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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語在劉媽的電話遠程指導下,嘗試煲了一缽豆腐魚頭湯,看著白的湯在砂缽中沸騰翻滾的時候,唐心語心里的雀躍就像這些不停翻滾的湯泡一樣。
可等裝保溫盒的時候,唐心語又猶豫了,反復嘗了幾口,也不知道這味道到底算不算恰當,因為味蕾早已在煲湯的過程中,不斷嘗試而麻木了。
唐心語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唯恐時間來不及,只得先裝保溫盒,在路上再說。
一路趕到墨氏,盯著四面八方的目,唐心語終于到了墨一帆的辦公室門前,輕輕地翹開了門。
墨一帆頭也沒抬,仍然低頭看文件,時不時在文件上劃上好幾下,空著鋼筆點了點辦公桌右上角:“文件放那吧,我待會兒看。”
唐心語逗弄心起,踮起了腳尖,不讓高跟鞋的鞋跟在地面上發出聲響,輕聲地走到辦公桌前,將保溫盒放在辦公桌上。
看著墨一帆的發旋,等著看他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自己。
墨一帆正覺得怎麼林文森一點聲音都沒有出時,抬頭一看,唐心語戲弄功的笑就映眼簾。
墨一帆角立即上揚,站起來拉著唐心語過來:“你怎麼來了?不提前說一聲。”
唐心語佯裝不滿,出手指尖去墨一帆的膛:“怎麼了怎麼了?你背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了,還怕我突擊查崗啊?”
墨一帆連忙舉手投降,以證清白:“熱烈歡迎墨太太隨時查崗,墨先生求之不得。”
唐心語看了一眼時間:“你也忙了快一上午了,先休息一下吧,我給你帶了魚頭湯,補腦用的。”
唐心語拉開保溫袋拉鏈,從里面小心翼翼地端出兩只保溫盒,把其中的一只端到墨一帆面前,幫他揭開蓋子,滿意地看到魚湯沒有撒出來后,塞給墨一帆一只湯匙,催著他趕坐下趁熱喝了。
魚湯還冒著裊裊熱氣,顯然是剛出鍋不久,聞著味道很像是墨一帆經常吃的一家酒店的主打菜。墨一帆沒有急著喝,反而把視線落在唐心語面前的保溫盒里。
相比起他面前湯雪白,點綴著幾粒鮮紅枸己的致賣相,唐心語的那個就黯淡多了。湯有些泛黃,沒有枸己,顯然不是出自同一個大廚。
唐心語看著墨一帆坐著不,疑地問他:“你怎麼不喝?不會吧?我可是特意點了他們家的主廚親手做的。”
墨一帆笑了笑:“我們換一下。”
唐心語不自然地用手捂住自己面前的這只保溫盒:“這有什麼好換的呀,都是一樣的。”
墨一帆手去拿保溫盒,堅定得不容拒絕:“既然你說都是一樣的,那為什麼不能換?”
唐心語真的害怕兩個人搶來搶去,花了兩個小時熬的湯撒了,只能松手,眼睜睜地看著墨一帆把熬的魚湯端到自己面前,舀了一口到里。
不擅廚藝的唐心語張地盯著墨一帆,試圖從他的臉上判斷出這道魚頭湯的口和味道。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墨一帆還不知道這碗魚頭湯出自誰的手,那他就白白當唐心語的墨先生了。墨一帆故意微皺起眉頭,再舀起一湯匙。
唐心語立即攔下墨一帆正要送進里的湯匙,阻止他:“不好喝就別喝了,你還是喝那一碗吧。”
墨一帆饒有興趣地瞧著低著頭要去搶湯匙的唐心語,親昵地了的鼻尖:“我覺得這碗很好喝,好喝得讓我覺得奇怪怎麼會這麼好喝。我就喝這一碗。”
唐心語睜著眼睛看著墨一帆眼底的笑意:“……”
唐心語:“你逗我!”
墨一帆真的如同他說的,一口一口把唐心語熬得有些淡的魚頭湯全部喝。唐心語見一下子就見底的湯碗,心里也輕松愉悅起來。喝完酒店主廚做的魚頭湯,唐心語產生了迷之自信,酒店主廚做的湯也就一般般吧。
唐心語收拾好了保溫盒,墨一帆的目一直鎖在上,舍不得移開。
唐心語被墨一帆熾熱的目燙得有些臉頰發熱了,拿起車鑰匙就要走。墨一帆勾住的手腕:“留下來,陪我,嗯?”
唐心語振振有詞:“不行,公司還有事,我可不能因誤國。”
確實好幾天沒能和自己太太親近的墨一帆無奈,只能松開唐心語的后,如同一只被棄的小狗,眼地看著唐心語。
才走到辦公室門前的唐心語忽然回頭走了回來,墨一帆原本暗淡下去的雙眸一下子又被點亮了。
墨一帆得意洋洋地想,他的墨太太還是更他的,你看這不是舍不得他,又回來陪他了麼?
唐心語問:“對了,修瑤托我問問你,你知道孔鳴最近去了哪里嗎?”
被猛澆一盆冷水的墨一帆:“……”
唐心語見墨一帆發愣,推了他一下:“問你話呢。不會是孔鳴做了什麼壞事,你在幫他臨時編謊吧?”
墨一帆無奈地攤了攤手:“我哪里知道孔鳴最近在忙什麼,他也很久沒同我聯系了。”
唐心語將信將疑地看著墨一帆一眼:“真的?”
墨一帆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真的。”
唐心語:“行吧,我現在只能替孔鳴祈福,希他在回答修瑤問題時,能給一個滿意的答案。好了,我走了。”
看著唐心語風一樣離開的墨一帆:“……”
唐心語剛乘電梯下樓,上了車,就聽到手機新信息提示的聲音。
以為是墨一帆發了什麼東西給自己,唐心語隨意將保溫袋扔在副駕駛座上,掏出手機。
“心語,這陣子對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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