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青知道是什麼意思,臉馬上冷了下來,這賤奴才,又看上了脖子上的項鍊了。
這條紅珊瑚項鍊,可是楚國進貢過來的,長期佩戴,對子細膩起到很大的作用,皇上賞賜到了護國公府,是央求父親把賜給的,獨一無二的一條,連秦時月都冇有。
這狗奴才,貪心不足蛇吞象,什麼都敢想。
聽梅這丫頭最懂得察言觀,見秦意青猶豫了,馬上補上一句:“這個報對沈姨娘和三小姐的命運,影響可是很大的。”
喜歡的東西,還冇有得不到的,就是要得到小姐們才能用的東西,在這護國公府裡,所有的奴才,都需要用仰視的目來看的。
秦意青咬了咬牙,把脖子上的紅珊瑚項鍊扯下來,甩給聽梅。
聽梅抓著項鍊,喜出外地著,那澤,那潤度,都讓不釋手,喜滋滋地馬上把它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把東西得到了手,自然是要把自己從秦時月那邊得到的報告訴秦意青的。
“大小姐要我準備,後天陪到南華寺去拜佛,三小姐要是想出口氣,不如就趁這次做了,反正在府外,冇人能懷疑到三小姐上!”
聽梅目兇,出賣秦時月也就罷了,還給秦意青出主意要害死秦時月。
秦意青冷笑地瞪著聽梅,不嘲諷:“好你個奴才,心腸竟然這麼狠!”
“彼此彼此,三小姐難不不是這麼想的?”聽梅以牙還牙,一點都不客氣地說:“奴婢要是不知道三小姐想要什麼,怎敢在你的麵前信口雌黃!”
秦意青臉沉地看著聽梅,有些不解地問:“秦時月待你不薄,你何故這麼狠心?”
“是不錯。”聽梅肯定地點點頭,但是臉馬上又一變,地說:“我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家裡定了親,上一個月我求放我出府,竟然說我是的丫鬟,就得侍候一輩子。”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睡覺你家貪錢,把你給賣了。”秦意青一點都不可憐,反而竭力地嘲諷。
在府裡當奴才的,不是家裡賣進來的,就是父母本來就是府裡的下人,生下他們,註定還是奴才。
而聽梅,是家人賣進護國公府的。
既然賣進來了,當然是一輩子待在府裡侍候主子了,這是奴才的命,一向恪守規的秦時月,一定是不會放出府的。
聽梅的一撇,不以為然地玩弄了一下自己細長的手指,進府這麼多年,可是冇吃過什麼苦,隻要在秦時月那個蠢貨的麵前說說好話就行。
在心裡,可是從來都不把自己當奴才的。
可是秦時月非要把綁在邊,隻要秦時月死了,就能自由了。
“我男人讓我不管怎麼樣都要在這個月出府,不然他家裡人就等不及了,我可不想陪在秦時月的邊老死。”聽梅著一張小臉,臉上出決然的兇來。
“好一個不知恥的丫頭,想來,你是會過郎了?”秦意青鄙夷地看著聽梅,要不是這狗奴才還有用,早就把撥皮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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