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教暗地裡建造了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必定所圖不小。莫非,這裡其實是紅蓮教的練兵之地?”
王婉秋越想越覺得合理,在黃風谷,有靈氣可以修煉,也可以在確保安全的況下,外出與死亡絕地的邪祟戰鬥作為訓練。
沒有人知道紅蓮教暗中培養了這樣一勢力,太可怕了!
林雲:“……”
出現了,腦補怪。
“所以,我們必須要將這裡揭發出去。”
既然王婉秋誤會了,林雲也不介意肯定一下的想法。
“那你怎麼辦?”
王婉秋心很沉重,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將消息傳出去,那麼,林雲就救不了了。
一旦打草驚蛇,林雲救不出去,也可能被拖累,那這個就無法公之於眾了。
何況,真要救下林雲,林雲的修為也只會為的拖累。
可是,又要讓林雲犧牲麼?
之前準備刺殺東方紅月的時候,就是準備讓林雲犧牲的,林雲沒有任何推辭。
而這一次,又要讓林雲犧牲麼?
王婉秋有些不忍。
但理智告訴,這件事,必須要有人犧牲。
“不用管我,為了斬妖除魔,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
林雲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王婉秋不淚目。
“我會記住你的。”
說完,王婉秋很乾脆地走了。
不能在這裡呆太久,呆的越久越危險。
林雲:“……”
我要犧牲,你也不勸一下的嗎?
這就是正道麼……
算了,反正他對劍宗也沒什麼,對王婉秋也沒什麼。
不過,想到三天后的行,王婉秋可能會死,林雲心裡其實還是有些不忍。
只是想要斬妖除魔而已,在這個世界,正道應該才是正義吧!
可惜,我可能是個反派。
林雲又開始修煉了,他只是讓青龍蠱幫忙吸納靈氣,自己也警覺得很,要是有人接他,他也可以反應過來。
不過,能當臥底的一個個都非常謹慎,在沒有確定林雲份的時候,他們也不敢貿然和林雲接。
夜晚的黃風谷恢復了該有的靜謐,這裡是一個世外桃源,有著天然的屏障守護,有著得天獨厚的環境。
而在廣闊的死亡絕地,夜晚卻是最熱鬧的時候。
無數的怨魂,怪,不知從何來,白天它們又藏於何,一到晚上,在月的照耀下,它們就突兀地出現在了死亡絕地。
黃風谷周圍三百裡是安全區,這是紅菱探索得出的結論。
似乎是有天然的屏障,那些沒有理智的邪祟也不會靠近黃風谷,但這一晚,這種常規局面打破了。
有一條長著三隻腦袋的長蛇,開始朝著黃風谷前進。
雖然前進很緩慢,但它終究還是越過了邊界線,散發的黑氣,也汙染著這一片土地……
太清道場,觀星臺,玉璿左手執白,右手執黑,一個人在下棋。
修煉到了他這個境界,修為難有進境,每天都閑的蛋疼,也就看看星星,自己玩一玩左右互搏。
製著傷勢的玉權匆匆來到了玉璿面前。
“師兄,我……”
“看來是失敗了。”
玉璿淡定地將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玉權也一陣愧。
這次行確實是失敗了,他本以為自己出馬,
這還不是殺? 結果東方紅月這個年輕人不講武德,練了個花裡胡哨的分,襲他這個老頭子,他大意了,沒有閃得過去。
“東方紅月,本該在上一場殺劫中殞命,隨後三大魔教合為一。就像是這些黑子,被白棋一手,被迫選擇抱團取暖。”
玉璿似乎很悠閑從容地講解場面的局勢,玉權不開口道:“師兄,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失敗,是因為東方紅月與白蛟相會了,而作為變數,遇到白蛟,又會導致白蛟為新的變數。原本,白蛟今日有一場死劫,但現在,也還活著,而且命星璀璨。”
玉權:“……”
師兄,我是想說,你要不要先給我療個傷?
忍了一路了,有點難。
只是玉璿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玉權也不好打破他的意境,隻好靜靜聽著。
只見玉璿一隻手在棋盤上一劃拉,原本涇渭分明的黑白棋子,便了一團。
玉璿悵然道:“天下大變,天機本就晦,變數越來越多,就像這一盤棋,已經是一片混沌。”
“師兄……”
“倒也不必擔憂,福禍相依,看到了未來,未必是好事,看不到未來,也未必是壞事。”
“噗……”
玉權終於忍不住,吐了口出來。
玉璿這才失去了高人風范,驚訝道:“不是說了不必擔憂麼?你為何如此失態?”
“我是被東方紅月的異火所傷。 ”
“那你為何不早點與我說?”
玉權:“……”
那是他不想早點說麼?
玉權不在心裡歎了口氣。
他這師兄,哪裡都好,就是喜歡裝。
一個時辰後,玉璿才將玉權的金紅火焰徹底製,排出外。
傷好了,玉權覺得自己又行了。
“明日我便下山,再和那東方紅月大戰三百回合!”
“別去,你打不過。”
玉權:“……”
這麼不給面子的嗎?
“你看到西方劃過的那一道長虹嗎?”
玉權趕抬頭,卻沒有看到。
“那是什麼?”
“天發殺機,鬥轉星移。大劫已經開始了。而東方紅月度過了兩次殺劫,現在正是氣運強盛的時候,最好別去惹。”
玉權:“……”
就這麼突然的嗎?
一般大劫不都有個提前預告的麼?
這就直接開始?
玉權開始懷疑人生了。
死亡絕地,龍墓,黃龍真人也在懷疑人生。
黃龍真人蘇醒的時候,龍墓裡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地的。
看到黃蛟死了,黃龍真人心態也崩了。
再一看龍沒有了,白和青蛇都不在,他下意識的推理出龍是被白帶走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白沒有殺他。
黃龍真人忽然發現,他手上還有一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