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邊沒聊多久,長樂公主也過來了,今日是平侯府的宴會,長樂公主自然會跟著一起招呼賓客們。隨一同過來的,還有周六姑娘,周瑾。
魏卿有些疑,似乎每次見長樂公主,這位周六姑娘都隨行在側,要說是姑嫂關係好,可也不至於黏的這麽吧!
魏卿的眼神很明顯,在座眾人都發現了,且們也好奇的。長樂公主自也注意到了,神頗為無奈,又似有欣賞,笑了笑,主轉移了話題,說起了旁的事。
這位周六姑娘,則一副八風不的樣子,低頭斟茶的模樣極為溫婉恬靜。
不過很快,魏卿就知道為什麽長樂公主是那番神了。
因為魏卿家裏也有玉在等著,所以用了午膳後,便向平侯夫人告辭回了府。
魏卿回來後,先簡單沐浴了番,換上常服,卸去一寒氣,這才抱著一直朝手的玉坐下了。笑著拍了拍他,問嬤嬤:“今日玉子如何?可有哭鬧?”
嬤嬤屈回道:“回王妃,小世子今日飲食正常,方才還睡了一覺,也並不曾哭鬧。”
魏卿聽完,放下了心,專心同兒子玩了起來。
到了午膳時,紀明熙也回來了,一進門,他就自覺去了耳房沐浴更。直到用了午膳後,紀明擁著魏卿一同坐到了榻上,這才開口告訴了一個大消息:“今日周老夫人與四皇姐進宮給母後請安,聽母後的意思,周府似乎想要同三皇兄結親。”
寧王?魏卿挑眉:“當真?”明日才是進宮請安的日子,沒想卻是錯過了這個消息!
見紀明熙點頭,魏卿難得怔了下,有些想不通。這周太傅雖是文,可曾與江貴妃的父親江太傅同為嘉隆帝老師,二人很得嘉隆帝敬重,後來因為安王謀反,江府也牽涉其中,被奪了爵位,抄家流放了。可周太傅卻還穩穩立於朝堂,可以說周太傅就是清流一派的主力,在朝中也很有發言權。
想當初江太傅扛不住,送了兒宮。可周太傅依然有讀書人的清高傲氣,不肯折腰。當初正值盛年、前途無量時都不肯同皇家攀上關係的周太傅,現在就算想通了,要給子孫後代留下富貴尊榮,可寧王……眾所周知,是個沒前途不寵的皇子,更別說下半輩子還得在椅上度過!按理說,就算要嫁兒到皇家,現在如日中天風頭正盛又單的淮王不是更好的選擇?
而且……魏卿想了想周府尚在閨中的姑娘,有些詫異:“是周六姑娘?”現在周府唯一沒嫁人的就隻有這位據說極為寵的嫡了!
周太傅真舍得?
紀明熙點頭:“是!不過四皇姐私下同母後說了原因,倒不是周太傅想嫁孫。是周六姑娘慕三皇兄,從前就說過非他不嫁,不過那時寧王妃還在,周府怎麽也不同意嫡做妾,且寧王妃的名聲……”
魏卿聞言,點頭表示了解,寧王妃苛責妾室不是什麽,周府最寵的兒,哪裏舍得送去給人作踐?
“這位周六姑娘倒是長,一直僵著不嫁人,拖到了現在。眼見著寧王妃沒了,三皇兄又殘疾了,周六姑娘不忍看著心上人消沉,在家裏鬧著要嫁寧王,周家人也沒辦法,拖了這幾年,早給拖心累了,索也就如了的願。”紀明熙說著,眼裏讚賞毫不遮掩,“可見這周六姑娘真是個癡人啊!就像我對卿兒一樣,苦守多年皆心甘!”
魏卿自無視了後麵的話,隻笑了聲:“難怪總跟著四皇姐!”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呢!在長樂公主那既能打聽到寧王的消息,又能說服人家妹妹幫牽線,有了長樂公主的幫助,事可輕鬆的多!
紀明熙“嘖”了一聲,道:“說起來這還是紀明月給牽的線!當初阿綾滿月,紀明月縱馬害得周六姑娘落水,寧王妃不管,隻吩咐下人照顧。三皇兄沒辦法,又不能失禮,隻能自己去問候了番……那時雖恪守禮儀沒見到人,可到底是剛了驚嚇的小姑娘,乍然被一個男子和風細雨的細心關懷,了心也不奇怪!”寧王別的不說,對旁人卻是很和氣很溫的,不然也不能忍寧王妃那麽多年!
聽到幕,魏卿倒很慨,都是緣分啊!當時周夫人有事沒來,周家眷裏就來了個周瑾。乍然出了意外,父兄都在前院,不好進人家後院來,好的姑娘們的安,與異心的關懷自然不同。寧王雖然子有些怯懦,可相貌英俊,聲音也溫潤,周瑾一個深閨子,平日裏見得最多的異也隻有父兄,乍然見到這麽溫的男人,會心實屬正常!
“一個姑娘家,竟能堅持這麽多年,芳心不移,著實人欽佩。但願最終能得償所願罷。”魏卿歎道,“三皇兄了這些無妄之災,有個人來暖暖心,是極好的。且他子平和溫潤,想必對周六姑娘也會很好。”其實更想說,這兩人簡直配一臉好麽?雖然寧王的不便,可對慕多年的周瑾來說,著實不算什麽!周瑾也不是掐尖要強的子,這兩人在一起,定然要比前寧王妃強得多!
縱然前寧王妃傷寧王心最深,可那到底是發妻,阿綾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孩子,這兩人沒了,對寧王打擊著實不小。現在有個溫又一心慕他的姑娘陪著,能好很多。
顯然,紀明熙也是這麽想的:“三皇兄也該有個知心人了!”早點從那毒婦的影裏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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