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南軍的鎧甲麼……”謝安微微皺了皺眉,他毫不懷疑李茂有能力打造一套比南軍戰士的鎧甲更加優秀良的甲胄,畢竟人家可是北疆的霸主,控制著北疆幽燕之地外加草原這毫不遜大周一半版圖的巨大地盤,怎麼可能連一套甲胄都打造不起呢?
問題是,燕王李茂在穿上了那套金甲後,尋常的弓箭對其便失去了效用,這才是謝安所最擔心的。因為這意味著冀州軍無法再像對付梁丘皓與陣雷那樣對付燕王李茂。
而此時,燕王李茂這位威震北方幽燕之地的霸王,已然借助赤兔馬的強勁腳力順時來到了冀州軍士卒們的前方,舉起手中那柄頗為沉重的龍虎重戟,僅僅一記橫掃,便收割了數名冀州兵的命。
可憐有許多冀州兵士卒還依然握著長弓,在燕王李茂跟前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頃刻之間便被殺死。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冀州軍士卒都傻傻地任由燕王李茂屠殺,只可惜,他們揮出的戰刀,面對著李茂一人一騎那堪稱武裝到牙齒的重甲,簡直就是無力到了極致,一刀下去竟然連個白道都沒。
[該死的,被耍了!]
重重著馬韁,唐皓心中咯噔一下。眼瞅著燕王李茂在己方陣中大殺四方,他這才意識到,李茂方才在陣外取弓殺了十幾名冀州兵,那只是李茂使他唐皓下令全軍箭的伎倆罷了。因為,李茂擁有著一套防力極強的甲胄,中、遠距離下,弓弩毫也上不了他。
想到這裡,唐皓有些不安地了一眼旁的主帥謝安,幾番言又止。
似乎是注意到了唐皓的表,謝安微微一笑,看似輕松地說道,“好心機啊,將我等都給耍了,看來,李茂確實並不能用莽夫來形容,不過……只要擒殺了叛王李茂,則此戰到此終結!”
“不惜一切代價!”八賢王李賢接上了謝安的話,沉聲對唐皓說道,“另外,需時刻警惕對面那數萬北疆大軍……殺夠百人便撤的話,不可信!”
“末將明白!”唐皓拱手抱拳接過了將令,開始下達命令圍殺燕王李茂。
因為李茂上穿著一寶甲的關系,因此唐皓並沒有下令弓弩手前往圍殺,畢竟當年梁丘皓已不止一回地給冀州軍上了堂課:以弓弩手圍殺一位武藝非凡的武將時,若箭矢後繼無力,那麼,必將遭到那位猛將猛烈反撲。
“咦?我軍去圍殺燕王李茂麼?”
在費中,副將歐鵬有些意外地瞅著主力師方向的令旗,喃喃自語道。
轉頭了一眼在遠振臂吶喊的北疆大軍,費國抬手接過了從旁士卒遞過來的長槍,沉聲說道,“我去會會那李茂,歐鵬,你在此督領全軍,張棟,你來輔佐他,需警惕北疆軍驟然發難!——本帥以為,今日李茂即便殺夠一百,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得令!”歐鵬與張棟兩位副將拱手抱拳,目送著費國策馬奔遠。
而與此同時,主力軍右側的廖立軍也注意到了來自於主力軍的將令。
“央,委你暫代主帥之職,在此好生戒備,枯羊,你就跟著央。——你二人需警惕對過的北疆軍, 陣型切不可有毫的紛!”
“是!”
“得令!”央與枯羊二人點頭抱拳。
見此,廖立便像費國那樣,暫時離開了麾下的偏師,前往主力軍方向,準備聯合圍殺燕王李茂。
至於他二人麾下的近兩萬偏師,他二人卻不敢輕毫,畢竟北疆大軍此刻就在數百丈外嚴正以待,若是冀州軍這邊出了什麼簍子,北疆大軍顯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機會的。
數百丈的距離,對於漁鐵騎而言,也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那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麼?]
眼瞅著燕王李茂肆無忌憚地在己方軍中大肆屠殺冀州軍的將士們,謝安心下疑之又疑。
因為對皇四子燕王李茂本就不了解,謝安實在是猜不,這位被奉為大周李氏皇族第一勇士的猛將,心中到底在盤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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