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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第71章 非過之失

“無他,僅為北軍耳!”耿南微微一笑,淡淡說道,“整個冀京都知道,文欽文大人,才是太子殿下心目中北軍統帥人選,既然耿某要取而代之,便不能投太子殿下……”

“原來如此!”李承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哂笑說道,“這一點四位師傅可以放心,那文欽仗著乃皇兄心腹,每每不將本殿下放在眼裡,本殿下深恨之,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耿南聞言抱了抱拳,輕笑說道,“不勞殿下手,只要殿下一句話,我等四人當即便將那文欽頭顱取來,贈予殿下!”

“哈哈哈!”李承聞言面大悅,擺手笑道,“這個倒是不忙!——那文欽眼下雖為祿寺卿,可已無法調北軍一兵一卒,不足為懼,待他曰本殿下登基為帝,再來置便是!”

“殿下似乎已安排好了一切?——不知何時手?”耿南略帶驚訝地問道。

“呵呵,”李承冷笑一聲,繼而低聲音說道,“此月月底,本殿下會皇兄領冀州中央軍攻城,到時候,四位師傅替本殿下守住正門,等待西軍[解煩]趕到……”

“原來如此!”耿南聞言,笑著說道,“到時候,太子殿下便是犯上作的逆臣,而殿下便是匡扶社稷的有功之士……只是,太子殿下恐怕不會就范吧?”

“嘿!”李承冷笑一聲,從懷中出一份黃絹,疑是聖旨,只見他掂著那黃絹,似笑非笑說道,“那就要靠耿師傅送給本殿下的這份進至禮了……真是沒想到啊,殺害了中書侍郎與門下侍郎兩位大人的,竟然會是耿師傅!——耿師傅可知,本殿下險些就做了四位師傅的替罪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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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耿南臉上出幾分尷尬之,抱拳說道,“正所謂良禽折木而棲,我等四人雖為北軍供奉,可說得難聽些,也不過是四個看門守院的下人罷了,眼下皇位新舊替,我等自然也要替自己曰後考慮……還殿下多多包涵!”

“哪裡哪裡,本殿下也就是那麼一說,並無責怪之意……”李承隨意地揮了揮手,繼而展開黃絹,似笑非笑說道,“父皇也真是的,直到如今,依然不曾立下繼位儲君人選,將這空白聖旨,擺在中書省嚇人!——真不知該說是老謀深算呢,還是優寡斷!”

見五皇子李承直言當今天子李暨的不是,耿南不便,故作咳嗽一聲,岔開話題說道,“殿下,耿某有一事不解,還殿下解……”

李承抬了抬手,說道,“耿師傅但言無妨!”

抱了抱拳,耿南皺眉問道,“實不相瞞,耿某最初找此,無非是想替我等四人找一位曰後的主子,可奈何這聖旨詔上並無書寫諸位皇子殿下名諱,因而有些不知所措,商議一陣後,這才尋思著將此作為進之禮,送給殿下……耿某不解,為何殿下不在這聖旨上寫上自己名字呢,這樣不是更加名正言順麼?”

“錯!大錯而特錯!”李承搖了搖頭,正說道,“我皇兄在冀京眾所歸,即便是老八,也難以撼皇兄分毫,倘若本殿下在此聖旨上書寫自己名諱,曰後自然會惹人懷疑,到時候人人皆道,[李承無寸功在,才又不顯,何以能繼承皇位?此必有詐!]——倒不如寫上老四名字,給皇兄。皇兄素來忌憚老四,見到此詔,必定大怒,一怒而率軍宮,犯上作,到時候,四位師傅連同西軍[解煩]替本殿下擋住皇兄兵馬,待事定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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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耿南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喃喃說道,“怪不得殿下要預先鏟除三皇子李慎……”

“那是自然!”李承冷笑一聲,不悅說道,“本殿下心積慮,思謀甚久,倘若最後老三佔了便宜,豈不冤枉?——到時候,皇兄被廢,老三亡,老四不在冀京,本殿下自然能名正言順地坐帝位……”

聽聞此言,耿南連忙起,拱手抱拳,說道,“殿下高明!——旁人隻知太子殿下城府、三皇子忍、四皇子武略、八皇子智計,卻不知殿下手段!”

“哼!”李承聞言不由出幾分喜,繼而,他好似又想到了什麼,怒聲罵道,“本該萬無一失……先借金鈴兒那個人之手,殺掉老八,並且殺死朝中那些不識時務的家夥,再將此事退罪於大獄寺與衛尉寺,父皇不得不本殿下另設鎮司錦衛,職權更在[京畿三尉]之上,待月底手之時,本殿下可輕而易舉地控制全城警戒……可謝安那個雜碎竟然敢壞本殿下好事!——眼下,半個鎮司在其手中……”

耿南聞言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這有何難?——我等替殿下鏟除了這個活該便是!”

“……”屋頂之上的金鈴兒聞言一驚,心跳加快。

該死,這兩個混帳謀造反不,還打算加害小賊?

想到這裡,心中著急的金鈴兒也顧不上行刺李承,起將這個消息回去告訴謝安,卻不想起時雙間傳來陣陣刺痛,心神一散,失手踩碎了一塊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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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耿南大喝一聲,一把抓過旁赤紅鐵戟,狠狠甩向上方,只聽嘩啦一聲,屋頂頓時被他這力道擊地碎。

金鈴兒措不及防,一腳踩空,與一堆瓦片一同掉落殿,背部重重摔在地上,痛地額頭冷汗直冒,一時之間難以起

見此,耿南幾步走了過來,一把住金鈴兒的脖子,將拎起,眼中閃過濃濃殺意。

“且慢!”盡管亦嚇了一跳,李承還是鎮定了下來,抬手阻止了耿南,神不明地打量著金鈴兒,似笑非笑說道,“真是奇了……據本殿下所知,你似乎已被那謝安擒獲,何以還能呢?——果然,你私通謝安!”

這時,耿南嗅了嗅,皺眉說道,“殿下,此似乎剛行過房事……”

“謔!”李承聞言錯愕一笑,目視著金鈴兒嘖嘖說道,“似你這種人也看得上,那謝安的品味還真是值得商榷!”

“……”咬著死死盯著李承,金鈴兒不發一言,眸中閃著憤怒之,連帶著臉上那兩道刀疤也變得滲人起來。

了一眼李承, 耿南皺眉說道,“殿下,此適才多半在房上竊聽……留不得!”

李承抬手阻止了耿南,深深了眼金鈴兒,輕笑說道,“不!留著,大有用!——比如說,用來引謝安上鉤……”

金鈴兒聞言面微變,眼神閃過一狠絕之,頓時,角便滲出幾分鮮

見此,李承面大變,抬手說道,“該死,這個賤人咬舌自盡!——耿師傅!”

耿南一點頭,右手一記手刀打在金鈴兒脖子後,只見金鈴兒渾,失去知覺。

手探了探鼻息,耿南點頭說道,“殿下,還有氣息,尚可救治!”

李承聞言釋然般松了口氣,冷眼著躺在地上的金鈴兒,哂笑說道,“嘿,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下,可真是萬無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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