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余言的點頭,二隊的兩人立即跟上了墨上筠。
跟蹤墨上筠,對他們來說,比平時考核、演習都要專注張,如真正的實戰一般,不容毫放松。
作小心翼翼,注意著周一切,把所學本領發揮到十。
這一路,跟了有半刻鐘。
一直緩步向前的墨上筠,忽然止了步。
手腕一,手電筒一掃,他們沒有半點防備,線刺激到視網,造短暫的失明,等線移開,他們倆眼前一派黑暗。
大樹后,兩人閉上了眼,下意識握住了對方的雙手,用了用力。
意思是:同甘共苦。
“你們在這做什麼?”
儼然發現了他們,墨上筠清涼的聲音飄來。
隨著刺骨冷風,語調卻相當的穩。
兩人的眼睛還未恢復正常,在原地停留了幾秒,而這時,墨上筠已經徑直走了過來。
相隔有五六米,不算遠,沒幾步就靠近了。
手電筒晃了晃,最后讓線照在他們倆握的手上,眉頭忍不住挑了挑。
這……就差十指相扣了,也是可以。
“你,你怎麼發現的?”
出主意的男兵拉著同伴,一起從樹后走了出來。
對上墨上筠視線時,倒也算坦然,只是抑的聲音里難免有些慌。
墨上筠好笑地看了他們倆一眼。
一來,拿著手電筒、作這麼明顯,他們若是不發現、不跟過來,也是辜負了對他們的評價。
二來,這兩人的跟蹤技巧,同二連那幫小崽子比起來,估計都有點難看,想不發現都為難。
“你們為什麼跟著我?”墨上筠不答反問,懶得跟他們解釋。
旁邊那人不太會說謊,下意識朝出主意的男兵投去求助的目。
男兵額角冒著虛汗,冷靜了下,才解釋:“看你大半夜出來,怕你有危險,這,才跟過來的……”
說到最后,他也止不住的心虛。
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自然,墨上筠一臉冷笑,“那我還得謝你們?”
“那就不用了。”男兵順溜的接話,心兒止不住的抖啊抖。
“奉勸一句,趕回去,”墨上筠臉上笑意瞬間收回,聲音冷冷的,“不然,后果自負。”
“這……”旁邊那人頓了頓,有種不祥的預。
倒是那男兵,忍不住問:“到底什麼事啊?”
“約戰。”墨上筠一字一頓。
“啊?”
墨上筠斜了他一眼,繼而抬起手腕,這一作,嚇得兩人猛地往后傾,生怕突然出招。
然而,墨上筠只是看了眼腕表。
“還差五分鐘。”將手放下,墨上筠淡淡地打量他們,“不想掛在這的,就趕走。”
兩人:“……”
到底怎麼回事兒?!
停頓半響,男兵咽了咽口水,“你,是跟教約戰嗎?”
“不然?”墨上筠橫眉冷眼。
“……”
靠!
兩人登時一臉見了鬼的表。
另一邊,第三個點。
半個小時已過。
燕歸躺在一枯樹上,面朝天,兩直,左腳搭在右腳上,右手手肘彎曲墊在腦后,睡姿如武林高手一般瀟灑炫酷,但……偶爾掀起的眼瞼,證明他并沒有睡著。
他心里暗自腹誹,也不知墨上筠是怎麼在樹上睡覺的,跟個猴子似的,明明躺上去能硌死個人,需要平衡力才能穩住,這種狀態,怎麼能睡著?
看玩的這般輕松,他真以為……簡單的。
如墨上筠所說,他在樹上堅持了半個小時左右,一隊那邊就漸漸開始了。
不多時,便聽到雜的腳步聲,并且愈發接近。
燕歸緩緩地睜開眼。
兩側各站一排人,齊刷刷地,每排都有四人,估計僅剩的一隊學員都到齊了。
黑的一片,擋著右側篝火的線,倒是讓人覺得有點力。
稍稍出幾分意外,燕歸一翻,直接從枯樹上坐了起來。
枯樹直接放地上,他坐起,也比這群站著的矮了一大截。
“你們想做什麼?”燕歸挑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
“你的隊友去哪兒了?!”出聲的是著臉的盛夏。
“隊友?”燕歸似是納悶,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后,他想了想,然后抬手將右側的兩人撥開,探頭朝先前墨上筠睡的地方看去,確定沒有見到人影后,他迷茫地抬起頭,兩眼滿是疑,問,“去哪兒了?”
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盛夏和余言互相換了下眼神。
最后,還是盛夏領頭道:“我們不會為難你,也不會傷害你,但事關我們兩個隊友,希你能委屈點,跟我們走一趟。”
“啥?”
燕歸全然不著頭腦,愕然地睜大了眼睛。
然而,他們卻沒時間給他一個準確解釋,只聽得盛夏說了聲“上”,就有兩人拿著藤蔓朝燕歸走過來。
燕歸:“……”
靠,沒跟他說有捆綁游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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