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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第54章 賢王殺人?這不可能!(2)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十九日——

在接到有關於八皇子李賢酒醉在青樓持劍殺人的報案後,謝安與梁丘舞、荀正等一乾人,在半個時辰趕到了案發地點。www.dyzwwm(第,一,中,文,網)

當來到案發地點後,謝安不嚇了一挑,好巧不巧,這裡竟是他曾經最留的幾個冀京娛樂場所之一,百花樓。

可能是與謝安想到了一,東軍四將之一的項青表亦有些古怪,與謝安站在青樓門階,神不自然地打量著四周。

不多時,老鴇將眾人領到了二樓的

字廂房,剛一踏足屋,梁丘舞便聞到一刺鼻的腥味,朝屋僅觀瞧了一眼,雙眉便深深皺了起來。

只見在偌大的廂房,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子的一數,竟有十余人,死相甚是淒慘,鮮濺得滿屋都是,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一般。

而在那些的周旁,蹲坐著幾名其青樓中的姐妹,梨花帶雨,伏痛哭,神哀傷。

“好狠啊……”項青一臉怪異表地嘀咕道。

在他旁,謝安亦是心有戚戚地點了點頭,畢竟死去的那些青樓子中,有不是他與項青的相識。

曾幾何時,這些鶯鶯燕燕還熱地陪他謝安以及項青二人飲酒作樂,謝安甚至還記得這些子的子,卻不想眼下,紅薄命,香魂消散。

默默著腳邊一那滿是鮮的手臂,謝安不由歎了口氣

歎息聲未落,旁邊驟然響起兩聲冷哼。

謝安聞言腦袋,訕訕地轉了轉頭,他這才發現,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不知何時已站在他旁,冷冷地著他。

“謝卿認得死者麼?”長孫湘雨的眼中,閃著幾分名為危險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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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牽了牽邊的,正要說話。卻聽梁丘舞那邊淡淡說道,“多半是認得的吧,謝卿可是這裡的常客呢!——對吧?”

長孫湘雨聞言似笑非笑地著謝安,淡淡說道,“咯咯咯……真是看不出來。謝卿還是一位多之人呀……”

見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你一言我一語地兌自己。謝安心中苦笑之余,暗暗埋怨自己方才多事。

謝安啊謝安,擺著這兩位姑在場,你好死不死歎什麼氣啊?

就在謝安暗自苦思著如何應付時。屋那幾名哭泣中的子好似是聽到了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的對話,詫異地抬起頭來,卻意外地發現了二旁那面的謝安。

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那幾名子連忙站起來,哭泣著跪倒在謝安面前。抓著謝安的手臂,輕泣說道,“謝公子,幾位姐姐妹妹無端遭此禍事,看在眾姐妹此前仔細服侍謝公子的份上,謝公子可定要替眾位姐妹抓到兇手啊……”

“仔細服侍,咯咯咯……”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個字,長孫湘雨的臉上堆起了濃濃的笑容,但是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這個人已憤怒到了極點。

旁,梁丘舞一言不發,冷冷盯著那幾個子抓著謝安手臂的手,神莫名地了手中那柄長達八尺有余的狼斬寶刀。

好家夥,這兩位姑這是要暴走啊……

心中一凜。謝安連忙尋找助力,可惜的是,荀正眼下正忙著檢查,而項青則是躲得遠遠的。瞧見謝安目來,連連搖頭。而至於費國、蘇信等一乾家將,那更是一個個地低著頭,裝作沒有看到。

也是,畢竟謝安家裡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尋常的子,那可是冀京雙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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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舞與

長孫湘雨,一個武藝冠絕天下,一個才智無人能敵,誰會傻到主來承這兩位姑的憤怒?

沒義氣!

狠狠地瞪了一眼眾人,謝安咳嗽一聲,神一正,不地撇開了眾子的手,義正言辭地說道,“幾位苦主姐姐放心,本為代刑部尚書、大獄寺卿,定會將兇手緝拿歸案!”

