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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第16章 暗助

“頭腦卻不甚靈活,是麼?”

“咳咳……”謝安尷尬地咳嗽一聲。

見此,陳驀也不氣惱,反而哈哈一笑,說道,“兄弟說的不錯,為兄空有一武藝,頭腦卻遠遠不如兄弟……”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好奇問道,“方才兄弟說,為兄與堂妹相似……也是這般麼?”

“唔,笨得很!”謝安點了點頭,低聲音說道,“你若是初見呀,本想象不到,僅僅只有十八歲……每日鳴時分起來,到後院習武一個時辰,然後沐浴更,用飯,順便醒小弟……咳!然後去東軍軍營點卯……中午一般不回府用飯,在軍營與士卒同吃,大概傍晚吧,回到府上,到書房看會兵法,然後用晚飯,晚飯後繼續看兵法,大概戌時前後,到小弟房中……不,不是,是到自己房歇息……”

著謝安尷尬的表,陳驀微微一笑,由衷讚道,“堂妹是個很出的人呢……[炎虎姬]梁丘舞,為兄尚在江南漂泊時,便對這個名字耳聞能詳,真是想不到,堂堂[四姬]之首的[炎虎姬],竟會是我的堂妹……怎麼說呢,有點寵若驚了!”

“不是吧?”謝安眨了眨眼,誇張地說道,“大舅哥要是這麼說,那小弟豈不是寵若驚地無以複加?——妻室乃東軍上將,大舅子乃太平軍主帥……有你兩人罩著,誰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著謝安作怪的表,陳驀忍俊不,笑著說道,“當初是為兄眼拙,不認得兄弟,諸般誤會,兄弟莫要在意……他日有兄弟有何為難之,盡管告知為兄,倘若有人與兄弟為難,為兄定不他好過!”說到這裡,他面一變,眼中出幾分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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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心中微微一驚,他約察覺到,盡管陳驀與梁丘舞乃是堂兄妹,但是格卻有些出,梁丘舞世俗教條約束甚深,雖然在乎謝安,卻始終禮法束縛,相比較而言,陳驀[私心]更重一些,只要是他認可的人,便甘願為其兩肋刀,為此不惜與整個國家為敵,與世間禮法對立。

毫不懷疑,眼下的謝安只需說個厭惡的人名,陳驀立馬便會提刀將其殺死。

這個男人,他並非活在大周律法之下!

從某種角度上說,比起長孫湘雨,謝安這位大舅哥更加可怕,更加危險,因為這柄名為[陳驀]的利劍,早在八年前便已失去了與其匹配的、能夠約束他的劍鞘……

想到這裡,謝安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將談話的重點,轉向有關於梁丘家的事,他希借此能夠拉近陳驀與梁丘家之間的親

效果如何且無從得知,只不過,當陳驀聽說謝安與梁丘舞的初次相見,謝安竟被的氣勢嚇地雙時,陳驀忍不住拍著桌子笑了起來,氣地謝安連連瞪眼。卻也不管用。

“兄弟,不是為兄說你,你真得好好練練武藝……盡管以堂妹的武學造詣,兄弟拍馬追趕不及,但好歹不會再那般不堪,對吧?——兄弟總歸是男兒,被一介流嚇地雙,這不像話!”

“大舅哥,你這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一介流?這話天底下也就大舅哥有這個資格說!——尋常人哪是對手!”謝安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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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驀笑了笑,抬手臉頰。點頭說道,“確實。當初在長安時,為兄著實也嚇了一挑,沒想到我那堂妹三丈之外,竟然亦能傷到為兄,並非為兄誇口,近些年來能傷到為兄的,寥寥無幾!”

見陳驀一臉自負。謝安忍不住想打擊他,眨眨眼揶揄說道,“嘿!還記得在漢函谷關我軍營麼?也就是小弟與大舅哥除此相遇的那一晚。大舅哥可是差點就首異了喲!”

陳驀聞言一愣,繼而面微驚,凝重說道,“兄弟不提,為兄倒是還忘了,那個使鐵的家夥,究竟何許人?——從未有人將為兄到那般絕境!”

“嘿嘿!——就不告訴你!”謝安詭異笑了笑,繼而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了一眼外面的天,站起來,喃喃說道,“差不多是時候了……走吧,大舅哥!”

“去何?”

“衛尉寺,巡防司!”

二人走出茶樓,當即瞧見廖立與馬聃二人抱劍站在一輛馬車旁,等候著謝安。

由於方才已見過陳驀,廖立與馬聃二人倒也不覺奇怪,說白了,他們之所以這般放心地侯在茶樓外,無非是知道謝安邊有陳驀在,畢竟作為謝安的心腹,他二人早已從謝安口中得知,陳驀就是梁丘舞的堂兄,梁丘皓。

“走,去衛尉寺!”吩咐二將一句,謝安與陳驀登上馬車。

“是!”廖立與馬聃二將點了點頭,一揚馬鞭,駕駛著馬車緩緩往朝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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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朝街街道沿途北側,匯聚著冀京大大小小諸多的署,謝安當差的大獄寺也在這邊,算算路程,大獄寺距離衛尉寺也不過四、五裡地,在冀京這算是比較近的。

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緩緩停在衛尉寺署門前。

由於方才謝安已隨荀正來過一次,守衛在署門前的衛兵也認得謝安,自是不敢阻攔,在謝安吩咐後,當即領著謝安朝拷問犯人的屋子而去。

穿過一扇又一扇的門,謝安一行人來到了一仿佛監牢般的建築,毋庸置疑,這便是衛尉寺用來關押城犯事的地無賴的地方。

如此一直走到了最後那間屋子裡,謝安抬眼觀瞧,當即發現方才被抓到的那人,眼下被繩索綁在一個木架上,著上半,奄奄一息地垂著腦袋,漉漉的上,到都是皮鞭、木棒打的痕跡。

而讓謝安皺眉的是,此人的左側腰間,鮮淋漓、模糊,端地是慘不忍睹。

這幫人下手可真黑啊!

謝安不悅地了一眼屋手持皮鞭、木的衛尉寺衛兵,在微微吸了口氣後,問道,“本乃大獄寺卿謝安……他招認了麼?”

見進來的是一位大,屋眾衛兵連忙行禮,期間,有一人慚愧說道,“這賊人甚是頑固,死活不開口!——大人放心,我等定會想辦法撬開他的!”

“想辦法?如何想辦法?繼續嚴刑拷打?”謝安走上前一撥那人低垂的腦袋,冷冷說道,“再打下去,這家夥就死了!——都下去,本來問他!”

“這……”屋眾侍衛面面相覷之余,有些遲疑。

見此,廖立眉頭一皺,沉聲喝道,“沒聽到我家大人的話麼?——我家大人與你衛尉寺荀大人可不淺……還不滾出去?!”

“是是……”眾衛兵一聽,連滾帶爬離開了屋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愕然的目,廖立嘿嘿一笑,說道,“有些時候,就是得這般嚇唬他們!”

“呵呵!”謝安微微一笑,轉過頭來向那名刺客,心中慨不已。

這般嚴刑拷打都不曾半個字,此人,著實是一條漢!

“喂,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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