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網上看過一個提問,如果能給你穿梭時的機會,你想回到哪一年。那時候在心里想的是,一定要回到十五歲那一年,2005年6月25號那一天,一定要抱住獨自出門的父親,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放他走,因為那一天他出門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時候恨過他,覺得他太過心狠,就這樣留下了和母親,還給們留了這麼一大堆爛攤子,可是后來長大之后才慢慢了解患了抑郁癥的人所忍的痛苦,才不由得心疼起他來,那時候父親的力應該也很大吧,如果和母親能多多鼓勵一下他就好了,而也不會就那樣失去父親。
真的很想他,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不求回報疼的男人。
著眼前紅滿面,親和又慈的父親,淚水慢慢爬上眼眶,終于忍不住,一下子撲過去抱住他微微發福的,一遍遍他。
“爸爸爸爸爸爸……”
白慶東面對兒的親近也是愣了愣,兒長大之后就不對他撒了,有時候鬧緒了,他湊上去還嫌他煩,可是現在卻突然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竟主過來抱住他。
他知道一定是被嚇到了,他家小綿羊了驚嚇,他急忙著的頭安道:“好了,不要害怕,有爸爸在,爸爸會保護你的。”
爸爸會保護你的,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句話了,多個日夜里,也曾夢到父親像一個巨人一樣站在跟前,著的頭道,不要害怕,有爸爸在,爸爸會保護你的。
雖然他就那樣撒手而去,但是也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很想念他,就算他失敗了,就算他將家里的錢都賠進去了也沒有關系,就算日子過得再差,還是希有爸爸陪在邊,他什麼都不用做,就在累了的時候這樣說一句就好了。
爸爸過世之后,一夜長大,生活的重擔不斷催促著堅強,從那時候起就再也沒有哭過,不能哭,因為哭也沒有用,必須往前走,頭破流也要往前走。
可是現在,見到多年不見的父親,再次父親的懷抱,眼淚就像是斷了線一樣,本無法自控,完全收不住眼淚。
白慶東和柳茹云簡直心疼極了,柳茹云心,也跟著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道:“那個挨千刀的人一定要把他抓出來碎尸萬段。”
白慶東也以為是被嚇到了,他又心疼又憤怒,竟敢對他白慶東的掌上明珠下手,那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他面上卻還是安道:“好了好了,別哭了,爸爸一定讓人抓到他,爸爸保證以后再也不敢有人對你下手了。”
白雪哭了一會兒終于收起了眼淚,柳茹云過來幫將淚水干凈,心疼的著的臉道:“寶寶一定被嚇到了吧?”
白雪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便道:“的確是被嚇到了。”
柳茹云便道:“現在沒事了,你飛白哥哥報了警,等會兒會有警上門做筆錄,你放心,警察一定會把壞人抓到的。”
被兒主抱了的白慶東很開心,他了的頭道:“好了,過去的就別想,寶寶現在醒來了就好。寶寶了吧,我去讓陳嫂做點吃的。”
白慶東說完就出去了,柳茹云便拉著下樓,一邊下樓一邊安著的緒。
白家的房子是躍層結構,出了門,經過一條鋪著地毯的走廊是一個旋轉樓梯,樓梯扶手上面還有繁復的雕花,頭頂有個大大的吊燈,客廳很大,裝修得低調奢華,家用得都是原木,看上去很復古,倒有點像是二三十年代小洋樓的風格。
白雪一一看下來,不由在心中驚嘆,這個地方真的是的家嗎?從來沒有想過能住這麼好的房子,甚至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就是在做夢。
如果真的是夢的話,真想一輩子都不醒來,這里真的太好,媽媽不再辛勞,爸爸也在邊,而也不用為了還債勞心勞力,這里簡直就像話一樣。
柳茹云拉著的手來到客廳,陳嫂已經將東西準備好了,柳茹云幫拿筷子拿碗,囑咐多吃一點。
白雪看了一下食,營養搭配得很均衡,一盤煎,一碗五谷養生粥,一盤蔬菜拼盤,有西藍花胡蘿卜紫菜,還有幾樣不認識,上面淋了一點沙拉醬,另外還有一小盤水果拼盤,有奇異果,香蕉,桑葚還有兩顆櫻花草莓,另外還有一杯鮮牛。
“海藍灣那邊的廚子會搭配營養餐嗎?要不要媽媽去給你找個營養師,我覺你好像瘦了一點。”
白雪在吃東西的時候柳茹云這樣說了一句。
海藍灣是如今住的地方,嗯,是和的丈夫所住的地方。
白慶東剛剛正在打電話,這會兒打完電話說了一句:“人家魏嘉銘是什麼出生?家里的廚子會不懂這些?”
