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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第27章 2軍並進:殺機暗藏

換句話說,在這一、兩個月裡,他謝安什麼事都沒得做,頂多帶著一幫人到軍營溜達一圈,看看麾下將士們的夥食,這對於在冀京時一宿宿有梁丘舞與伊伊陪伴的謝安而言,簡直就是一種難以忍的酷刑。

這樣想想,唯一能做的事,恐怕也只有喝酒了,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便又混過一日。

因此,謝安這才請來了幾個軍營的將軍們,在他看來,函谷關的秦維眼下是自顧不暇,哪有工夫來率軍攻打周軍,就算他當真率軍出關,周軍營寨外長達一裡的防工事,也足以擋住叛軍。

當然了,前提是那個秦維當真能夠說函谷關上的叛軍出關攻打周軍,畢竟眼下的函谷關叛軍,可以說鬥志全無,人人都在思考後路,在考慮破關後如何向周軍投降。

這也是嚴開、陳綱、李景等將領陪著謝安以及李壽胡鬧的原因。

一句話,眼下的西征周軍,太閑了。

可能是被帳的歡樂給影響了吧,在西征一軍以及二軍將領的勸杯下,林震等南軍將領還是勉為其難,陪著眾將小酌了幾杯,算是給了謝安面子。

畢竟謝安這般攻取函谷關的辦法,林震還是相當佩服的,與其說是佩服謝安的機智,倒不如說是佩服謝安的膽識與氣魄,畢竟一口氣收降六萬叛軍,他林震自思沒有這種膽量,更何況,謝安此前剛收了唐皓、張棟等多達七萬的叛軍。

就在帳眾將其樂融融之際,費國帳走了進來,帶著幾分歉意,向謝安與李壽告罪道,“末將來遲一步,大將軍與謝大人恕罪!”

見此,謝安輕笑著擺了擺手,帶著幾分揶揄說道,“既然知罪,本就罰費將軍自罰三杯!”正說著,謝安注意到費國後跟著一名小卒,不過鑒於帳將領有幾個都帶著心腹左右伺候斟酒,他倒也不覺奇怪。他自是不會想到,那名小卒,便是此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鬼姬]金鈴兒,此番正是為了他謝安以及李壽的項上首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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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謝安知道的話,這會恐怕早已一臉驚慌地逃命去了。

酒過三巡,南軍的林震、樂俊等人便借故告退了。倒不是說不給謝安與謝安面子,只是出於南軍士卒的紀律,他們實在放心不下西征周軍的防線,哪怕函谷關上的叛軍毫沒有要率軍出關的意思,見謝安等人松懈。便親自去主持守備。

不過,林震倒是讓衛雲留了下來,借此表達南軍對謝安以及李壽的態度。

而林震與樂俊這一走,帳的氣氛頓時更為活絡,要知道在此之前,著林震皺著眉心神不安地枯坐在席中,任誰都喝不盡興。

這不。林震一走,蘇信當即站起來,自告勇地說了幾個葷段子,隻說地帳眾將神

這難怪,畢竟在枯燥的軍隊中,酒水以及葷段子,恐怕也是除了角鬥外僅有的娛樂項目了,至這些五大三的大漢們,是絕對不會像深閨裡姑娘似的,玩什麼投壺之類的遊戲。

如此。眾人一直喝到太落山,盡管這些將領都有著過人的酒量,但是看他們醉醺醺的表,他們實在喝地不,更別說李壽與謝安。

早在半個時辰前,李壽這位名義上的統帥便已[陣亡]在唐皓的那一杯酒下,被幾個東軍士卒扶著到他帳歇息去了。隻留下謝安孤軍戰,與蘇信、李景、費國、唐皓等人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酒足飯飽,喝至八分醉的謝安。忍不住開始思念自己遠在冀京的妻妾,他那古板而為人正直的妻子梁丘舞,以及溫似水、小鳥依人般的妾室伊伊。

也難怪,畢竟謝安離開冀京的二距今已有兩個月余,這對於在冀京一宿宿有梁丘舞以及伊伊陪伴的謝安而言,如何不是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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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是伊伊眼下在軍營中就好了……

謝安奢般的歎了口氣。

倒不是說他沒想到梁丘舞,只不過,按著梁丘舞的格,就算此刻在軍中,也不會隨著謝安胡鬧,倘若謝安做地太過分,這個人多半會一掌將他劈暈,將他一個人丟在榻上。

不過要是伊伊的話,那就不同了,畢竟,那個溫似水的人,從來沒有拒絕過謝安在房事中較為過分的要求,哪怕再是,依然會鼓起勇氣滿足謝安,以至於弄到最後,反倒是謝安有些過意不去,摟著用一陣甜言語哄睡。

“呵呵……”或許是想到了伊伊那時滿臉通紅的神,謝安忍不住暗自壞笑一聲,舉起杯子,這才發現杯子已經空了。

而就在這時,旁邊過來一隻手,拿起了酒壺,替他滿上了酒盞。

“你是……”著那不知何時跪坐在自己席側的小卒,謝安愣了愣,這才想起,那是費國帶來的小卒。

“你是費將軍麾下的士卒吧?”謝安輕笑著問道,他哪裡知道眼前的小卒,正是論武藝與梁丘舞幾乎不相上下的[鬼姬]金鈴兒所扮。

“是,謝大人,小的乃費將軍護衛……”

“哦!”謝安點了點頭,下意識環視了一眼帳,見帳只剩下蘇信、李景等寥寥數人,也不見費國,好奇問道,“你家將軍呢?”

