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爾哈赤決定先伏擊南路的明軍,南路多山,易於伏擊,東路劉綖雖然來勢洶洶,但據哨騎來報,劉綖軍紀松弛,擊殺一個敵兵,就有十余騎下馬爭割首級,這樣的軍隊不足為懼,放他過來攻城好了,最要的是擊潰清河這一路,至於說薩爾滸的杜松和馬林,馬林老懦,諒不敢率軍追,杜松雖勇,但其主力已重創,也不足懼,而且他在赫圖阿拉西邊的扎喀關留了一千步騎把守,一千兵馬雖無法與杜松、馬林的軍隊抗衡,但只要阻擋他們半日也就夠了,據哨騎還報,界藩山的五千守軍已遭盡殲,明軍夜宿薩爾滸,未敢連夜向赫圖阿拉進,這些都在奴爾哈赤意料之中,界藩山的五千步騎盡歿,這是他三十五年前憑十三副盔甲起兵以來從未有過的敗績——
八旗軍強攻清河堡的損失和薩爾滸之戰的重大傷亡,讓奴爾哈赤對自己興兵與大明作戰的決策產生了悔意,覺得宣布七大恨與明朝決裂的時機未到,應該先掃平北關、結蒙古孤立開原,逐步蠶食遼東,而現在,集中兵力殲滅杜松的策略未竟大功,以致都城赫圖阿拉於危險之中——
十二日夜裡亥時,奴爾哈赤之侄二貝勒阿敏率三千披甲軍悄然接近清河路前鋒賀世賢所部,雙方在暗夜裡展開激戰,後金軍隊冒著明軍的槍炮搬開戰車和藤杖等障礙,衝明軍陣營廝殺,遼東猛將賀世賢力迎敵,半個時辰後,代善領另一支軍出現在賀世賢的左翼,矢下如雨,明軍死傷慘重,賀世賢背後中了數箭,力斬十余強敵率數百人衝出包圍——
韓原善聞知前鋒遇襲,急率張應昌、李懷忠諸將來救, 接應到賀世賢,但奇怪的是,建奴的伏兵竟迅速退走了,韓原善驚疑不定,不敢前進,喪失了進攻赫圖阿拉的絕好機會!
代善、阿敏伏擊賀世賢之時,赫圖阿拉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奉命守衛赫圖阿拉的五大臣之一的何和裡下令擒殺李永芳,因為城中謠言李永芳會在明軍攻城時獻門,李永芳本是明朝叛將,不易得到真人的信任,現在赫圖阿拉又是風聲鶴唳一片恐慌,有這麼一個統領漢民的三等副將在城中,讓後金真到極度不安——
李永芳死到臨頭才想到反抗,卻為時已晚,被何和裡格殺。
何和裡又下令誅殺李永芳統管的漢民,這些漢民都是在順之戰中被後金擄來的,有兩萬余眾,大部分居於費阿拉老城與赫圖阿拉之間的城寨,這時自然要反抗逃命,後金新都與舊都一片混,正與劉綖及朝鮮聯軍戰的奴爾哈赤急命代善、阿敏回軍鎮,穩住都城局勢——
如果韓原善能及時得到報,猛攻赫圖阿拉,赫圖阿拉地勢平坦,無險可據,攻下不難,那麼奴爾哈赤只有率部遠走虎爾哈,遼東可得數年安寧。
奴爾哈赤率三萬後金銳在阿布達裡岡北面的牛砦阻擊劉綖與朝鮮聯軍,奴爾哈赤先伏兵於瓦爾喀什山南的谷地中,待明朝與朝鮮三萬大軍行過一半時,攔腰發起衝擊,劉綖自從寬甸進兵以來,一路未遇強力抵抗,士氣甚盛,但同時也大意輕敵,疏於哨探,以致遭襲,所幸韓原善率軍來救,奴爾哈赤乃領兵退回赫圖阿拉。
“把衣服脫了。”“放肆!”某王如煞神般厲聲喝斥。某女無辜地舉著銀針:“爺,您不把衣服脫了,我怎麼給你治病?”治病?某王臉上麵無表情,神態冷絕孤傲,然而,兩隻耳朵卻悄悄地紅得跟被火燒過似的。她是21世紀古醫世家的傳人,醫術精湛,妙手回春。初到異世,麵對以勢壓人的各路權貴,她決定抱上一條大粗腿,將醫術發揚光大。他是本朝最驚才絕豔的鐵血冷麪冰王爺,手握重權,名震天下,卻雙腿染病,不良於行。他不近女色,視女人為瘟疫,然而自打遇到了那個冇羞冇臊的某女後,就暗暗地想把她抱回家……
沈曉曉穿越了,穿去了一個叫閔澤國的旮旯朝代,悲催的是由集三千寵愛于一身的世家大族豪門千金穿成了奶不疼,爺不愛的賠錢貨。但是上天從來都是待她不薄的,作為補償贈送給她一個隨身空間。且看她在這落后的古代怎樣發家致富,幫助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讓整個閔澤皇朝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福星王妃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