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苗笑了，“哥，你說啥呢，越說越讓我覺得你比我爸媽還老了。我告訴你，對方小波，我是欣賞，是把他作為我事業的合作夥伴，什麽姐弟，你也真會想，我單一輩子也不會找他。至於投資他，不是我想多了，是你想了，不，是你對方小波了解太，你就相信我吧，以後集團的市場開拓，我們必須借助方小波的力量。”

“唉，你啊，蘇苗，我不和你爭，但我敢肯定，你這次肯定是錯誤的，當然，對石壩學校的資助我還是讚的，今天趙曉蕓讓我太了，我了真，這是這麽多年有的一次，為這次付出，我覺得值得。”

“哥，那就幾年之後我們再看。”蘇苗笑道。

送走了蘇兩兄妹，方小波又拒絕了程靈靈說過來和他一起吃飯的要求，他希的是寧靜，因為作為學校校長，績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一切，都隻是浮於表麵的東西。

他堅定地認為，作為校長搞好績才是大道，搞建設和其他工作都隻是輔助，如果主要力去搞修建，那就是歪門邪道了。

下午兩節課後，是老師例會時間，方小波拿出了自已反複思考後製定的管理措施。

沒有與其他中層幹部商量，沒有經過支委討論，這些基本程序他甚至都不知道，但在會上，他宣布了。

“老師們，在座的三十五個人中，我的年齡倒數第二，對石壩學校的，大家差不多都比我還深，石壩學校輝煌過，可現在的現狀是績倒數第一，老師們，這種局麵再也不能繼續了。我們不改變現狀，教學績不提高，學校聲譽會越來越差，群眾不信任我們時，學生流失會越來越嚴重。

大家想一想，現在通方便了，送學生到城裏，到其他鄉鎮的越來越方便了，石壩的經濟會迅速發展，有錢的家庭越來越多，他們會把學生送到城裏或者附近的其他鄉鎮，我們的學生會越來越。

真的到了連人都沒幾個了，我們隻會越來越沒有尊嚴。所以我們目前的形勢嚴峻，要挽回這種窘迫的境況隻有一個，就是提高績，而要提高績，必須有最嚴格的管理措施，這些措施請你們自覺遵守，請所有人，無條件地執行……”

遲到一次，扣伍十元…

在校園打牌打麻將，扣年終績效的三分之一…

……半期考試和期末考試提高一個名次，獎勵兩佰元，降低一個名次，扣除四佰元。

……畢業考試提升一個名次，獎勵伍佰元，降低一個名次，扣一仟元。

……

細化，細化到每一個工作點，下麵的老師們聽得楞一楞的，全都屏住呼吸，生怕聽了一個字。

讀完，方小波說，“有些老師可能會想，你真有這麽多錢獎勵我們嗎，我會告訴你，我手上有用不完的錢，你們按照這樣做，能掙多，我就會給多，人傻錢多，歡迎來掙。但是，我對那些混日子的人，絕不會視無睹的。散會……”

方小波將管理製度給分部負責人一人一份。

二十分鍾，這好像是石壩學校近幾年開會時間最短的一次，但所有人從會議室出來，卻再也沒了以前嘻嘻哈哈的聲音。

董軍想了好久，還是走進校長辦公室，他問，“方校長，初三的獎勵真能達到嗎？我計算了一下，如果各個學科都能提高五個名次，一個老師就會獎勵幾仟塊，加起來就是幾萬，另外，我作為初中教學部的負責人，我能得多？”

“部門考核是綜合考核，初三的獎勵肯定有你的功勞，還有初一初二，我會把三個年級的分數權重劃一個比例，再將對老師、對學校和對上麵的各種考核劃一個分數比例，最後形一個分數，這個分數是可以超過一百分的，所以，如果老師是百分製，你就可以超過一百分，當然，這個比例不會超過一佰伍十分，如果你領全了，比最高的老師高一半，隻是…你扣的也會比他們扣得多……這個方案，我是打算在中層幹部會上宣布的，你既然問，我不妨和你探討一下……”

董軍聽了，默默地想了一會，“方校長，以前的事，希你不要介意。”

方小波站起來，拍了拍董軍的肩膀，“大家是合作，誠團結，我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所以，沒有以前，隻有未來，一起好好幹……”

董軍顯然到染，用力點頭。

分部門考核，方小波檢查，這種方式極大提高了管理的細化水平，各個環節的要求迅速提升起來。

石壩學校的教風用了一個小時就上了一個臺階。

自從程靈靈和方小波消除了很多誤會之後，程靈靈每天有空就會給方小波在微信中留言，偶爾還會發張照片給方小波。不過實在很忙，又不願意住在石壩，所以就算到了石壩來，和方小波也很見麵。

周五下午兩點多，杜亮打電話，說晚上一起吃飯。方小波開玩笑說該自已請他，杜亮說今天晚上幾個朋友約在一起吃飯，到時大家一起聊聊天。

方小波聽說杜亮的朋友晚上一起吃飯，很是詫異，今天是周末了，杜亮如果有朋友，應該回江城招待吧，石壩的條件怎麽可能招待他所接的朋友。

不過，他迅速想起一件事，不由打電話給程靈靈，“靈靈，”兩人最近越來越親熱，方小波不這樣程靈靈，程靈靈就不高興，所以方小波完全改口了，“靈靈，沙石的問題解決得如何了？”

程靈靈遲疑了好一會，“小波，這個事我打算通過正常渠道解決，原來我指杜亮會把唐勇的工作做通，按照我們上次商量的辦法解決，可現在唐勇電話打不通，見麵找不著人，工地上隻有他的手下，那些人本不聽我們的，我們的人要去製止，他們還要打我們的工人，幸虧有清溪村的村民幫我們，不然早就打起來了。”

“也就是說，你們目前施工時，本沒有沙石？”

“對啊，我急得沒辦法呢，不過我正在找相關部門，我爸也在幫找關係，應該最近兩天能解決的，小波，你別擔心，你才上任，學校那邊的事多，就別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