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開了門，方小波沒有跟過去，雖然兩人都有點舍不得分開，可自古多傷別離，兩人是普通朋友，搞得太親了不好。

陶然站在門口，剛剛轉過，突然站住了，略一沉默，向後退了一步，道：“方小波，過來。”

方小波走過去，陶然退到門口，輕輕一笑，做出一副含脈脈的樣子，拉過方小波，特別舍不得的靠在方小波邊。方小波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讓開，可陶然卻用力一拉，提高了聲音，口氣中突然出一氣，“小波，昨晚的事不準說哈…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也不知……”

方小波一臉懵，這什麽意思？

正是方小波奇怪的時候，陶然突然掂起腳，在方小波的臉上了一下，笑了一聲，“小波，再見。”，然後轉離開。

方小波楞楞地站在門口，這陶然什麽意思啊，早知道今天有這麽多，昨晚就該把給辦了……

方小波目送陶然走進電梯，陶然就在進電梯的那一瞬間，狠狠瞪了方小波一眼，一下子把方小波給嚇醒。

算了，不能想，方小波趕回到房間，也沒了睡意，邊洗漱邊回憶剛才陶然的舉，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可他就是找不到原因。

到酒店餐廳吃了早餐之後，方小波到一家書店去逛了一圈，約十點的時候他到了程靈靈家，打算把昨天從陶然這裏得到的信息好好地對程文雲說一說。

可當他到了程靈靈家時，鄧明芳開了門，臉卻上冷冷的，轉就走回客廳看電視，也不像之前那樣熱的泡水，那不想理會的樣子，讓方小波大為奇怪，這才多久時間，怎麽態度大變？

他問，“鄧阿姨，程叔在樓上嗎？”

“方小波，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走吧，以後別來了，算我瞎了眼，算我家靈靈養了白眼狼。”鄧明芳冷冷地說道。

方小波被罵得臉一下子通紅，他忍住不滿問：“鄧阿姨，這話怎麽說的，你肯定有什麽誤會吧。”

“哼，有什麽誤會，難不還要抓住你們的證據，還要捉在床？”

方小波一下子明白過來，肯定是有人看到自已和陶然在一起了，然後向程家的人告發了。但他更奇怪了，自已和陶然是清白的啊，並沒有做什麽，是誰在誣陷自已啊？

此時程文雲從樓上走下來，“明芳，別說，方小波，你上來，我有些事要問問你。”

方小波趕上樓，兩人走到二樓的客廳，程文雲淡淡地說，“小波，昨天陶然過來我很奇怪，就讓手下進行了跟蹤，當然不是為了跟蹤你們做了什麽，而是想知道是不是和省紀委的人甚至和省公安廳的人過來了，是不是對我不利。但是…我們並沒有發現我們想要的信息，卻發現了你和陶然的不正常，你和陶然做的一切我們都知道了。”

方小波一陣虛汗，他努力克製自已，昨天那樣玩，的確不是一般普通男朋友的玩法，特別是陶然最後和自已走著的時候挽著自已的手，那肯定讓別人認為這兩人是，但方小波覺得自已也沒過界啊，無非親了一點，但要判斷自已就是背叛了程靈靈顯然理由不足。

如果僅是如此的話，程靈靈父母最多也隻是不高興吧，但現在看起來事並沒有那麽簡單。

他意識到問題可能有點嚴重，自已必須得解釋清楚，“程叔，陶然到江城來肯定不單是為了玩對不對，肯定有其想法的，我想對你說得很多。但來江城和你聊的話，應該是想從你這裏知道一些需要的信息吧。而我昨天陪吃飯、陪玩，無非是想拉拉關係，讓多一些知道的事，雖然都是在一起，但要達到的目的卻是相反的。至於有些人看到的，好像我們親了一些，但我告訴你，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關係，沒有任何過份的事，所以你就放心吧，我和絕對沒什麽問題。”

程文雲冷冷一笑，“方小波，我們老了，我們太保守了，所以我和你鄧阿姨是不能容忍你們那些所謂的正常行為的，我相信靈靈也是不可能容忍你的。”

“不能容忍？程叔，我和陶然看起來走得近了一些，在遊樂場有些無意識的接，有時還開了些玩笑，就這點事就不能容忍？程叔，你向來是理智的人，你在生意場上也是久經沙場的能人，什麽事不會遇到，怎麽可能被其他人的話所蠱？”

“方小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忍了，也不會找你了。我也不繞彎，昨晚你在陶然房間裏呆了三個多小時，三個多小時啊，做了些什麽？你出來時神不自然，還的，試問如果你堂堂正正，需要那樣嗎？方小波，這些我們都清清楚楚，我也不想再說了，就這樣吧，你和靈靈以後就別在一起了。”

方小波大驚，仔細一想，昨晚從陶然房間出來，自己倒是注意了一下別讓酒店服務員看到了，就是怕誤會，沒想到竟然被認為自己是，“程叔，你這是什麽話，那三個小時我們沒做任何事，我教陶然泡腳，就這麽簡單。要不要我馬上打電話給陶然，讓解釋。”

“不用了，這個事是鄧明康親眼看到的，再解釋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方小波，你別怪我們不相信你，靈靈也是很挑剔的，我們眼中也容不下沙子，所以你以後別再和我們來往。”

方小波懵了，“程叔，靈靈是什麽態度？”

“忙著考試，我們本不敢告訴，不過我相信回來之後也會是我們的態度，靈靈向來是顧家的，我的話從來都聽，所以這個事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方小波苦笑著說，“程叔，我做的一切肯定沒有超過普通朋友的關係，何況，我請陶然吃飯，陪玩，在房間裏給泡腳，這一切不都是想多探聽一點你的事嗎？我要是不擔心你，不擔心靈靈，我做這些幹什麽？”

“方小波，不要說了，有些話，說出來就是丟臉的事，我程家也是有臉麵的人，你也是一個男人，我不想提這些了，就這樣吧，走，以後再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