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橙做好了蛋糕,把蓋子蓋上,然后系上紅的蝴蝶結。
到底還是沒問出來這是他多歲生日,說完那句“祝你40歲生日快樂”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所以,在蛋糕上只寫了“周周生日快樂”幾個字。
親手做蛋糕就像個儀式,到最后吃不吃都還不一定呢。周暮昀既然舉辦了生日宴,肯定請了專門的廚師準備餐點,人家說不定會為雇主提供蛋糕。而周暮昀本也不怎麼吃甜食,也不吃甜食。
喻橙垂眸,看了眼蛋糕,把它提起來放在餐桌上。
門鈴恰好在這時響了。
喻橙看了眼時間,猜到是周暮昀過來了。他今天提前下班,要過來接去舉辦生日宴的地方。
一打開門,果然是周暮昀。男人黑西服白襯衫,沒打領帶,領口散開兩粒扣子,出一小片白皙的,卻毫不減優雅矜貴。
喻橙見狀挑眉,拍拍他膛:“生日快樂,某人又老了一歲。”
事實上,在昨晚十二點整就跟他說過生日快樂了。
為了當第一個給他說生日快樂的人,定了個11點55分的震鬧鈴,手機放在枕頭邊。震起來的耳邊嗡嗡響,立刻就醒過來了。
盯著屏幕上的時間一分一秒數過,12點時,才把他搖醒,對著他耳邊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結果當然換來他一頓猛親。
周暮昀捉住放在自己膛上的手,以前沒覺得過生日有什麼好,也覺得有什麼不好。但自從跟在一起,他總想時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那樣就好像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會很長很長。
“某人過不了多久也要再長一歲。”周暮昀說。
沒錯,喻橙的生日也快到了,跟他的生日相差半個月。
當初得知這個消息時,周暮昀含笑說:“我們居然差不多時間過生日。”
喻橙當時就翻了個白眼,表示不認同:“別說,雖然生日是差了沒幾天,但你比我大了整整五歲這才是事實。”
周暮昀只覺得口被了一箭。
“等我一會兒,我要先去換個服。”喻橙讓他先坐,自己回了房間。
周暮昀解開一粒西服扣子,坐在沙發上耐心等待。
客廳餐桌上放著一個大大的蛋糕盒子,他有心想看一眼,但帶已經系好了,他解開了恐怕恢復不了原樣。想想還是算了,不給增加工作了。
片刻后,喻橙從房間里出來。
“我們走吧。”
周暮昀盯著餐桌上的蛋糕出神,聞言下意識回頭,一抬眼就看到站在臥室門口的姑娘,登時愣住了。
小姑娘穿著藕荷的緞面長,方領的設計,出滿滿的復古宮廷風。纖細白皙的天鵝頸上戴著條細細的項鏈,小小的心垂在兩邊鎖骨之間。
為了搭配這條子的風格,喻橙特意梳了個公主頭,兩邊的頭發編小辮子匯到腦后扎起來,用一枚發卡固定,余下的頭發披散在后。
臉上化了淡妝,清新又溫婉。
沒等他提醒,喻橙舉起手中的外套:“我帶了風哦。”免得他又說要風度不要溫度。
室的線明亮,孩微微偏著頭,朝他莞爾一笑,眉眼彎彎,得像香香甜甜的棉花糖。
周暮昀不由呼吸一滯,忘了說話。
他忽然想過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生日。
喻橙趿拉著拖鞋過來,拎起桌上的蛋糕,轉頭看向穩坐不的男人:“我們還不出發嗎?不是說生日宴在郊外的別墅舉行?”開車過去應該需要好長時間吧。
周暮昀這才回過神,起整理了下西服的擺,接過手里的蛋糕,另一只手虛虛懸在背后。
喻橙站在玄關換了雙高跟鞋,試著走兩步,算了,還是穿平底鞋吧。
生日宴上都是同齡人,應該也沒有那麼多規矩。比起穿高跟鞋像踩高蹺一樣,寧愿穿平底鞋,舒服又方便,只不過看起來矮了那麼一點。
五點多了,太還懸在西邊,火紅的,圓圓的,像個燒紅了的小鐵球。
可惜沒有一點溫度,甚至有點涼,喻橙自覺展開風穿在上,頓時到被一溫暖包裹,沒那麼冷了。
小王書照樣開著車畢恭畢敬等在樓下。
喻橙只知道他是周暮昀的書,不知道他還是他的助理,食住行都得安排得妥妥當當。
不免嘆,他這份工作要是不拿雙份工資都虧了。
上了車,喻橙就把蛋糕拿過來,寶貝似的放在上抱在懷里。
“去別墅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晚上就不回來了,直接在那邊住。我已經讓傭人提前將主臥收拾好了。”周暮昀湊近低聲說。
郊外別墅是他私人名下的房產之一。那里環境好,空氣質量也很好,更適合不忙的時候過去度假。
由于平時太忙,那里通不便,他一年也去不了幾次。
這次還是群里那幫人,知道他有這麼個環境清幽的好地方,非要把宴會的地點定在這棟兩層大別墅里。
每年的生日宴說白了就是一幫人聚在一起玩,自己倒是沒所謂,所以他就答應了。
喻橙微微一愣,旋即就想通了。他們這幫朋友難得聚得這麼齊,肯定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玩一玩,來個徹夜狂歡都有可能,確實不方便大晚上從郊外往回趕。
喻橙點點頭,想了想又小聲說:“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
早知道他有這個打算,就會多帶點東西過去,換洗服卸妝水什麼的那邊也不知道有沒有準備。
周暮昀不懂:“嗯?”早說晚說有什麼區別嗎?還是說換了個地方不適應。
“……”喻橙靜默了一會兒,放棄跟他解釋:“前面有超市的地方停一下車吧,我買點東西。”
周暮昀輕嗯了聲。
正好趕上下班高峰,通堵得一塌糊涂,三米一頓五米一停,很長一段路都沒有能停車的地方。
半個多小時后,小王書把車停在一家連鎖百貨門口。
喻橙將蛋糕放在周暮昀懷里:“你在車上等我,我去去就來。”
這麼說了,周暮昀卻把蛋糕放后座上,跟著一起下了車:“你要買什麼?那邊什麼都有。”
喻橙腳步停住,回頭問他:“有卸妝水嗎?妝卸不干凈會悶痘。”
什麼?