柳茹云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反駁道:“那你說我家寶寶怎麼還瘦了?這才結婚多久?”說完似想到什麼,黑著臉不滿道:“也不知道這魏嘉銘在忙些什麼,寶寶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見他關心一下。”
白慶東瞪了一眼道:“人家在國外談合同。”
他一邊說著一邊對柳茹云使眼,不過柳茹云并沒有看到,又道:“合同能有寶寶重要嗎?”
白慶東簡直服了這個不懂臉的老太婆了,當即冷哼一聲道:“你真是整天沒事閑話多。”
柳茹云正要反駁,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說得有點多了,怕白雪聽了這些話心里也不好,便沒再繼續說下去,又囑咐道:“你多吃一點,先別管那麼多了,想來是嘉銘真的很忙,等他忙完了就會來看你的。”
魏嘉銘,也就是現在這個世界里白雪的老公,他出生夏城魏家,是國為數不多的幾個大家族之一。在另一個時空里,白雪對大名鼎鼎的魏嘉銘也有所耳聞,不過那個時空里的魏嘉銘并沒有結婚,他經常出現在各個財經雜志中,是不人夢寐以求的鉆石王老五。
白雪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里,竟然嫁給了這個眼高于頂的男人。
說起來這個世界里的白雪之所以能嫁給他,還跟父親有關。大概在一年前,全國財富峰會在梧州的金山舉行,那邊修了個度假山莊,是專門為這次峰會修建的,風景真是得沒得說。卻不料峰會那天暴風雨突襲,那邊四面環山,而度假山莊正好就在最中間的低洼地帶,惡劣的天氣引起了泥石流,不人被困,當時魏嘉銘的父親和白雪的父親也在場,魏嘉銘的父親了傷,白雪的父親便一路背著他跑出了山莊,算是渡過了一劫。
這次的事鬧得很大,死了好幾個人,如果當時不是白雪父親相救,說不準魏嘉銘的父親也要葬在那里了。
魏家畢竟是個大家族,在義方面比較看重,他們家承了白家的恩,這個恩自然是要還的。白家是做房地產的,魏家便打算將他們祖上傳下來的一片空地送給白家做謝禮,在夏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那片地真的算是天價了,魏家免費送給白家,也可以看出魏家的誠意。
這件事本來可以就此結了,可是中途卻出了意外,原來白家的掌上明珠早早就看上了魏家的大魏嘉銘了,多年之前一見傾心,之后便死心塌地,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肯放過,所以說服了父親,不要土地不要錢,只要魏嘉銘。
白雪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有一天也可以這樣瘋狂的上一個人,在所的那個世界,整日為了生活和債務奔波,勞心勞力,本就沒有心思去上什麼人,可是在這個世界里,不愁吃喝,可以有更多的力去追求神上的,自然也可以不顧所以去誰。
雖然這個世界里的的方式有點腦殘,但是真的很羨慕這樣的自己。
白慶東對于這個唯一的兒一向都是要什麼給什麼,想嫁給魏嘉銘,雖然他不太滿意,總覺得兒嫁到那樣的人家會吃虧,但最終還是著老臉向魏家提了這麼個要求,不想魏家竟然也同意了。
不過事也并不是那麼順利的,在這件事徹底敲定下來之前魏嘉銘來找過白雪一次,他彬彬有禮又不失風度地對說,“白小姐你父親對我家有恩,你們家提什麼要求我們自然都該照單全收。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一下白小姐,我和白小姐并沒有什麼,結婚之后恐怕不會像白小姐你想的那麼幸福,就算這樣你也還要嫁給我嗎?”
已經完全被這個男人給迷住了,當然什麼阻力都阻止不了,幾乎不用考慮就點點頭道:“沒有關系,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只是魏嘉銘卻并不想給培養的機會,而他也確實沒有騙,他對真的沒有任何,除了禮節的寒暄之外他并不愿意多靠近半步,甚至兩人結婚都快一年了依然還于分居狀態。
他看上去彬彬有禮,可是卻也足夠冷酷無,不就是不,不管怎麼費盡心機討好他他就是不。
這也難怪,自己的妻子遇到襲擊差點死了,而作為丈夫的他卻遲遲不肯面,什麼在國外談合作,不過是借口。
說得殘忍一點,是死是活他并沒有太上心,頂多就是,活著他給作為魏嘉銘妻子表面上的面,死了,他將風安葬,僅此而已。
說起來,這兩個世界里的自己都過得辛苦的,所的那個世界,為了金錢奔波,都沒有什麼時間去做神上的追求,可是這個世界里,不愁吃穿,卻也而不得,看著過得還不錯,但只有知道心里有多累。
人啊,大概永遠都是不懂滿足的吧。
不過呢,雖然貪心,但是也還沒有貪心到什麼都需要的程度,這麼多年來,吃過太多苦,錢的苦,與親人分別的苦。如今不愁錢花,親人也都在側,這樣的生活對于來說就是再好不過的了,至于至于婚姻,經過那個世界的辛苦勞累之后已經沒有心思去取悅別人了,既然這種婚姻名存實亡,那就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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