僅僅兩條而已。
但凡劉備兵馬,殺!
無故殺戮百姓者,殺!
其實對于虎豹騎來說,第二條可有可無,虎豹騎自詡勇武,乃雄兵也,如何會對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
不是不會,而是不屑!
此條嚴令九是曹純用來震懾虎豹騎之中烏桓降騎的,對待這些草原勇士,用道理、用言語,并無多大用,只有用拳頭,才能他們明白,誰才是虎豹騎統領!
一路急趕,就連這些草原上的勇士亦有些吃不消,但是看虎豹騎老兵面,似乎是司空見慣,這烏桓降騎們暗暗咋舌。
“曹老大,”策馬急奔之中,虎豹騎伯長孟旭指著遠喊道,“看到劉備兵馬了!”
“我統領!”曹純惡狠狠地吼了一句,隨即大聲喝道,“弟兄們,謹記將令……殺!”
“喝!”隨著一聲齊喝,三千虎豹騎頓時散開,如猛虎一般,撲向劉備兵馬。
在此殿后的,是樊城守將王宏,當他聽探馬來報,說有一支兵馬從后殺來時,王宏便知不妙,然而還不待他有何應變之策,那支兵馬竟已殺至……
趁隙了一眼后,見那支兵馬全置黑鎧,配有馬鎧,手握黑砍刀,王宏面猝變。
若是所料不差,這支兵馬便是傳聞中的虎狼之師……虎豹騎!
當初對袁、曹陳留一戰,虎豹騎、陷陣營兩者兇名傳遍天下,作為荊州將領,王宏如何會不知?
麻煩了!
苦笑一聲,王宏唯有遣旁僅有的五千的樊城兵結陣拒敵。
可惜……
很早便提及過,虎豹騎乃介于重騎兵與輕騎兵之間,充其量不過是鎧甲稍稍有些結實的輕騎罷了,離重騎還差得遠,而同時,虎豹騎的機力,自然不是王宏旁步卒可比。
能與虎豹騎一戰的,恐怕也只有當初公孫瓚的驕傲、同為輕騎兵的白馬義從了……
“弩!”曹純高喝一聲,麾下虎豹騎紛紛取過后掛在馬背上的手弩,騎!
咳!勉強算是騎吧……
百步之,弩箭之威,對于僅僅著皮甲的王宏麾下樊城兵而來,那是毀滅的打擊,小小一支弩箭,在穿了一人仍不消余力,釘后一人……
僅僅一齊,王宏麾下五千樊城兵便倒下了大半,這王宏又驚又怒。
換刀在手,曹純微微吐了口氣,戰刀一直前方,重聲喝道,“殺!”
“喝!”
三千虎豹騎如狼似虎得撲王宏麾下兵馬陣中,僅僅一個照面,王宏麾下兵馬潰散……
這便是傳聞中的虎豹騎?
王宏驚愕萬分,忽然見眼前一道寒閃過,急忙取劍便擋。
“鐺!”
劍,崩了……
揮了揮帶的戰刀,將上面的水甩去,曹純瞇眼著遠哭號奔走的樊城百姓,皺眉說道,“麻煩……楊鼎,你帶一半弟兄去左翼,我去右翼,避開此些百姓!”
“明白!”楊鼎點點頭,揮手喝道,“弟兄們,想立功的,隨我來!”
這一呼,幾近兩千虎豹騎皆隨著楊鼎奔遠了,曹純額角青筋直冒。
“剩下的,隨我去右翼!”
“喝!”
當曹純三千虎豹騎追上時,樊城百姓還會哭號著四散奔走,然而當夏侯惇率領五萬曹兵追上時,樊城百姓們幾乎已經絕了,男人們茫然地著越來越近的曹兵,婦人們死死抱著懷中嬰兒,此地響起一片哭聲。
“哭甚哭!”夏侯惇惡狠狠地吼了一句,駭得此地百姓不敢再發一語。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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