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你別得意。我爸雖然對你好得不行，可我媽卻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會嚴格把關的，你要的眼，那是難上加難。”

方小波嘿嘿一笑，“其實一點也不難，有你，有你爸，我不相信還能左右這個事。”

“怎麽不會，我媽看人的眼，可刁了。”

方小波手在程靈靈的手上拍了拍，“不怕，我能搞定的。”

程靈靈溫地看他一眼，突然將車停在路邊，“小波，你來開車，讓我也一下男朋友開車的樂趣。”

這話，看似乎是隨意，卻對兩人關係定了，方小波指指臉，“來，吻一個，我就是你司機。”

“吻就吻，反正，離一百個遠著呢。”程靈靈過頭就吻過來，方小波搖搖頭，從副駕駛下車，將走過來的程靈靈摟在懷裏，程靈靈輕輕吻過來，他抱住不放，開始用力一吸，嚇得程靈靈趕一推，“小波，這是路上呢，這麽多車。”

的確，好幾個車的人出頭看著他們，還有一個車上的人向他們打手勢。

兩人換了位置，方小波開車。方小波開始沒明白為什麽要和自已換，開了不久他就發現，程靈靈靠在副駕駛，目呆呆地看著他。

“喂，程靈靈，你這樣看我，我磣得慌，別嚇我好不好？”

程靈靈輕輕笑了，“小波，你不知道，我可是個，看了英俊的男生，就忍不住想多看兩眼，誰讓你這麽英俊呢。”

方小嘿嘿地笑了，“是嗎，程靈靈，我可知道你在想什麽，想騙我沒門。”

“是嗎，那你說說，我到底想什麽啦？”

“你是在想，要是你媽看上我怎麽辦？”

程靈靈心裏一陣波瀾，雖然方小波並不是完全猜測正確，可是至算是基本正確吧，的心那不甘的想法依舊還是存在的，甚至有點希母親會強烈反對，這樣，和方小波就不會有迅速的發展，就會給自已更多的機會。

可此時，被猜中了心思，卻是不敢承認，“切，胡說八道，我是在想，我媽要是反對，我怎麽才做得通的工作。”

“這個你不用做，我來做，我做得讓滿意，就會同意的。”

“小波，你有什麽辦法？”

“沒有，到時見麵之後再說吧。”

到了江城之後，方小波在程靈靈安排的酒樓住下，程靈靈說要回家看看媽那邊有沒有什麽最新況，沒辦法陪方小波了，方小波讓別管自已，他說他約了朋友。

方小波的確打算見一個人，因為離半期考試越來越近，雖然學校的教學工作從細節的角度已全麵提高了老師的積極，可以說百分百的老師都改變了以前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觀點，但因為長期以來老師的不思進取，要想立即大幅度提高績，這種可能也是比較小的。

方小波通過不間斷地聽課，學校所有老師的教學水平心中已差不多清楚，教師的教學方法陳舊，教學手段落後，這樣的教學的確沒辦法吸引學生的興趣，提高學生績難度相當大。

對於這些問題，如果在半期考試時要取得好點的名次，或者就是要提前幾個名次也相當困難。自已的所有做法，隻是調了教師的努力程度，能比的，也隻有這個，可這個努力程序，短時間要取得好的效果，真是很難。

石壩學校老師原來的那種不思進取的心態，如果其他鄉鎮的老師也有，那麽石壩學校的老師目前的改變就有機會提高考試績的名次，但如果別的學校老師沒有這樣的心態，靠石壩學校老師目前的教學水平和教學方式，要想提高名次幾乎沒有可能。

這種危機讓方小波越來越覺得力沉重，如果老師們也努力了，可卻沒有效果，他給大家畫了一個大饃，卻沒有人能吃上，或者隻咬了一點點，老師的積極就會喪失，自已的計劃就會落空。

他不敢把這樣的想法給學校任何一個人談起，他每天都和學校的行政幹部，學校的老師信誓旦旦地說隻要大家努力了，就一定能大幅度地提高績，還吹噓說大家的教學水平不錯。

教學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他最怕的是大家失去信心，所以不斷地鼓勵大學，讓大學相信要提高績，真的很容易。可半期考試結果一旦出來，那時，真想就會出來，如果結果依舊糟糕，方小波的努力就白費了。

他一直想和吳玲好好請教一下，這種況如何辦才好，他對江城各級各類學校的教學狀況也不太清楚，所以，他想在吳玲這裏得到一個比較可靠的答案，自已學校提高績的可能有多大，在老師沒辦法改變的況下，如何才能迅速提高績。

但上次過來時，吳玲明確說過，自已晚上是不會出來吃飯的，那現在怎麽辦？

方小波發了一個短信，為了不讓吳玲的丈夫產生誤會，方小波很正式地發了短信：吳校長，想請教一下學校管理的事，有空嗎？

沒想到，吳玲立即就打電話過來，“方校長，我在清風茶樓打麻將。”

“那，這樣吧，我過來，你打牌結束了，我們一起吃飯，然後再聊聊。”

“我和我老公在一起呢。”

方小波特別奇怪，今天是怎麽啦，為什麽吳玲會提到自已的老公，他立即回道，“那好啊，我榮幸地見見大哥，你給大哥說一聲，我今晚請你們一起吃飯，想什麽地方吃飯，讓大哥定。”

“你過來再說。”吳玲笑著回答。

方小波到了清風茶樓，門口，是兩排花籃，通過諸多花籃上的條幅，方小波得知這家茶樓是裝修之後再次開業，這滿滿的花籃，正是過來捧場的人送的。

方小波走進去，裏麵甚是熱鬧，這些人看起來很像是教育係統的人，大廳裏有不人在喝茶打牌，經過一些包間時，能看到的房間裏都是在打麻將。

方小波給吳玲發了一個短信，“吳校長，我到了。”

很快，吳玲出現在大廳，麵帶微笑，穿著一時尚的牛仔服，上麵的牛仔服外套沒扣紐扣，裏麵的襯紮在腰帶之，把吳玲的材勾勒得極其完，這和在學校裏的穿著又是一種風格，休閑而帶著點野，方小波呆了呆，趕收眼，以免引起其他人的誤會，更怕老公就在附近，到時可能引起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