快松手吧,幾位姐姐們,沒瞧見舞都快要刀了麼?那把寶刀,可是不見絕不還鞘的……

心中暗自嘀咕著,謝安借著打量屋的機會,不地遠離那些青樓子。

“代刑部尚書……”

“大獄寺卿?”連帶著站在一旁的老鴇在,那幾名青樓子都傻眼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謝安這位曾經在們這裡揮金如土的年輕公子哥,竟然是如此地位顯赫的大人

想到這裡,們心中更是歡喜,畢竟在這裡,也只有謝安與項青算是面孔,能夠幫們找到兇手。

可能是無法忍自己的夫婿被這幾個不乾不淨的青樓子圍在當中,梁丘舞皺眉站了出來,擋在謝安與那些青樓子之間,帶著幾分不悅,沉聲說道,“究竟怎麼回事,有誰能說個?”

那幾名青樓子愣了愣,疑地看著梁丘舞半天,繼而約想起,梁丘舞便是曾經提著刀來這裡找尋他家夫婿的

了一眼謝安,又了一眼梁丘舞,約已猜到了什麼的那些青樓子,再不敢像方才那樣糾纏謝安,泣聲對梁丘舞述說道,“回夫人話,奴家等……”

“什麼夫人!”可能是想起了自己曾經來青樓尋找謝安的糗事吧,梁丘舞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乃東軍上將,正二品虎賁將軍,東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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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東鎮侯?”老鴇與那幾名青樓子聞言目瞪口呆,繼而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眼前這位,便是冀京赫赫有名的冀京雙璧之一,無數兒家傾慕的巾幗豪傑,

梁丘舞。

想到這裡,眾青樓子眼中出幾分憧憬,恭聲說道,“是……回東鎮侯話,事是這樣的……昨夜大概戌時二刻前後,奴家等人正在陪伴客人吃酒,忽有兩位貴客來到這裡。拿出了百兩黃金,包下了此樓,因此,媽媽便將兩位貴客引到此奴家等人盡心伺候……”口中的

。指便是此樓的老鴇。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老鴇連連點頭,說道,“只因那兩人出手闊綽,老奴一時心貪。便眾名兒一同伺候,卻不想惹來禍事,害死了老奴手底下這些年紀輕輕的兒……”口中的

,指的便是在手底下謀生的青樓子。

“那二人的面貌,看仔細了麼?”梁丘舞沉聲問道。“據你等方才報時所言,製證的可是八皇子李賢……此事可大可小,倘若事最後並非如你所言,你應該清楚,汙蔑皇子,那是何等的重罪!”

老鴇一臉惶恐之,連連點頭說道,“老奴明白,老奴明白……只是那二人談論之際。有一個口稱另一人為八皇子,是故……”

梁丘舞微微皺了皺眉,正思忖著如何證實時,卻見不遠的長孫湘雨淡淡說道,“都過來瞧瞧。可是此人!”

原來,趁著梁丘舞問話之際,長孫湘雨注意到屋壁桌上設有文房四寶,便取過紙筆來。唰唰幾筆,畫出了八皇子李賢的相貌。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不愧是深酣此道的各中高手,憑著湛的畫技,只見那畫中的李賢,栩栩如生,躍然紙上。

老鴇與青樓眾子聞言走到桌旁,細細觀瞧,繼而連連點頭說道,“正是!——正是此人!”

“……”隨手將手中之筆投擲一旁,長孫湘雨從懷中取出香帕手,微顰的眉宇間,出幾分擔憂之

忽然間,有一名正對著屋門的青樓子面大變,舉起手指著屋門所在,驚聲喊道,“是他!——就是他殺了眾多姐妹!”

