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你還真是說對了，我們係統也一樣，但我認為你們教育係統問題最大，你想啊，全市學校就那麽多，校長的職務也隻那麽多人，就如小波兄弟要到城裏來，可城裏有誰讓他來啊，你讓嗎？”

“怎麽說我們教育係統啊，你說說你們係統。”

“那裏都一樣，還有哈，小波一年能掙幾個錢，工資四萬多，年終績效兩萬，一年六七萬頂了天，你呢，你一年掙他兩倍不問題吧，城裏和鄉鎮完全不一樣，機會不平等，權力不平等，其實，一切都是不平等的……”

“世華，別說了，再說又複雜化了，任何地方任何單位的況都是相似的，我不否認關係的重要，那是機會，但績是鞏固機會的保障對不對？老公，你現在也是這樣，機會已降臨了，可績就了最大的問題，既然你覺得方小波是你能信任的朋友，我覺得你遇到問題時多和他聊聊，對你肯定有好。”

“他是教育係統的人，而我是旅遊局的人，他能幫我？”

“老公，事方麵他應該有一套的，而且做事的思維方式是相通的對不對。何況，蘭書記不也是教育係統的嗎？”

馬世華默然，好奇地問，“蘭書記真是有本事哈，怎麽一個電話就解決了我的問題呢，吳玲，會不會是和我們局長……”

吳玲臉一沉，“老公，這些話怎麽能說呢，蘭書記可是我們的恩人，你竟然這樣懷疑，你過了哈……”

“我……”馬世華了汗。

“老公，我知道你肯定覺得蘭書記漂亮年輕，怎麽有這麽大能力，你覺得一個人當上領導或者辦一件什麽事都得犧牲自已的相，其實這些想法是不對的。蘭書記之所以能為我們幫忙，是因為石壩的清水河風景區開發時與你們局長在一起開了幾次會，認識而已。而你的況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可對來說，就是舉手之牢，當然，之所以願意幫忙，也是因為和我關係相當好，所以，我現在也得好好幫方小波。”

“對啊，小波和蘭書記是什麽關係啊，我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兩口子呢。”

“什麽？這…你那眼，方小波才二十幾歲，蘭書記三十幾了呢。”

“唉，我這不覺得和你差不多嘛，你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馬世華淡然地說。

吳玲地看了馬世華一眼，“切，孩子都這麽大了，早就老嘍……”

“你才不呢，一點都不老，當然，比那個程靈靈看起來一些而已。”馬世華看著吳玲那的樣子，心裏不由有些心思，晚上回去，兩人竟然有了一次像樣的X生活。

另一邊，方小波和程靈靈一起去看電影，這一次和上一次覺完全不一樣，程靈靈粘著方小波，更是覺得溫。

方小波問，“靈靈，回去有什麽最新向？”

“切，毫無靜，我媽見我回去，一言不發，連飯也不給我煮。”

方小波輕輕笑起來，“那明天一切OK。”

“別得意，這個態度，是在向我、向我爸示威呢，以前我是表示和你不無所謂，所以我們在一個戰線上，而現在我真心和你一起了，不理了我，這說明什麽問題？”

“這樣啊，那你有什麽辦法嗎？”

“不管，明天我爸肯定和你喝酒，我都看了，十年前窖藏的五糧，我爸都準備好了，小波，你隻管喝，那麽好的酒，他從來沒舍得過，我媽再折騰，也得順著我爸對不對？”

“那還說什麽啊，靈靈看電影吧。”方小波本來還想，幹脆等程靈靈母親反對吧，可現在聽來，卻不見得是那麽回事。

不過方小波是早有準備的，這也是他一次大膽的嚐試，因為他雖然沒見過程靈靈母親，但據這麽久對程文雲的況和程靈靈的況，他認為隻需要抓住重點就行。

第二天程靈靈上午很早就跑出來說要給方小波買一套服，方小波說不買，程靈靈讓他別心疼錢，這可是關鍵時候，媽看輕了他，以後咋辦啊。

方小波靠在沙發上，摟著程靈靈笑道，“靈靈，你得這樣來想，我這服就是平常穿的服裝，雖然不說特別貴重，可我也是注重自已形象的人對不對，幹淨整潔，也不是什麽地攤貨，還是過得去的。與我目前的經濟狀況也是符合的，如果我買了貴重的服，你媽肯定知道我用了你的錢，你想啊，我是不是了吃飯的男人了，你媽看得起我嗎？”

程靈靈被方小波這樣一分析，還真是認為方小波在理，拉起方小波看了一遍，點點頭，“倒也是。”

“而且靈靈，我知道你媽一定是希你找一個能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對不對，所以，我得強大，得讓放心。”

“切，誰的媽不是這個心思，可你相對於我們家來說，談不上強大吧？”

“，強大不一定是錢，比如我，罩著你怎麽樣？”

“罩著我，怎麽個罩法？”程靈靈覺得好笑，方小波無權無勢，還窮得請客吃飯也得自已想辦法買單，能罩著自已，這不是阿Q神嗎？

“程靈靈，你還別不信，那你說說，你現在最大的擔心是什麽？”

程靈靈機一瞬間明白過來，仔細一想，自已從與集團的合作到目前沙石問題的解決，全是方小波解決了最關鍵的問題，說起來，還真是他罩著自已了。

“知道了，是你罩著我，反正我又說不過你。小波，你的服問題可以這樣辦，但我提醒你一下，是不是得考慮給我媽帶點什麽禮？”

“準備著呢，不過告訴你就不靈了。到了你家我再說，你爸媽肯定喜歡。”

上午十一點過，兩人一起走進了程家的別墅，這個小區靠河而建，搶盡江城最好風景地段，而小區是由文雲公司開發，所以程靈靈家的獨立花園別墅與小區其他別墅完全不一樣的，這套別墅寬大奢華，三樓一底，一樓的花園足有五十幾平米，靠在河岸，風景獨賞。

整幢別墅安保措施極為嚴，攝像頭、高電網配套齊全，進門是指紋加碼雙保險安全鎖，方小波輕輕搖搖頭，“靈靈，這不是把自已關在籠子裏嗎？還是我這樣活著簡單啊，啥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