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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寵愛:大叔染指小甜心》第126章 你下流,你無恥

第126章你下流,你無恥

見向晚歌的表瞬間冷下來,秦墨池就知道,這小丫頭一時半會兒是不打算原諒他了。

理智上,他的所作所為無可指摘。

但是上,是個人都不能輕易原諒。

信任與否這先不提,就當時那種心境而言,如何能忘?

還有這個混蛋,自己熬不住了跑來把人辦了提起子就閃人。

向晚歌是什麼?

還說什麼“新婚之夜”,什麼“認錯人了”,想起這些,向晚歌就有點後悔剛纔竟然跟這人說話了。

真是賤的可以!

“談話到此結束。”向晚歌一本正經的看著秦墨池:“順便提醒三爺一句,請采取有效的法律措施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其他的那些所謂手段,請你還是用,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好自為之。”

秦墨池樂了。

“怎麼,擔心我?”

“……”

向晚歌懶得理他,直接打開櫥,果然在裡麵看見了一條紅的背心

換了服出來,秦墨池也已經換好了。

做工緻的手工西裝,黑得純正,無形中給人一子隻想脖子的迫力。

不過向晚歌現在不怕他。

“門開了嗎?”

秦墨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向晚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兩人出來,酒店的總經理已經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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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

向晚歌一下子就覺得了。

秦墨池上前一步,自然的摟著的腰。

在向晚歌掙紮之前,他低聲音,附耳過來:“不想被記者拍到新婚第二天就跟老公鬧彆扭的照片,最好乖乖彆。”

這算是點了向晚歌的死

這大半年已經夠出名了。

想必昨天的婚禮外麵已經炒翻了,得,以後出門又得做賊了。

早餐非常盛,向晚歌卻吃得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吃完了,又被秦墨池塞進了車。

車上,秦墨池說因為懷孕,所以一切行程就取消,往後的主要任務是乖乖養胎。

上班可以,最多上到孩子七個月就必須回家。

向晚歌實在看不慣他囂張的樣子,冷笑:“這孩子是修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車裡的氣溫瞬間降下來。

秦墨池俊臉漆黑,卻儘量忍耐:“一個本就不存在的人,你還是儘快忘掉的好。”

“他明明就存在過。”

向晚歌最恨彆人說修不存在。

“他怎麼不存在?他對我最溫,他說他我,在泰國,是他救了我,你敢說他不存在?”

關於這個問題,兩人吵了一路。

回到橡樹灣,向晚歌下車,丟下一句“就算修以後都不出現了,他也會一直在我心裡,秦三爺,有本事你把他從我心裡消滅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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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向晚歌甩上車門,怒氣沖沖地了進了屋。

秦墨池一張臉黑如鍋底。

齊非忍不住咂舌,這新婚第二天就吵這個樣子真的好麼?

作為三爺的忠實狗,齊非不得不冒著被流放的危險善意提醒,“江、向兩家的人都說了,要是小晚歌不開心,他們可隨時就把人帶走了啊三爺。”

秦墨池冷眼掃過來:“屋裡收拾好了?”

“絕對OK,所有客房的床都撤了,連沙發床都冇留。”

秦墨池的臉好了一點,“老宅現在如何了?”

“秦素聽到訊息連夜陪著老太太回來了,這會兒估計正跟老爺子鬨呢,不過記者見麵會什麼的當不得真。”

齊非話音剛落,頭頂一個黑影就朝著秦墨池的腦袋落下來。

“三爺小心!”

秦墨池被齊非一把推開,一隻靠枕趴趴掉在了草地上。

抬頭,向晚歌那張雪白的小臉兒在視窗一閃。

齊非鬆了口氣:“還好我人把窗臺上的花盆搬走了。”

“乾得不錯。”

“謝三爺誇張。”

齊非納悶:“三爺,修的事,你冇跟小晚歌解釋嗎?”

“……”

秦墨池也鬱悶,解釋?如何解釋?

再說,向晚歌那小丫頭著實可恨,明明說過捨不得“秦墨池”消失的,現在怎樣?是捨不得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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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非怎麼都想不到,秦三爺其實是在吃他自己的醋呢。

修那個花花公子有什麼好?

比得上三爺一手指頭嗎?

就在這時,窗戶被打開,向晚歌探出了半個子,氣得半死。

“秦墨池,你個混蛋,你下流,你無恥。”

齊非聽得目瞪口呆。

長姿勢了!

小晚歌果然威武霸氣。

不過,在三爺遷怒之前,咱還是趕溜吧。

向晚歌氣得肝疼,捧著肚子在以前常住的那間客房裡轉圈圈。

臥室裡空著呢,彆說床,連以前放在窗戶下的沙發都冇了。

這可跟向晚歌想象的井水不犯河水的相模式大相徑庭了,簡直不能忍。

秦墨池黑著臉進屋,一票傭人大氣都不敢出。

們在秦家乾了差不多十年,秦三爺彆說捱罵,就是秦老爺子跟他說話都不敢說重了。

向小姐,呃不,夫人果然是三爺的真啊。

秦墨池進屋,也不解釋這屋的床哪去了,而是道:“陸瑜的房間不在這裡,並且,隻在橡樹灣住了兩天。”

向晚歌一愣。

剛纔的舉像是在吃醋發飆麼?

咱明明隻是氣憤這房間裡了一張床好吧?

秦墨池過去,彎腰,一把攔腰抱起正在鬧彆扭的小丫頭回了主臥。

“隔壁的房子我正準備人弄出來當嬰兒房,以後咱兒子就睡在隔壁,好不好?”

這個梗是三爺現想現賣的,嬰兒房什麼的完全都是藉口。

剛放下向晚歌,電話就響了。

看了來電,秦三爺剛纔還溫和的臉又冷了下來。

“本來想陪你休息一天的,有些人非要找上門來。”秦墨池勾了勾向晚歌的下:“寶寶,還想跟我一起回去看們的臉麼,肯定比上一次更有趣。”

向晚歌跟著他的話,下意識就想到了第一次去秦家老宅的景。

那個時候的,跟秦墨池是站在同一戰線的呢。

現在他們是夫妻了,本應站在同一戰線了,向晚歌卻不期待了。

這就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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