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況,但我知道小媽的為人,一直以來本本分分,從來沒有僭越份,雖然說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但我真心覺得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的那些思想,那些特立獨行的做法,太瘆人了,一意孤行的讓人畏懼。”蕭燁小聲的說著。
蕭錚是四個孩子里最糙的人,他也不懂去分析什麼過程,只知道眼見為實,他道:“一個家里的團結要的是一個稱職的主人,而不是獨斷專行的慈禧太后,我尊敬,但我真的無法原諒的那些行為,現在就像是一個于神狀態有疾病的患者,肆無忌憚的傷害無辜的人,最后竟然可以無罪釋放。”
蕭曜著四個孩子,每一個人臉上都刻著認真二字,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選擇了離開,失去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家!
“父親,這個決定很難嗎?”蕭譽見他沒有說話,再次問道。
蕭曜搖頭,“不難,一點都不難。”
“那您覺得該怎麼做?”蕭譽又問。
“孩子,你告訴我怎麼做?”蕭曜的聲音有些啞,像拉鋸一樣割著自己的聲帶,他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
“如果您真要聽我的建議,那我就告訴您,蕭家再過一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這是我們蕭家的第一場婚禮,我們都希闔家團圓,而不是最后的妻離子散。”蕭譽道。
蕭曜十指彎曲,很不自然的呈現彎曲狀態,他竟然握不拳頭了,他一一巡視過四個孩子,目所過之,全都寫著不容商量四個字。
“我會派人送你們去療養院,等恢復了之后再回江城,自此以后在江城頤養天年。”蕭曜轉過,走的很緩慢,背影被燈拉的很長,周圍的風特別的靜,特別的涼,像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孤苦無依的走向人生的盡頭。
四人齊刷刷的站立軍姿,抬頭的敬禮。
病房,蕭老夫人聽見開門聲,腦袋有些麻木的扭了扭。
蕭曜坐在病床邊的一張凳子上,他看著老人,“母親,自小您就告訴我要忠報國,蕭家的男人死也要死在戰場上,上無愧于天,下無愧于民,頂天立地,不屈不撓。”
蕭老夫人掙扎了兩下,里咿咿呀呀的卻是說不出一個字,的有些痙攣的往后扯了扯,知道的,孩子這是在跟說訣別的話。
蕭曜拿起干凈的巾替了臉,很用心的拭著,“母親,我有時候羨慕父親和三弟的,至他們陣亡的時候是昂首的問心無愧,是披榮耀的為國捐軀,我呢?縱然軍功赫赫,卻負了所有人。”
“唔,唔,唔。”老夫人掙扎了兩下,緒過激,差點從病床上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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