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獅子座!還有!不要黑座,不流行了,現在主黑羯!”平頭哥頭也不擡的說道。
“噗!”正是因爲平頭哥這淡然的,好似理所當然的說話方式,纔給了楚河一擊暴擊。
“好吧!這個話題,我不該提!他們人呢?”楚河問道。
平頭哥道:“跟著樵夫上磨山了!那裡長了一棵靈樹,是用來製作機關傀儡的好材料。”
“你們果真獲得了魯班傳承?”楚河心中羨慕道。當然也僅僅只是羨慕,他所得的杜康傳承,也並不差。三十六種靈酒,各有功效不同,卻都極爲不凡。
平頭哥道:“不錯!江小白得了一卷鬼斧,米米姐得了一卷神工,我得了一卷開,小鈺得了一卷天工。”
“有什麼區別麼?”楚河好奇問道。
平頭哥道:“鬼斧主伐,開山鑿石,尋找材料。神工主雕刻,繪製靈紋。開主製造械零件,打磨靈。天工主製造,點化傀儡,統籌歸納。”
“鬼斧神工,天工開,四者合一,纔是完整的魯班傳承。”
聽起來,倒是比楚河的杜康傳承要複雜的多。
“等等!你們···是不是隻有魯班傳承的選項,而沒有杜康傳承?”楚河忽然問道。
平頭哥擡頭反問:“杜康傳承?”
接著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你了這個副本的主線人,這個副本果然是因爲你纔開啓的。”
兩人正流著報,忽然就聽到了江小白和凌小鈺興的談聲。
兩人從閣樓外走進來,後五個大漢一起看著一株不過碗口細的樹桿。
樹桿閃爍著如同石質般的紋理,有一陣陣靈氣波散發出來。
古時靈氣充沛之時,每逢月圓之夜,便會有帝流漿灑下,爲萬啓靈。
而其中只有極的一部分,能夠藉此機緣,開啓靈智,爲妖怪靈。而還有一些,特別是草木之流,在汲取了帝流漿之後,卻並未開啓靈智,只是單純的吸收了這月華之力。
漸漸的便爲了靈木、靈草、靈花。
鐺!
樹桿放在地上,發出的卻如同洪鐘大呂撞擊的聲音。
用幾串銅錢打發了五個大漢,凌小鈺雙眼冒的看著這靈木,然後興至極道:“耶耶耶!擎天柱!大黃蜂!汽車人變!我要做一個汽車人!”
“木質的汽車人,有意思麼你!”楚河笑著問道。
凌小鈺看到楚河,臉上分明帶著喜,卻一扭頭道:“要你管!我就喜歡汽車人,木頭的也喜歡。”
“平頭哥!米米姐!你們幫我,等出去了,我請你們吃大餐。”凌小鈺抱著米米姐的胳膊道。
江小白道:“凌小妹妹!我呢!”
“你···我還有幾袋沒吃完的薯片,什麼時候到,再給你好了!”凌小鈺有些猶豫,彷彿十分疼的說道。
江小白鼻子裡哼出一道冷氣:“凌小妹妹,剛纔你喚我幫你砍樹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靈樹砍伐,也是一門學問,並非提著一把斧頭,便直接將其筏倒。
有些要用金斧,有些要用銀斧,有些要用玉斧,有些則需要配合特殊的手法。否則只會損傷靈木的靈,讓好好的靈木變毫無用的朽木。
這些知識手段,自然分屬於鬼斧一卷。
“好了!大師兄!你都快三十了,還和人家小姑娘計較一頓飯,害臊不害臊?主線任務來了,要不要做?”楚河開口打斷了江小白的繼續嘰嘰歪歪。
果然此言一出,衆人的視線便被吸引了過來。
當楚河將前因後果講完,平頭哥便道:“三十六天造一座高九丈有五層的高樓,不是不可能,不過這需要大量的靈木才行。蛇山未經開發,山巒不平,唯有靈木做基礎,才能迅速將樓蓋起來。”
江小白道:“靈木給我,鬼斧一卷中,有特別的尋木石之法,時間有點趕,我需要幫手。”
楚河點點頭,取出一部分黃金給他道:“你需要多人手,可以用這些黃金到城中去招募。”
“米米姐和小鈺去勘察地形,然後趕快把圖紙畫出來。平頭哥!製作木楔就給你了,就用這靈木爲材料。”楚河瞭解了四人所長後,迅速的分派任務。
“啊!我的霸天虎!”凌小鈺聞言,死死的抱住地上的靈木,發出一聲慘。
“乖!以後多的是機會,現在做任務要。”楚河安道。
米米姐卻道:“你知道那大漢,究竟是什麼人嗎?”
“或者說···不是人!”平頭哥補了一句道。
楚河點點頭道:“有點猜測,如果所料不錯,他應該是這蛇山山神。”
“山神啊!”衆人都出恍然之。
莫要看山神在很多神話故事裡,都是跑龍套的角。
但其實一座名山的山神,實力是很強的。
想想那黑山老妖,何等的威風、強大,爲求一個天庭正赦,便連麪皮都不要了,討好楚河這個落難的‘龍君’,便可知山神之位,並不簡單。
“當然,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無論如何,這樓我們必須要建。”楚河說道。
“想不到我們竟然要親手建造黃鶴樓,想想都有些興。”凌小鈺的格跳,很快就從汽車人即將離而去的悲傷中回過神來,轉移了注意力。
“是不是黃鶴樓還不一定,先將樓建起來吧!”楚河卻沒有那麼樂觀。
雖然各種記載和傳言中都顯示,黃鶴樓副本是仙緣任務。
但是從之前到現在,這個副本給楚河的覺,卻與倩幽魂副本類似,更像是挑戰副本。
或許等到一些事水落石出,危險也會隨之降臨。
“也許,我們簡單的將副本分化爲仙緣、挑戰兩種類別,是一種錯誤。”楚河有些含糊的說道。
這話其他幾人也都沒有聽進去,在他們看來這兩種分化,是許多修真先輩總結出來的,不會有什麼差錯。
隨著圖紙畫好,楚河以金錢開道,請了不江城的百姓來幫手,加上江小白他們的助力,一座高樓雛形很快就在蛇山山巔豎立起來。
只是隨著越來越接近完工,楚河以及江小白他們的臉卻都日益沉。
這一切只因爲,樓歪了···!
這裡的歪樓就是字面上的那層意思。
明明每一,每一毫都計算的十分完整,江小白他們的做工也毫無誤,但是樓就是歪了,並且越來越歪。
如果不進行及時調整,只怕不等到整棟樓完工,一切就會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