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這裏有一個最好的平臺，他們可以借助你這個平臺掙錢，但必須接你的嚴格要求和管理。”

“當然是，我的觀點很明確，學校要的是學生的績，老師努力工作掙錢天經地義，老師補課也好，輔導學生收錢也好，都是為了學生績提高，於自已有好，於家長有好，於學校有好，隻要不太過分都可以容忍，對這個事我自已是劃分了幾個級差的，心裏有相當嚴格的底線，沒有及我的底線的我都不會理的。”

方小波暗暗吃驚，其實這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是現在無法回避的老師利用課餘時間掙錢的問題，這個事從上到下都在管，可就是管不住。所有家長們都在抱怨反對，憤怒聲討，但自已卻不得找一個好老師給自已的孩子輔導和補課，無論花多錢，隻要孩子績提高了就行。

大家都怨聲載道，卻沒有一個人敢拿孩子作賭注，讓他們輸在起跑錢上，而教學資源的不平衡目前本沒辦法解決，止不了，作為學校如何有效利用才是最好的辦法。

方小波沒想到吳玲把這個事反而當是管理老師和調老師積極的一個殺手鐧，不由對吳玲這種實用主義的做法讚歎。

“吳姐，你們學校老師年末績效和獎金差異大不大？”

“很大，相當大，沒績的人多得一分錢都不行。”

兩人一直談到學校快要上課了才下樓，方小波和吳玲打了個車快速趕到學校，吳玲親自安排學校的行政帶著他深各個管理環節進行參觀和流。

方小波買單的時候，他沒有用那張VIP卡，剛才在吳玲麵前說了大話，自已再拿出一張不給錢的卡去買單，別人知道肯定會笑話他的，何況程靈靈說過，這卡他可以隨時用，但並不是指他可以用於其他人。

當方小波剛剛買單結束，程靈靈已得到大堂經理的信息，“程總，方先生沒有用VIP卡，是掏的現錢。”

“什麽，他掏的現錢？”程靈靈楞了好半天。

因為程靈靈對那張VIP卡設定了部信息提示，所以方小波用卡定了西餐時，就得到了信息，拿起電話打過去問，原來是中午要過來，讓大堂經理看到方小波來之後，給一個電話。

沒想到方小波招待的是一位極為貌的人，當程靈靈得到這一信息時，心中很不爽。

坐在總經理辦公室，不想去吃飯，用力搖頭不去想方小波和別的漂亮人吃飯這個事，可越是這樣想不去想，頭腦中卻越是抹不去。

最後鬼使神差地來到海靈西餐廳，進門之後從另外一個方向到了一個剛剛能看到方小波背景的包間，目看著那對男，越看心裏越是氣，越吃越是不高興。

當兩人舉杯飲酒時，看著自已那一杯紅酒沒人陪自喝下去，猛地將刀叉扔在桌上，“方小波，不要臉，不要臉，用我給你的卡去招待別的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大堂經理為安排了一個專門的服務生，那服務生站在門口，聽到裏麵傳來刀叉的聲音，趕跑進來，“方總……”

“出去，誰你進來了。”程靈靈惱火地一瞪，嚇得服務生連連說著“對不起”趕退出房間，程靈靈也一下子覺到自已的失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鎮靜，鎮靜，我怎麽能為這個事煩惱呢，方小波有恩於我家，吃這點東西算不了什麽，要是能幫方小波找個老婆，也算是自已報答他一番恩吧。”

可心裏又氣惱地想，“不，憑什麽啊，他和別的人一起吃飯呢，又不是和我……”

程靈靈猛然一驚，“不，不會，我才不稀罕他呢，他一個窮教書的，吃飯錢都得用我的卡；一個本科生，比我學曆還低；一個土包子，我怎麽能看上他，我才不會，才不會……”

越說心裏越煩，像在給自已賭氣一般，不時看看方小波和吳玲的影，然後就是一悶氣。

可當得知方小波沒有主出示VIP卡買單，而是自已掏現金給了錢，心裏又是一陣失落，心中更是莫名其妙的氣憤，“錢也沒掙幾個，還窮呢，有免費的不，你以為你是富豪啊，我看你這個月能撐多久，哼，我幹脆讓你心痛，讓你知道啥難……”

下午四點多，程靈靈給方小波打了電話，此時方小波已參觀結束，回到吳玲的辦公室，方小波不好意思地把昨晚寫了一大篇管理辦法的事說出來，吳玲讓他拿給看看。

兩人正在說這個事，方小波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程靈靈的，估計是要告訴自已父親的況，現在那些事自已已管不了多，也懶得聽。

他掛斷電話，短信回道：正在開會，等會打給你。

吳玲看起方小波的製度和辦法，看著看著，習慣地拿起紅筆劃了起來，如批改學生作業一樣逐條批改，有一些打叉，有些打鉤，看完之後，發現這整整兩頁紙上，自已劃的地方很多。

想起了自已剛剛當校長時的做法，和方小波這些思路差不多，當時是從副校長升為校長的，所以對學校原有的製度是清楚的，對學校管理中存在的問題也比方小波想得深刻，想得。

可以清楚的覺到方小波的治校之道和自已的整思路是一致的，不過方小波手上沒什麽錢，石壩學校的學生數不到自已學校的六分之一，而且是窮地方，百姓收低，生活保障都有困難，對子學習的不強，舍得為學生讀書花錢的人更，他的管理能不能用自已的這些辦法也不太清楚。

改完了，遞給方小波，“方校長，我們的整治校觀點有很多相似之，我沒到過石壩學校，況很不了解，所以觀點雖然相似，做法卻不能完全相同，這是我的意見，今天我算是傾囊相授了，希你能滿意。”

方小波認真看了起來，經過吳玲的修改，他的這些措施顯得更加，不過有一些修改正如吳玲本人所說，不適合石壩的況，而且吳玲不知道有蘇苗支持的這一部分獎勵金，所以對方小波這種做法的可實施還是充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