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青從沈那裡回到自己的飛仙居,整個人還沉浸在即將被送到鄉下的不甘心中。
正好婢巧兒端了熱茶進來,秦意青心裡氣惱,端起那熱茶撒起潑來,把茶杯摔在巧兒的腳邊。
那滾燙的茶水濺出來淋了巧兒的繡花鞋,燙到腳背,疼得了一聲。
秦意青本就不管巧兒是否傷到,蠻橫地豎起青的手指指著巧兒大罵:“賤奴才,你說,你是不是秦時月那個賤人安在我邊的?專門來害我的!!”
把在秦時月那裡收到的氣全部歸咎到了巧兒的上,指著破口大罵,完完全全是一個罵街的潑婦樣。
巧兒的臉唰地一下全白了,兢兢地跪了下來,不斷地磕著頭,哭著喊怨:“三小姐,奴婢對你忠心不二啊,你請明鑒,奴婢可是和大小姐冇有半點的來往啊!!”
巧兒本弄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三小姐會認為是大小姐的人呢?巧兒想想都覺得可怕。
按照秦意青殘暴的格,要是認定就是細,一定不會留著的。
上一次,秦意青竟然因為懷疑邊的一個丫鬟吃了一口的燕窩,就責怪那個丫鬟,丫鬟死不承認。
竟然把人給活活打死了,而且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所以,在秦意青邊侍候的奴才都是戰戰兢兢,安分守己的,不敢有半點的逾越。
生怕下一個倒黴鬼就是自己。
現在,秦意青竟然發這麼大的火說是細,這把巧兒的膽子都嚇破了,跪在地上的瑟瑟發抖。
秦意青就不相信巧兒的話,大小姐的脾氣一上來,什麼都管不了,非要找一個出一口惡氣。
這巧兒倒黴,今天給撞在了火槍口上了。
“狗奴才,還,今天本小姐不收拾收拾你,都不能消氣。”秦意青咒罵了一聲,從一旁的軒窗上出用來撐著窗戶的大木。
這木打在上,那是極疼的,力道用得重了,那是要皮開綻的。
巧兒的打了一個激靈,不斷地抖,看著秦意青揮起木砸了下來,無比驚恐地閉上眼睛。
後背傳來一陣悶響,巨大的疼痛便蔓延開來了。
秦意青一向狠心,這一木下去,巧兒頓時覺到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皮已經裂開來了。
疼得眼淚大顆大顆地滴下來,怨恨從心底生長出來,憑什麼是仆人,秦意青就可以如此欺負人?
秦意青的手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巧兒的後背上,皮開綻,疼得巧兒幾乎要暈倒,咬著牙,把一張俏麗的笑臉都憋了紫。
不哭了,咬著牙默默地承著,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秦意青這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打了十幾下,就覺得累了,著氣把木往旁邊一丟。
一屁坐在椅子上,著氣想拿茶水喝,桌子上的茶水已經冷掉,喝了一口,然後臉難看地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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