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越想越氣憤，轉就想離開，將茶杯放在茶幾上，突然想到陶然還在上麵，這才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鄧明芳見方小波心不太高興，知道是程靈靈出國的事，自已也沒辦法，歎了口氣，故意給方小波加了點茶水，“小波，你也別急，靈靈回來我再勸勸。”

“不，鄧阿姨，你千萬別勸，我不想讓靈靈留下任何憾。這是一個機會，讓一定要抓住。”

“這樣啊，你說得也有一些道理……”

方小波靜靜地等著樓上的陶然下來，他打算真的單獨陪陶然吃飯算了，方小波突然覺得陶然這人真是不錯，至對他不錯吧，仗義的，上次讓轉錢給自已，就轉了，可見除了聰明，還為人很直率。不像程靈靈，在上搖擺不定，心思讓人琢磨不。

不知道為什麽談得那麽久，方小波至等了半個小時才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陶然走在最前麵，的臉平靜，不過可以覺到好像談得不太愉快。

方小波快步向前，“陶然你好。”

陶然點點頭，“方小波，我今天不來，還不知道你朋友就是程老板的兒呢，剛才看了的照片，果然漂亮啊。”

方小波微微點頭，看向背後的程文雲，還沒等他招呼，程文雲指了指樓上，好像是讓方小波到樓上去一下。

“小波，你把帶來的東西放在樓上靈靈的臥室裏吧。”程文雲一聲招呼，很明顯是想讓方小波上樓去。

陶然走到客廳，淡淡地說，“方小波，我在樓下等你。”

“好，陶然，我上去一下，馬上下來。”方小波提起藥盒往樓上走去，程文雲看了一眼，對陶然說道：“陶主任，我先上去把小波的東西放好，然後再送你。”

陶然當然明白程文雲是想對方小波說話，微微點頭，方小波到了程靈靈的房間，程文雲立即走進來，“小波，長話短說，今天陶然是以私人的份來找我的，目的是問高興泰和高世鵬事件的更多的信息，我和談了很久，一方麵表示我所知道的有限，原來舉報的那些已是我最大的限度，另外一方麵也告訴，我是生活在江城，和江城的很多領導認識，也不乏有很多朋友，我和很多領導也有一些正常的人往來，所以希他們不要聽風就是雨。”

“你是說，陶然是來找更進一步的證據的？而且還說，高家那夥人還想反咬你一口？”

“陶然也沒說，隻是讓我提供更多的證據，其中的口氣是那個樣子的，好像他們也收到了我們程家的一此舉報信，總之，我覺得說得虛虛實實……”

方小波點點頭，“我懂了，你是讓我不要說吧，程叔，你放心，我本來就不知道這些事，所以……”

“小波，你一定不能說那次楊偉和沈書記老婆過來的事，知道嗎？”

程文雲一提醒，方小波才想起上次回來裏遇到楊偉和一個人過來的事，原來那人就是江城市原書記沈建的老婆，那兩人專程跑過來，必定有重大的事，方小波點點頭，“好吧，程叔，這個事我一下也不清楚，僅僅是看到這兩個人過來了。”

“這個事你就當沒看見，不知道。小波，我沒對你和靈靈說這個事，是不想給你們惹麻煩，有些事我打算自已把他理好，我已不行了，可你們有自已的前途，我不想你們到影響，知道嗎？”

方小波楞了好一會，覺程文雲真是攤上什麽麻煩事了，“程叔，上次我們走棋的事果然就是你在考慮自已怎麽辦對不對？是不是那兩個人過來，讓你把一手好棋走了和棋？”

“唉…豈止是和棋，可能還會輸呢，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小波，有些事你不清楚，別人找上門來了，就意味著贏棋已沒有可能。唉，事你也別管了，下去吧，聽陶然說和你認識，我覺說你的口氣應該和你關係很不錯吧，可是省上的領導，你一定要客氣一些，當然，你也勸勸讓盡快結了上次的案件，高世鵬的案子一天不結，江城的人就不會安定，早點有了定論，大家都了擔心。”

方小波淡淡地笑了，“程叔，我和陶然雖然悉，也隻是因為你的案子接過兩次，我隻是請吃飯而已，哪敢說啊，至於案子的事，我能做的，就是裝著什麽都不知道。”

“這樣也好，你不妨多說說你和靈靈的關係，讓在理一些事時對我們稍微照顧一下，總之吧，會清楚的，你和多搞好關係對我們家也是有好的。”

方小波從房間走下來，招呼陶然一起出了門，剛剛走到門口，想起那袋足浴藥，讓鄧明芳拿過來，“阿姨，你把剛才那個大盒給我一下。”

鄧明芳趕去拿過來，“陶主任，我說你就在我家裏吃飯嘛，你看這多不好意思？”

“你客氣了，我找方小波還有點公事呢，你們不必在意。”陶然淡淡地說。

走出門，陶然盯著方小波手上提的藥盒，“方小波，你給我送的就這東西？足浴藥，趙氏祖傳方，我怎麽看怎麽像是那些做保健品的騙人的東西啊。”

方小波瞪一眼，陶然這種觀點他也想到過，可能會有人認為是騙人的東西，但價格不貴，不像有些東西輒幾百塊，隻要宣傳做好了，就有人嚐試，隻要嚐試了，就肯定會再買，這就是銷售的渠道。

“陶然，保健品和保健品是不一樣的，有些是真有效，有些是騙人的，你不要一概而論好不好。”

陶然嘿嘿笑了笑，拿過盒子看起來，“方小波，這包裝倒還真是不錯，讓人能覺到複古的覺，隻是這東西……”

“陶然，藥的事等會再說，現在我們去吃飯吧。”

“聽說你朋友有家酒樓，我們過去吧，有西餐嗎？”

“有，走吧，我讓你吃個夠，你可以狠狠敲詐一次。”

“真的嗎，我敢肯定你這麽大方，是你不用給錢吧。”

方小波臉一紅，“切……你管吃，其他別管。”

“方小波，你看我多了解你，我們這麽默契的配合不錯吧，是我聰明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