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將領的兵法?”鄭斌疑問道。

“嗯！”

鄭斌聞言皺了皺眉，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我不怎麼相信，只不過……不信又能怎樣?那個人行事太獨斷了，過世的吳大將軍作戰之前都要召集全部將領商議呢，那個人倒好，在行軍圖前傻站了半天，就說什麼要在一天之拿下以及周邊的邙山軍營以及郭城，還說什麼拿不下來就是我等的過失……開什麼玩笑?老子當時真想宰了！”

“那你怎麼不手啊?”秦燦笑著揶揄道。

鄭斌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同僚，說道，“東軍神武營的四將都在呢！那個什麼[小霸王]項青，當時已握著劍柄瞪著我了，我敢麼?稍有輕舉妄，死的可不單單是我一個，我老娘含辛茹苦將作為兒子的我養大，到最後弄個什麼叛罪，我對得起老人家麼?——來說我，你當時不也是滿臉怒，只不過被那個陳綱嚇地退了罷了！”

“那陳綱在冀北戰場，可是有著三百人衝擊數萬北戎狼騎的顯赫事跡啊……當時那三百東軍，全死了，就剩那家夥一個，人家照樣衝殺敵軍之中，簡直是不要命了，這種狠角，換你你敢?”

“這個我也聽說了，也就是那次吧，陳綱被做[萬夫莫敵的鬼將]……聽說那時候東軍的統帥梁丘舞趕到時，那家夥就剩半條命了，神志不清地咀嚼著一隻敵軍的耳朵……我都要吐了……”

“是啊，號稱[遇嚴不開]、最擅長防守戰的嚴開，[萬夫莫敵的鬼將]陳綱，[小霸王]項青，[無雙槍將]羅超……我還是想不明白，這東軍神武營的四將，怎麼會義助那個無權無勢的九皇子李壽呢?”

瞥了一眼議論不休的二人，費國說道，“不是九殿下李壽，而是那個謝安！”

“咦?”秦燦、鄧斌面面相覷，疑說道，“謝安?那個能夠行使監軍職權的參將統領?”

“唔，據說他是那個梁丘舞的夫婿……”

“[炎虎姬]梁丘舞?”秦燦聞言倒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

“費將軍怎麼知道的?”鄧斌疑地著費國。

費國聞言一愣，臉上閃過一不自然的神，微笑說道，“我也只是道聽途說，或許並不是那樣……”

“一定是哪裡出錯了！”秦燦松氣般搖了搖頭。

話音剛落，鄧斌皺皺眉說道，“可倘若真是這樣，那就可以解釋地通了，東軍神武營四將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還有那些北戎狼騎……我聽說這幫人在東軍喂馬，除了梁丘舞外誰也不服……”

“……”費國聞言瞥了一眼鄧斌，不知為何，他忽然岔開了話題。

“差不多時候可以攻城了，兩位準備一下吧！”

秦燦、鄧斌二人一聽，當即結束了猜測謝安份的話題。

“有什麼好準備的?不過是佯攻而已，派一隊士卒上去吧，城上一箭，就可以退下來了……”

“是呢，”鄧斌歎了口氣，搖頭說道，“真不知道那個人究竟在想什麼……”

“我倒是還記得的話呢，”聳了聳肩，秦燦學長孫湘雨比劃了一個打開折扇的作，裝模作樣地說道，“點眼！——你三人的任務便是牢牢佔據東城牆外的位置，休要援軍越過你等兵馬，襲劉奕軍側翼……”

“惟妙惟肖！”鄧斌掌大笑，繼而忍不住嘲諷道，“那個人廢話一大堆，還說什麼連邙山軍營援軍的行程速度都算好了……嘿！說好的時辰已經到了，周良的援軍呢?嗯?”

這時，他旁的秦燦，面呆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繼而手指了指遙遠的北側。

“做什麼?”鄧斌詫異地了一眼秦燦，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去，約見在遙遠的北側，好似有一支兵馬正急速向此地靠近。

“不……會吧?”鄧斌瞪大著雙眼，難以置信地著北方，忽然面一變，急聲吼道，“傳令下去，變陣！快！——軍師有令，要在一刻之擊潰來援敵軍！——否則我萬人皆斬！”

他這一吼，秦燦也醒悟過來，大聲喊道，“休要管城上的守軍，自有東北側的李景將軍替我等抵擋……前、後兩隊倒置，迎擊來援兵馬！不得有失！”

“是！”

“快！快！”

著混變陣的麾下將士，秦燦、鄧斌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糟糕，要趕在敵軍的援軍到達之前完變陣啊！

不然，那自己這幫人，可就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