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是周末，老師們都沒上班，吳玲今天穿著休閑服裝，一件風掛在掛上，裏麵一件薄，下穿著黑，把那玲瓏凹凸突突地展現在方小波麵前，特別是前的一對，更是滿而拔，方小波的目不由落在上麵，一時竟然不知道這有點不禮貌。

吳玲察覺到方小波的失態，雖然心想這方小波也太了吧，居然如此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已那裏，要是程靈靈在此，還不甩他一耳。

不過或許正是如此，心裏卻很是滿足，那天程靈靈漂亮之極，自已在麵前被比下去了，此時方小波能這樣看著自已，說明自已的吸引力依舊是足夠的強，隻是和程靈靈之間是年齡差距了，可這對傲圍卻完勝程靈靈。

人的這種心態真是奇怪，方小波是不知道吳玲想了如此之多，和對視一下之後，臉一紅，“吳姐，沒耽擱你吧。”

“當然耽擱了，不過，我喜歡這樣的耽擱……”看到方小波疑的臉，怕方小波引起歧義，趕補充，“我是說，能和你認真探討學校管理是很好的一件事，這樣的耽擱……”

看著方小波曖昧的笑了笑，臉微紅，方小波這人善於揣人的想法，他該不會知道自已剛才那點小心思了吧，怕再說下去反而弄巧拙，幹脆不說了。

方小波端起茶杯，一臉歉意地說，“我中午到程靈靈家去了，陪爸喝酒了，你不介意吧。”

吳玲心想方小波果然猜到自已心思了，倒也還好，主為自已解圍，“沒事，我老公也喝一口，我都習慣了。小波，靈靈父母滿意你嗎？”

“當然，我這麽好的人怎麽會不滿意。”方小波自信地說道。

吳玲看著方小波的自信，不由笑了，也故意教訓道，“小波，你人好，別人不一定對你就好。就像我老公吧，他是部隊複員的，在單位表現好，可謂守紀律的模範，對人心地善良，從沒有整人害人念頭，可在單位卻不得誌，被領導欺負，被同事愚弄，這樣的好，有何意義？”

方小波點頭，“是啊，不過，為什麽會這樣呢？”

“當然，也與他格有關，太直，遇到不公平的事就會沉不住氣，有些好他認為不該拿的會拒絕拿，去了一年就被孤立了，唉…正是這樣的事，讓他消沉，脾氣越來越怪，對地方上的事就會用過激的眼看，最後他都不相信我的鬥是靠自已努力的結果，唉，這世界上他連我都不相信，你說說做一個好人是好事嗎？”

“那，你這是說，我得當壞人？”

“也不是，我是說好人要當，但什麽才是好人那得辯證地看，對於你這個當校長的來說，更是這樣。就像我，以前別人就說我很嚴厲，好多教師暗地裏罵我，說我扣了他們的錢，斷了他們財路，可再到後來，學校績搞好了，在全市有名氣了，這些人的大多數改變了自已的態度，不再說我是壞人，不再罵我了，你想想，你的辛苦付出誰能看到呢，隻有在有了好的結果之後，別人才能會到你的努力，也才會認可你，認為你是所謂的好人。”

方小波若有所思，“你是說，或者我們的措施老師們會覺得太嚴格，或者不一定有好的效果，把我們當壞人，而隻有得到了最好的結果，他們才會認為我們是好人？如果我們的付出沒有得到好的效果，我將一直背著壞人的罵名？”

吳玲笑了，“或者是這樣的吧，所以，過程的艱辛你別想去讓別人理解，隻有出了績，讓他們償到了甜頭，那時，他們才知道你是對的，才會擁護和支持你，才會對你重新評價。”

“是啊，這才是當領導的難。”

“小波，說說你的管理況吧，上次弄的製度拿下去，效果如何？”

方小波把大概的況和自已的擔心說了，吳玲點點頭，“小波，所以任何事有備無患，這話說的就是我們做事的周和預見，在學校提高教學質量是本，但外圍因素我們必須重視，特別是你，在偏遠地方，要想做出績，要想得到領導的賞識，沒有外圍工作是完全不行的。”

“姐，你就說得直白點吧，這外圍工作到底是什麽？”

“行，我就直白點，先說昨天的事吧，我為什麽讓你送紅包？全市這麽多學校的領導為什麽昨天會跑到黃所長親戚開的茶樓送禮，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為了學校或者個人的利益。”

方小波還是有點不理解，教科所是促進教學研究的，搞一些活無非是提高全市教師的整教學水平，他們不是權力機構，雖然得尊敬，搞好關係，但也不至於如此吧，相比之下，教育局的那些管人事、財務基建的領導，才更有權力啊。

方小波說，“吳姐，說實話，我在一中時和教科所的人有很多接，也不是我驕傲看不起他們，我的觀點、我的教學方法和教學理念，包括最終的教學效果，肯定比他們高很多，當然，現在石壩的老師觀念陳舊，他們的指導是有用的……”

“不，小波，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那……”

“小波，高考和中考不一樣，和小考更不一樣。中考和小考的出題權都在教科所，雖然不一定是教科所的人出題，但他們做選題時，或者說他們給出題人提出方向和要求時，是有傾向的……你…懂？”最後幾個字時，吳玲故意拖長了語調。

方小波楞了好一會，“你是說，學校的領導們與這些教研員搞好關係，就能知道一些試題出題方麵的信息？”

“至是方向吧，小波，這裏麵的學問很多，姐可是全力在幫你，但這些話你知道就行了，其實這就像是《皇帝的新》所寫的那樣，懂嗎？”

原來是這樣，方小波約可以覺到這裏麵存在的暗流。

“小波，蘭書記讓我們兩個學校結一幫一學校，可這幫吧，是我幫你，這會不會拂了你的麵子。”

“拂了最好，我就是要你這麽個好姐姐幫我呢，這事可就說定了。”方小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