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靈微微一笑，“杜書記，我先幫小波收拾一下，收拾完了，等會我們一起吃飯吧。”

杜亮詫異地看了一眼，他以為程靈靈收拾房間之後，肯定會回江城的，此時還要吃飯，難道在住在這裏。

他目曖昧地看了一眼方小波，“小波，這條件可不好啊，要住的話，和城裏差異還是太大，程總習慣這條件嗎？”

方小波臉一紅，剛才還說自已和程靈靈和自已是普通朋友，現在這明顯是說程靈靈和自已同居了，這不是天大的誤會嗎？

可這種事越解釋越說不清楚，不由笑了，“程總是看在杜書記的份上才留下來吃飯啊，公司的事可忙著呢，吃了飯還要回城裏吧，程總，要不你直接回去吧，等會和我杜書記一起吃飯就行了。”

程靈靈聽杜亮一說還真是左右為難，說就住這裏不回去吧，和方小波的關係八字還沒一撇，本不可能因為方小波而住在這裏；再說了也本不想住這裏，杜亮說得沒錯，這裏的條件太差了，差得一點也不適應，要不是看到方小波的份上，這房間不知道要搞多次清潔，才會在這個房間裏多呆一會，要是說睡覺的話，一定會從家裏來來一切床上用品。

但如果說不在這裏留下吧，本來和方小波的隔閡就是因為兩人的差距，那次電話裏說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生活的環境自己本沒辦法接，此時說自己不會留下，就擔心自已做了這麽多的努力想消除這種隔閡的意願，會因為這簡單的決定而功虧一簣，甚至出現更大的裂。

就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時，方小波倒機靈地將這個讓自己很難回答的問題解決了，不由衝杜亮微微點頭，然後靠在方小波麵前，親熱地用手放在方小波肩上，“小波，等會再說吧。”

杜亮笑了，“那程總還是趕快回城裏辦事吧，以後空了再聯係，吃飯的事以後再說。”

杜亮離開，程靈靈鬆開放在方小波肩上的手，走到窗口打開窗子，鼻孔出去吸了一口氣，說道，“小波，我陪你去吃飯吧。”

程靈靈這些舉沒有躲過方小波的眼，從剛才故意在杜亮麵前秀曖昧，到此時的不適，他都覺得程靈靈是在利用他，而且，他也覺到其實杜亮也在利用他，可為什麽要利用自己呢，他卻不太清楚，自己有這樣的力量嗎？

方小波看著程靈靈婀娜的姿，實在特別困，自已的境真是不由自主。所有的一切，都來源於自已之前的努力和希，現在清水河風景區的開發，不是自己個人的事，這是清溪村的事，是蘇苗的事，也是自己和周霞的事，所有利益和關係，有的，有金錢的，自己幫程靈靈其實就是幫蘇苗，幫自己，幫周霞，幫清河村的所有村民。

他不由想自己和蘇苗之間的簡單。兩人的關係有的、有的，雖然關係複雜，但卻簡單而直白，任何事似乎都不會瞞，是就是，是恨就是恨，不像程靈靈，骨子裏看不起自己，可表麵上卻裝著對自己好。

他本想讓程靈靈早點回去，不想和程靈靈吃飯的，可此時他突然覺得應該和吃飯，演戲嘛，誰不會，他和程靈靈剛剛認識的時候，不是把程靈靈嚇得一楞一楞的，現在兩人關係好了，他不會演戲了，程靈靈倒又會演了。

他笑道，“程總，石壩的飯菜可沒江城的好吃啊，你得了嗎？”

“小波，”程靈靈著這話，像是關心，又像是試探，真不知道石壩的飯菜到底會是怎樣，但看著這破落的街道，估計就沒什麽像樣的餐館，“找個好點的餐館吧，陪你，再不好我也得了。”

方小波嘿嘿笑了，“行，那我就帶你到石壩最好的餐館去吃飯。”

此時程靈靈的隨從已出去了，方小波去拿手包，他打開錢夾，故意看了看裏麵的錢，一臉的愁眉苦臉，“靈靈，看來，要請你吃好的，我的錢還真是不夠啊。”

“沒關係，我請你……”突然意識到方小波好麵子，趕從自己手包裏拿出一張卡，“小波，這卡裏的錢你先用著。”

“我怎麽會用你的錢？程總，這可不行。”

“小波，卡裏也沒多錢，你就拿著吧，你的傷是因為我而傷的，你還得改善一下生活，快點好起來，這點錢要是不夠，我隨後再給你轉一些到卡上。”

“那不行，靈靈，這錢我不能要，你坐一下，我先想想，我從哪裏弄點錢。”

程靈靈見方小波堅決不要，也沒辦法，不過聽他這口氣，倒是奇怪了，笑道，“小波，要不你去搶銀行，我幫你看著人。”

方小波瞪一眼，“我傻啊，程靈靈，你可別小看人，我說能弄著錢，那是正當所得，不違規更不違法，你那心裏太暗了。”

“我…那你怎麽弄，說來看看。”程靈靈看著自已手上的卡，賭氣說道。

方小波拿出手機，“程靈靈，你看著吧，會有人自己就會給我錢。”

程靈靈靠在方小波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笑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麽騙別人錢的。”

方小波鼻孔哼了一聲，拔電話給陶然，程靈靈一看是拔給陶然的，臉上一楞，心裏不覺就有些不好，也沒有了之前的高興。

“方小波，有什麽事嗎？”

“當然有啦，陶然，我搞忘一個事，我幫你這麽多，你是不是該給我點獎勵。”

“獎勵，你要什麽獎勵…是表揚或者是榮譽證書嗎？沒問題，我可以給你，要不我讓江城市公安局，不，幹脆讓公安廳或者省紀委給你發一個獎狀吧，可你拿著這個沒用啊，你是教書的，上麵怎麽寫，說你見義勇為？要不還是接我的提議，到紀檢係統來吧，那樣的話我立即讓領導調你過來，而且鑒於你的事跡，你還可以升職。”

“別，陶然，我不搞這些虛的，也不想到紀檢係統，你給我點實實在在的獎勵吧。”

“你說怎麽才實在？”案件取得突破進展，陶然已凱旋而歸，此時心裏特別高興，所以對方小波態度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