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至于跟你們說是阿若主的,當時的況你想我怎麼說?我們兩家深厚,嫂子拿阿若親生兒一樣的待,楊......楊也是個好孩子,那種況,都已經那樣了,我怎麼還能讓拖累你們,或者讓你們來做選擇?這個惡人還不如讓我擔了。”
這時已經冷靜下來,找回理智的林婉華也道:“越蘭,這事真的不能怪老蘇,老蘇他有多疼阿若你也是知道的,當初他也不想的,是實在沒有辦法,就算我們不和阿若劃清界線,斷絕關系,對的境也于是無補,反而如果我們這邊可以保全自己,后面還能時常關照一下,不讓真的在那里就沒了一點依靠,所謂的劃清界線,斷絕關系也不過是給外人看得而已。”
“這些年來,阿若在鄉下,老蘇他的日子也從來沒好過過,心里也一直記掛著......”
“記掛著,時常關照一下,不讓真的在那里就沒了一點依靠?”
舒越蘭再聽不下去。
知道,林婉華這些話不過是說過蘇建州聽的。
告訴蘇建州你對這個兒很好,你并沒有對不起,呸!
冷笑一聲,道,“那這麼些年來,就是心里記掛著,愧疚著,心虛著,但實際上卻對不聞不問?你們說這些話的時候也不覺得虧心嗎?!”
“有的,”
林婉華忙解釋道,“后面我們都有寄東西給,只是阿若這孩子子倔強,可能是惱了爸跟斷絕關系,就當真不肯和我們往來了,也把我們寄過去的東西都退了回來。”
“一開始我們還心里難,后來嫁了人,爸知道嫁給了一個當兵的,家里條件還不錯,還做了當地的小學老師,心里才踏實起來,慢慢斷了聯系。”
“我還站在這里呢,”
一直沒出聲,只聽著他們一個罵一個解釋來來回回爭論的蘇若突然開了口。
笑道,“我還站在這里呢,林婉華同志,你就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當初不是你幾次寫信跟我說,說家里已經跟我斷絕關系,讓我不要死皮賴臉地跟你們聯系,不要連累你們嗎?白紙黑字就在這里,你還能睜著眼睛說 瞎話,可見當年你說了多慌,騙了多人了!”
林婉華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被氣了個絕倒。
有很多辯解的話。
可那些話單獨對著蘇若可以說,單獨對著蘇建州也能說,可對著這麼多人,就有些不能說出口。
蘇若擺了擺手上的東西,心平氣和道,“好了,這些陳年舊事,我想以后早晚總會水落石出的,反正關系斷了也就斷了,五年多了,大家不都好好的過著,現在說來說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蘇校長,我今天請你見面,主要是有另一件事要跟你商議的,就是我媽媽的。”
“蘇校長應該還記得,我媽臨終前曾經有幾盒東西放在了蘇校長那里,在臨終前曾經跟蘇校長代過,說是等我嫁人的時候,麻煩蘇校長把那些東西都給我。”
“我現在已經嫁人了,還麻煩蘇校長能把那些東西都拿給我。”
在蘇建州又錯愕,又呆滯又茫然地表中,又輕笑了一聲,道,“當然了,當年我媽也知道蘇校長可能很快就會再娶,所以怕蘇校長貴人多忘事,還留了一些信件在舒姨那里,里面就有所有留下件的清單,所以如果蘇校長下個周末有空,就拿了東西過來,我們也好好好拿著單子對上一對,免得生出什麼誤會。”
單子自然是不存在的。
放在舒姨那里的東西都還沒看過,不知道是些啥呢,不過就是詐一詐蘇建州,想讓他把媽的東西都拿出來而已。
他可是最要臉面的人,想來之前給了林婉華的東西,也會盡力收回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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