“將軍酒醉歸帳歇息了,見大人旁無人伺候斟酒,便小的來伺候大人……”

謝安聞言愣了愣,笑著說道,“本向來習慣自己斟酒,不過,費將軍還真是細心啊……你什麼?”

金鈴兒低著頭,低聲說道,“小的姓金,做金大……”

“金大?”

“小的家中排行老大,是故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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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安釋然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金姓倒是見……”說著,他手取向酒壺,準備再給斟酒一杯,卻不想金鈴兒也出手來,似乎打算替謝安斟酒,以至於醉醺醺的謝安收力不及,一把握住了金鈴兒的右手。

那一瞬間,謝安覺自己仿佛電般,一陣麻。

這小子的手。怎麼跟個人似的?

瞪大眼睛,謝安納悶地著金鈴兒,約間,他覺自己仿佛有聞到一淡淡幽香,甚至於,小腹升起幾分火。

下意識地。謝安松開了手,著金鈴兒的眼中,出幾分惶恐。

天啊,自己竟然對一個男人有了覺……

一想到方才蘇信所講述的那一個關於男寵的糟糕段子,謝安心中一陣惡寒。

拜托。謝安,那是男人啊,就算是兩個多月,你也不至於不擇食吧?

那是男人!

那是男人!

深深吸了口氣,謝安不住地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他自是沒有注意到,金鈴兒向他的目中。閃過一驚疑。

平心而論,見謝安方才突然出一副惶恐之,金鈴兒心中大驚,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出了破綻呢,直到謝安一面裡念念有詞,一面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這才明白過來。

這小子,真將自己當是男人了?

有意思……

殺他之前,先逗逗他好了……

想到這裡,金鈴兒故意出幾分幽怨之微微靠近謝安,低聲說道,“大人,怎得不喝了?”

著金鈴兒臉上所帶著的那一副男人的面孔,謝安肚中一陣翻騰,差點將方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在帳蘇信、李景等人莫名其妙的目下,謝安猛地站起來。說道,“本去外邊吹風醒酒……”

蘇信一聽,連忙說道,“末將陪大人一道去……”說著,他作勢想要站起來。憾的是,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站起來。

與他鬥酒的李景亦是如此。

見此,謝安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本就是就近走走,你二人早些歇息吧!”

話音剛落,他後傳來了金鈴兒那中的聲音。

“大人,小的陪大人一道去,好不好?”

聽著那有些撒意味的語氣,謝安一陣惡寒,不過看在對方方才斟酒伺候了自己半天,他也不好意思就這樣回絕,著頭皮說道,“那……好吧!”

在李景、蘇信二人的抱拳恭送下,謝安走出帳外,由於是在屯扎著十二萬大軍的軍營之中散步,他也沒帶著其他人,他自是想不到,他後跟著一位多麼可怕的人

伴隨著輕的星,謝安漫步在軍營之中,著營來往的將士,他不有些小小的得意,得意於自己靠著一張皮子便收降了七萬人,甚至於,還能再說降六萬人,可是一想到自己至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結束函谷關戰事,謝安不有些鬱悶。

畢竟就算函谷關攻下了,叛軍還有長安,滿打滿算,恐怕再三個月,都不足以結束此次西征,換句話說,他至還得三個月,這還不包括大軍凱旋回師所花費的時間。

“唉……”謝安長長歎了口氣。

其實在這個時候,他後的金鈴兒已經緩緩取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聞言一面緩緩走近謝安,一面輕聲問道,“大人為何歎息?莫非是思念家中老小?”

“啊,本思念本遠在冀京的妻子……”說著,謝安自嘲般笑了笑,搖頭說道,“誰能想到,大半年前,我謝安孤一人落魄冀京,可眼下,卻手掌十二萬大軍,攻伐叛軍……”

“孤一人?”金鈴兒愣了愣,詫異問道,“大人難道沒有親人麼?”

張開雙臂深深吸了口氣, 謝安搖頭說道,“啊,沒有……”

金鈴兒眼中閃過一,試探問道,“大人是孤兒?”

“可以這麼說吧!”

“……”金鈴兒沉默了,不知為何,將手中的匕首又收回了袖中,低聲問道,“大人是廣陵人吧?”

“算是吧……你呢?”

金鈴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小的是金陵人……”

“金陵?”謝安眼睛一亮,笑著說道,“那可是個好地方啊!”

“是麼?”金鈴兒苦一笑,搖了搖頭,臉上流出幾分悲意,微微歎道,“在我看來,金陵,遠遠沒有世人所想象的那麼好……”

與此同時,在西征周軍的營門前,有一抹黑影趁著守衛不注意,悄然潛了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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