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詫異,未曾顧忌背上的傷痕,執著的坐起來,“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怎麼能讓老夫人——”
“秦苒,也許之前我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但以后我會盡量的彌補這些年,老夫人也勞的過久了,是時候頤養天年了,接下來蕭家的大大小小務事都給你理了。”
“老爺,我、我怎麼能,我是罪人。”
“這件事不分對錯。”蕭曜替搭上一件外,“孩子也長大了,無論你們當初瞞了什麼,事到如今都已經鑄了錯,我們現在想的不是去責備誰對誰錯,而是彌補這個錯誤,蕭菁目前的軍職是中校,一旦傳出份有異,軍功保不住就算了,連自由都會失去了。”
秦苒心里一驚,“老爺有什麼罪罰在我上。”
“我當初就不該由著你們的子,本來在525團本本分分的度過這五年,事后我可以尋一個機會抹去的軍績,就當做這五年是一個實習階段,沒有想到最后卻是去了鐵鷹,憑著的能力,我本以為是不可能順利留在特戰隊的,可是偏偏這孩子子執拗起來是考核通過。”
“老爺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嗎?”
蕭曜言又止,他想說考核通過了也沒關系,他也可以把從鐵鷹隊弄出來,怎麼就好巧不巧的對沈晟風這玩意兒暗生愫更是芳心暗許了,果然大不中留,遇到全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沈晟風一時之間暈了頭了心。
現在他想把弄出鐵鷹,怕是難如登天。
既然的帶走是沒有辦法了,那就只有想盡辦法讓立下軍功,軍功夠了升上將軍,上面那群老頭子就算心有怨言也不敢再貿貿然的褫奪一個將軍的功業。
可是這軍功也不是平白無故就可以得到的。
秦苒見他沉默,心里越發失去鎮定,忙道:“老爺難道就這麼放棄了嗎?”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會想辦法的,你好好養傷就了。”蕭曜將被子掀開,示意躺下去。
秦苒本想著在追問一些,可是又不敢質疑眼前的人,那可是心中的信仰啊,哪怕他說天外有人,那就是天外有人。
“我去看看孩子們,你再睡會兒。”蕭曜掖了掖被子,起離開客房。
院子里,寒風瑟瑟,雖說燦爛,卻依舊止不住寒冷的東風。
沈晟風長而立,他著前的打著旋兒飄落的片片枯葉,冷冷道:“有什麼話就說,你們三兄弟圍在我周圍已經半個小時了。”
蕭譽頭上的傷口還沒有理,就這麼猙獰的站著距離沈晟風最近的位置,說實話,再配上那鷙的雙眸,著實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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