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潑我?”江雨凝驟然抬眼,語氣冰冷,明明已經氣得全發抖,卻又堪堪咬牙忍住。
夜辜星眼神突然一厲,頓時,一強勢的威與安雋煌如出一轍,凜寒夾雜著冰冷向四周迅速蔓延,眾人只覺心膽寒,涼意陡生!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所有來賓?你選擇敬酒,我也可以選擇不喝!”話音一頓,夜辜星冷笑,“還是說,你們江家翅膀了,眾目睽睽之下膽敢迫安家就范?!”
“我今天是以安雋煌未婚妻的份站在這里,代表著整個安家,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猛然一咤,江雨凝竟重心不穩,踉蹌著后退兩步,直到被顧芳蘭扶住,才穩住形。
眾人心下一凜,這番意有所指的話不僅僅是說給江雨凝聽,也在變相敲打他們!
且不論那個人出如何,單單就憑是安雋煌親口承認的“未婚妻”,就能在整個上流社會橫著走!別說江雨凝的面子可以不給,就算江洋親自敬酒也有那個資格拒絕!
江昊霆面復雜,看向夜辜星的目明暗不定。
而江洋早就迎上前,先是朝江雨凝開口呵斥,“你說你這孩子,平日里倒是乖巧懂事,沒先到今天卻如此失態!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不下去!”繼而轉向安雋煌,笑得萬分和藹,“孩子不懂事,安勿怪。”
安雋煌卻是連眼角都沒施舍一個,表欠奉,江洋只得訕訕作罷。
將一場鬧劇盡收眼底,紀剛眼眸微深,余不聲落到夜辜星上,似在打量、端詳、揣測。
夜辜星眉眼微,凌厲的目直直向紀剛,而后角輕勾,微微頷首,笑容,莫測高深!
紀剛心底猝然一悸!這個人……好強的氣勢!
夜辜星倒是很滿意殺儆猴的效果,正所謂槍打出頭鳥,既然有兩個笨人主送上門,又怎麼可以浪費紀家、江家和秦家的一片“苦心”呢?
不就是想試探嗎?好,那就給你們機會!
有了江雨凝這個的教訓,眾千金小姐安分了,夜辜星朝安雋煌示威般地挑挑眉,我都說了我能搞定!
安雋煌回以無奈一笑,在眉心印下淺淺一吻,滿眼縱容。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眾人再次驚訝了!什麼時候冷面安也會有如此……溫的表?什麼時候一向視人為洪水猛的黑道暗帝會親吻一個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安雋煌對這個人的重視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想象,而能夠得安雋煌青睞,并且寵有加,這個人也絕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音樂聲響,安雋煌朝紀剛夫妻微微頷首,摟著夜辜星舞池。
前進后退,彼此相,俊男的組合吸引了所有人目,但是各目中,有一道卻極為鷙,夜辜星秀眉微蹙,猛然抬眸。
二樓上,一個面蒼白的男人正握拳輕咳,目鷙,眼神狠戾,見夜辜星回卻不閃不避,扯出一抹高深狠決的笑意。
夜辜星眼底浮現出一抹嘲諷,紅曼妙,不勝收,亦不甘示弱,緩緩豎起中指。
紀皓霖面鐵青,而夜辜星早已笑著避開了目。
牛鬼蛇神,魑魅魍魎,真真是好大一出戲!
一舞畢,安雋煌被紀剛去了書房,夜辜星去了趟洗手間,看著鏡中面目扭曲的江雨凝,直接選擇了無視。
“站住!”
夜辜星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充耳不聞,腳步未停。
“賤人!你給我站住!”江雨凝猛撲上前,眼神怨毒。
夜辜星直接反手一個掌,啪——
冷冷一笑,“這是教你,做人要放干凈點。”
接二連三在這個人手上吃癟,不僅讓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現在還被扇了一耳,江雨凝從小到大沒過這種委屈!
抬手便要還回去,可是沒等出手,一管冰涼的槍口已經抵在了眉心,瞳孔驟然一,江雨凝全一震,指尖都在抖。
“你……你想要做什麼?!”
夜辜星用槍口敲了敲人的額角,嘖嘖一嘆,無奈搖頭,“你說你怎麼就蠢這樣呢?豬都比你聰明百倍!我想干什麼,你看不出來嗎?”
江雨凝驚恐地瞪大眼,“你、你敢?!殺了我,你也會坐牢!江家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話音一頓,夜辜星輕笑,“那我們就試試,看我殺了你,究竟會不會坐牢?而江家又會不會替你這個偏房小姐討回公道!”
指尖搭上扳機,夜辜星眼神微瞇,狠戾之驟顯,那一刻江雨凝毫不懷疑這個人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我……都是我的錯,我、我蠢笨如豬,不該招惹你……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不會再覬覦安……”
淚水鼻涕模糊了致的妝容,加之方才被夜辜星從頭澆下的紅酒,江雨凝整個人仿如厲鬼,哪里還有半分千金小姐的矜貴模樣。
求生是人的本能,在生命到威脅的時候,人類都是怯弱而恐懼的!
一腳踢在彎,江雨凝狼狽倒地,而夜辜星則迅速收回槍,出彈夾,從彈夾之中一個小小隔層取出一瓶袖珍,不過指甲蓋大小,又從上出一管注,取了,而后迅速扎進江雨凝的頸部脈。
拔針,丟進盥洗池,打開水龍頭,細針被水流沖走,將剩下的注和已經空掉的瓶悉數丟進垃圾桶,整個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練了千百遍!
江雨凝捂住脖頸被扎針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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