眾人大驚之,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卻詫異看到,季竑正一臉驚愕地站在門,一臉不知所措。

“我?你說是在下殺了人?”季竑一臉不知所措地指著自己。

瞧見季竑,老鴇與那幾名青樓子嚇地渾抖,連連退後,靠在牆,其中有一子手指著季竑泣聲說道,“莫不是麼?——昨夜喝醉酒,奴家一位姐妹好心勸你二人莫要多飲,免得傷及,你便大怒,拔劍相向,將奴家眾多姐妹盡皆殺死,奴家僥幸逃出屋外,你亦不善罷甘休,提著劍追到樓下……可憐樓下眾多無辜姐妹,皆被你這賊子所害!”說到這裡,幾步跑到謝安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扯著謝安的袖子,連哭帶求說道,“謝公子,謝大人,您可要替我等眾姐妹做主啊!”

“……”謝安張了張,莫名地著那名青樓子,在他看來,看這名子的表,並不像是作偽。

換句話說,多半是金鈴兒假扮著季竑的模樣,造下了這份殺孽。

好家夥,這季竑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謝安微微歎了口氣,盡管他清楚季竑十有是被冤枉的,但是當著面前這些苦主的面,他也不好袖口旁觀,在思忖一番後,抬手指向季竑,猶豫說道,“先……拿下

“是!”費國等人眾將聞言一擁而上,將季竑製服,卸下其佩劍,將其雙手反綁。

好在季竑也是明是非的人,知道謝安的為難,倒也不認為是謝安公報私仇,因此,倒也沒有反抗,任憑眾將用繩索綁住自己。

也是,畢竟眼下長孫湘雨這件事已圓滿解決,謝安與八皇子李賢之間,已不存在什麼致命的矛盾,甚至於,看在長孫湘雨的份上,謝安多半還會幫他們。

見季竑頗為合作,謝安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稍安勿躁,繼而扶起面前的青樓子,輕聲說道,“這位姐姐倒是陌生,不知喚作什麼?”

“奴家喚作映虹……”那青樓子心有余悸地著季竑的方向,輕聲說道。

“哦,原來是映虹姐姐,”謝安輕笑一聲,著頭皮頂著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冰冷的目,將映虹扶起,微笑說道,“映虹姐姐你看,本已將那賊人拿下,姐姐放心……現在本來問你。昨夜持劍殺人的,正是他麼?——人命關天,姐姐可要瞧仔細了!”說話時,謝安手指季竑。

了一眼季竑,映虹眼中出無盡恐懼之。連連點頭說道。“正是此人!——即便是化作灰,奴家也認得……”

“這樣啊……”謝安點了點頭,忽而問道,“那……此人在行兇時。李賢殿下又在做什麼呢?”

“李賢殿下?”映虹愣了愣,繼而才意識到謝安指的是另外一位客人,連忙說道,“回謝公子話,那名客人好似酒量不深。兩杯酒下肚,便已昏昏睡……”

話音剛落,那邊季竑驚說道,“這不可能,我家殿下酒量雖說稱不上海量,但也不至於兩杯酒就醉倒……”

見映虹著季竑面驚懼之,謝安知道是季竑突然嚇到了,抬手示意季竑先莫要,繼而繼續詢問映虹道。“映虹姐姐,李賢殿下,當真是兩杯酒下肚就醉了麼?”

映虹連連點頭。

話說到這份上,謝安心中已想到了一個大概。

多半是假扮季竑的金鈴兒暗中在酒水中下藥,迷倒了李賢。繼而尋了一個借口,大開殺戒,將殺人的罪名,嫁禍給李賢與季竑主仆二人。拜其所賜,且不管李賢如何。至季竑眼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盡管案發的時候,季竑一直與謝安等人在一起。

唯一謝安到不解的是,金鈴兒何以會一反常態,濫殺無辜呢?

要知道,自便是

的金鈴兒,對於同為孤兒的人,素來便有同心,為此,當初幾次忍住不曾殺害謝安,而此百花樓的紅塵子,雖說並非個個都是孤兒,但好歹也是苦命的紅,按理來說,金鈴兒不至於會殺們嫁禍李賢與季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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