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迥雪忙一把抓住那老婦人,轉頭對孟天楚道:“不不,師爺,這可萬萬不行……”
那老婦人當然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掙了慕容迥雪的手,小跑著到對面店鋪兌換銀子去了,那幾個債主也追了過去,慕容迥雪也要追去,卻被孟天楚一把拉住。孟天楚笑道:“慕容姑娘,鄙人手中閒錢甚多,也不急著用錢,先替你還了債,只是想讓你不要爲這些擔心,好一心爲我當差,等以後你有了錢了,慢慢還我就是,或者我從你工食銀裡慢慢扣,每個月扣一百文,不,五十文。”
慕容迥雪見那老婦人和七八個債主已經將銀子兌換銅錢,正在瓜分,知道已經不可能要回來,又是惶恐又是激,事出意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雙膝一就要跪下,孟天楚一把將拉住,低聲道:“慕容姑娘,你今天已經跪得夠多的了,再不用下跪。”
慕容迥雪話語哽咽,一個勁喃喃謝著。
不一會,那老婦人和幾個債主回來了,將剩下的銅錢還給了孟天楚,也是沒口子稱謝。
孟天楚道:“你們回去通知一下其他的債主,拿借據到衙門來找我。”
債主們連聲答應,哈著腰謝過之後,歡天喜地走了。
慕容迥雪本沒想到孟天楚會替他還債,這筆鉅額債務一直是在一家人頭頂上的一座大山,債主們三天兩頭到家裡來要債,除了基本的生活開支之外,其餘的錢都用來還債了,而債主們天天的債,更讓一家人生活不能安生,現在孟天楚幫助他還清了債務,並說明了以後可以從工食銀裡慢慢扣除,也就沒有了太大的力,怎不讓慕容迥雪激涕零呢。
孟天楚對慕容迥雪道:“你隨我來,我們到衙,開始辦公了。”說罷,領著慕容迥雪回到了衙。
來到衙師爺院子裡,飛燕正和夏儀兩人在院子裡整理花草,見孟天楚回來了,都很高興地迎了上來。
夏儀瞧了一眼孟天楚後穿書吏服裝的慕容迥雪,微微一愣,人的本能讓立即發覺了慕容迥雪是個子,笑問:“夫君,這就是你找的書吏?”
“是啊,慕容迥……慕容飛宇,是刑房書吏,對刑名也還算悉,來幫我理一些公文。”
飛燕也看出來了,走到慕容迥雪邊,繞著轉了一圈,把鼻子湊到脖頸後面,很誇張地吸了一下,嘻嘻一笑:“嗯~,這個小書吏好香哦!”
慕容迥雪有些張,低著頭悄悄看了一眼孟天楚。
孟天楚先對慕容迥雪介紹了夏儀和飛燕,慕容迥雪恭恭敬敬給二人見了禮。
孟天楚問夏儀道:“知縣大老爺來了嗎?”
“還沒呢,不過估計也快了。”夏儀道,轉頭吩咐飛燕,“老爺馬上要辦公了,你去把書房收拾好,對了,給老爺這位書吏隨從也準備張桌子好辦公。”
飛燕答應了,轉進了書房。慕容迥雪也跟進去幫著收拾。趁這工夫,夏儀怪模怪樣瞧著孟天楚,低聲道:“噯!你這是公私兼顧,對吧?”
“什麼公私兼顧?你在說什麼啊?”孟天楚睜大了眼睛,明知故問。
“嘻嘻,別不好意思,這孩子長得如花似玉,又通刑名,是不是打算作爲將來的賢助培養啊?”
孟天楚知道夏儀看出了慕容迥雪是的,不由笑道:“是,慕容飛宇是他老爹,慕容迥雪,是個孩子,怎麼,吃醋了嗎?”
夏儀斜了他一眼:“我說過了,我希你將來能找一房如意的媳婦,我才能安心離開你,所以,你找來,我有什麼醋可以吃呢。只希這一年裡你們兩能投意合,我也就走得心安理得了。”
孟天楚聽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勉強一笑:“你說什麼呢,我只是來幫我理公文,哪有那心思,再說了,我有人家也未必有啊。這纔剛剛認識,哪就說到那一步了。”
夏儀道:“沒關係,還有一年呢,我瞧這孩子很不錯,長得很,說話格也溫的,應該是你喜歡的那種孩子。”
“哦?你這麼瞭解我嗎?”孟天楚低聲道,“其實,我喜歡的是你這種敢說敢做的孩子。”
夏儀淡淡道:“這種話不說也罷。你去忙罷,我要接著整理這些花草了。”說完,也不理孟天楚,蹲下繼續整理花圃裡的花草。
孟天楚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正要往書房裡走,就聽到門口傳來蔡知縣的笑聲:“先生,晚生退堂了,將這一堆狀子給您拿來了。”
孟天楚轉一瞧,蔡知縣手裡拿著一疊厚厚的狀子走了進來。忙迎了上去,拱手接過了狀子,將蔡知縣讓到了客廳,坐下後說道:“東翁,以後跟班長隨或者刑房執庭書吏送來就行了,何勞您的大駕呢。”
“好說好說!”蔡知縣笑呵呵道,“今天是第一次嘛,晚生當然要親自來一趟,以後再讓他們送來。”兩人寒暄了一會之後,蔡知縣這才告辭走了。
孟天楚拿了那一疊狀子來到書房,給慕容迥雪讓理,說是考察一下的能力。慕容迥雪當然拿出了十二分的神,將這些狀子理的妥妥。孟天楚看了寫的批詞,還真像那麼回事,好不好當然還不能確定,因爲畢竟孟天楚自己對此也不太清楚。
孟天楚有些忐忑地將批詞送到了蔡知縣那裡,蔡知縣看罷連連點頭,面帶微笑都畫了圈批準了,孟天楚這才舒了一口氣。
當天,慕容迥雪其餘的債主們得到消息之後,也都拿著借據來衙門衙找孟天楚。孟天楚依舊幫著慕容迥雪還清了所有的債務,加起來一共二十二兩多。也就是說,孟天楚了慕容迥雪家最大也是唯一的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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