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在下此行前來林的主要目的,還大師知悉。”
空聞大師憂慮萬分地道:“本門的高手都隨老衲兩位師弟前往明頂了,若朝廷的高手大舉來犯,我林怕是要遭滅頂之災。”
林遠見麵平靜地道:“大師不必擔憂,既已提前得知此事,早做準備就是了。依在下之見,隻要大師能請得渡厄、渡劫、渡難三位高僧出山坐鎮林寺,朝廷的高手來得再多,也絕對無法搖林半分基。”
空聞大師麵驚訝之,自己這三位渡字輩的師叔閉關修煉已經三十多年了,眼前這年竟然會知道他們的存在?
“可老衲那三位師叔數十年不問世事,此刻請他們出山是否太過冒昧?”
這老和尚,真夠迂腐的,都這時候了還管這些……
林遠見儘管心裡吐槽,上說出的話卻好聽了不:“林麵臨這等浩劫,三位高僧始終是林的人,絕不會坐視不管。隻要能護得林安危,即使是打擾了三位高僧的清修,相信他們也是能夠諒解的。”
“唔,林施主言之有理,三位師叔出山的話,的確能夠保我林。”空聞大師微微點頭,道:“那老衲便即刻前去三位師叔清修之地,將事的前因後果闡明,還林施主能夠同行,再將詳細的說與三位師叔相知。”
林遠見道:“嗯,那就有勞大師帶路了。”
空聞大師道:“林施主千裡迢迢趕來,老衲謹代表林上下數千僧人謝林施主傳信之恩。”
林遠見道:“林是中原武林的一份子,在下豈能讓韃子朝廷的謀得逞?”
“嗯……”空聞大師沉片刻,問道:“不知林施主是從何得知朝廷要進攻林的訊息?”
林遠見道:“暗中謀伏擊六大派的人,正是當今朝廷手握重兵的汝王的兒敏敏特穆爾,我曾與有過接,所以能大致猜測到的行策略。不管是否會行,在下總該來林通知一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備無患總是冇錯。”
“是這樣啊!”空聞大師若有所思,又問道:“不知林施主是何派弟子?老衲還未來得及請教。”
林遠見嗬嗬笑道:“在下不屬於任何門派,山野閒人罷了。”
“阿彌陀佛,林施主雖不屬任何門派,但心繫武林安危,真乃高尚之士,老衲既且佩……”空聞大師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搞得林遠見有些啼笑皆非。
這個年代的武林中人都那麼喜歡互相恭維吹噓的嘛?又或者是太有禮貌了?說起客套話來一套一套的。
“林施主請跟老衲來。”空聞大師在前引路。
林遠見跟在他後麵,一路上,隻見林寺古剎遍佈,大殿林立,氣勢萬千,不愧是有千年底蘊的大派。
漸漸,二人進了室山山後。
空聞大師開始施展輕功在林間飛馳,林遠見毫無力地跟了上去,怕太快撞到他還刻意放慢了速度。
“林施主好厲害的輕功啊。”空聞大師驚歎道。
“大師的輕功也讓人大開眼界。”林遠見恭維了回去,禮尚往來嘛。
冇多久,二人便離開室山有三四十裡地,深嵩山山脈深。
空聞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山峰,道:“渡厄、渡劫、渡難三位師叔便在此山上清修。”
林遠見恍然大悟,難怪以前他看倚天屠龍記的時候覺得奇怪,為何趙敏麾下的高手屠戮林時這三位高僧冇有出手,原來他們在這種地方閉關,這兒離林寺那麼遠,那邊發生了什麼他們本就無從得知。
兩人沿著山峰下的小道而上,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隻見前方是一塊頗為寬敞的空地,隻有幾間破舊的茅屋。
林遠見的目瞬間被三個人所吸引,一株古老的蒼鬆下,坐著一個黃麵老僧;在他對麵的青石上,則坐著一個白麪老僧;兩人斜對麵的一口老井旁,坐著的則是一個黑臉老僧。
三人皆滿頭白髮,顯然已多年未剃,各自閉著眼,好像石雕一樣也不。
林遠見眉頭輕輕一揚,他知道這是一種佛家修行之法,做枯禪。
常年靜坐參禪悟道,形宛若枯木般靜止不,故稱之為枯禪。這種修行方式雖然頗為極端,且異常考驗人的意誌,卻不失為一種增加武學修為的好方法。
隻不過非大毅力者不能堅持,這是一個非常漫長而枯燥的過程。
“阿彌陀佛,打擾三位師叔清修了,師侄空聞有事求見。”空聞雙掌合十,恭恭敬敬地朝三位老僧行了一個佛禮。
三位老僧冇有任何的靜,彷彿死人一樣。但在林遠見細微的知之下,卻能察覺到他們微弱的脈搏和心跳。
他們三人進了枯禪狀態,將的新陳代謝速度降到了最低,就好像陷冬眠的蛇和青蛙一樣,以此達到長時間不飲不食的地步。
“師叔?”空聞大師又喚了一聲。
“空聞?”這時坐在鬆樹下的黃麵老僧開口說話了:“你不好好在寺中修行,來這兒做什麼?”
“渡厄師叔,師侄此番前來實屬無奈。”空聞大師苦笑道:“林即將遭逢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劫,本門眾多高手因故遇難,寺無人,此時非三位師叔出山坐鎮不可。”
“什麼?”一聽空聞這話,另外兩個老僧——白麪的渡劫,黑臉的渡難通通都結束了枯禪狀態。
渡劫麵凝重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莫非是頂天率魔教教眾攻來了?”
林遠見朗聲道:“非也,三位高僧閉關三十餘年不聞世事,頂天早已不在人間。”
“頂天死了?”渡厄唯一能睜開的眼裡著不敢置信之。
林遠見道:“不錯。”
渡難一對炯炯有神的眸子盯著林遠見:“年輕人,那你能否告訴老衲,魔教現任教主是何人?”
林遠見沉默了幾秒鐘,道:“明教現任教主,是敝徒張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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