周暮昀愣了愣,花了幾秒鐘時間思考,才想起來口中說的應該就是每天晚上用到的,可以把臉上的妝卸掉的東西。
他還真不確定郊外別墅那邊有沒有準備這個,于是陪著走進百貨商場。
妝區就在一樓,喻橙找到自己常用的牌子的專柜,只拿了瓶卸妝水結賬。想了想,又上二樓的服裝區買。
喻橙窘迫地抬眼看他,輕聲說:“用不用給你買?”
男人著滿目的士,頗有些不自在,垂下頭斂下眼瞼,表現得像個純的小男生:“我已經讓人準備了。”
“啊?”喻橙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不早說。”
“你沒問。”
既然要住一晚,這些要用的東西他自然都考慮到了。卸妝水什麼的,倒是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
喻橙頓了頓,沒好氣嗔了他一眼,拉著人往二樓收銀臺走。
因為沒在二樓買東西,可以直接走無購通道。誰知今天百貨商場里的人格外多,幾個收銀臺前都堆滿了人,購車和手提藍堆積在一塊,將無購通道給堵得嚴嚴實實。
無奈,兩人只得排在人群后面,看看能不能見針從通道離開。
喻橙百無聊賴,一轉頭就看到收銀臺旁邊的貨架上擺放的東西,腦海里瞬間閃過呂嘉昕的那些提議,臉紅。
慌下,目一轉,撞上了周暮昀探尋的目,他低聲問:“你在看什麼?”
喻橙:“……”
見不說話,周暮昀揚一笑,從貨架上拿了兩盒不同口味的木糖醇塞懷里,又問:“炫邁要不要?”
他一想,反正都在排隊了,買點東西也行。
“……”
喻橙一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表。想把木糖醇放回去,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難道要說剛才看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什麼套。
還不如殺了。
周暮昀掃了一眼,很快又拿了兩盒炫邁塞給。
直到
他視線往下一掃,瞥見了貨架下面幾排擺放的東西,頓住了。
愣了一秒,周暮昀就回過味兒來了。他了鼻子,眉眼里溢出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原來,剛才在看這個。
終于排到他們了。
喻橙面無表地把東西放在收銀臺上,別人都是大包小包堆了一大堆,到這兒就這麼幾個小東西,看著倒像是來玩的。
收銀員低著頭掃描完價碼,例行公事問:“有會員卡嗎?”
“沒有。”喻橙直接把手機付款碼給掃,連購袋都沒拿,直接把東西揣進風口袋里出去了。
周暮昀不不慢地跟在后。
男人材高大,板著臉時渾散發著冷然的氣質。路過的姑娘們依然抵擋不住,頻頻扭頭看他的臉。
真帥吶!
喻橙在前面健步如飛,某個瞬間察覺到后好像沒人跟上來,停住腳步回頭去看。
果然,周暮昀與相隔五步之遠,見回頭,他展眉一笑,霎時如春風拂面。
喻橙總覺得他好像把看穿了,紅著臉催促:“你走快一點呀。”
周暮昀依言,快走幾步跟上的步伐。
怎麼那麼可。
這是打算把自己當作生日禮送給他嗎?
那這個禮他還真不敢接,岳母大人那里他可不敢忤逆。
兩人坐上車,喻橙掏出口袋里的木糖醇,倒出兩粒喂進里,表面脆脆的糖咬得嘎嘣嘎嘣響。
周暮昀看著鼓的腮幫子,笑容怎麼也抑制不住。
路上耽誤了不時間,到達郊外的別墅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天邊一抹淺淡流云。
四下寂靜,風吹草木的聲音變得格外清晰。
車子一路開進庭院里,正廳一片漆黑,一亮都不見。
喻橙疑地看著前方,確定在這里舉辦生日宴?怎麼一個人影都見不著?搞得像恐怖片拍攝現場似的。
周暮昀下車后也是一愣。
擔人有人不清楚,他還特意把地址發到群里了。看群里的討論,他們有的人下午就過來這邊打牌了,現在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連燈都不開。
喻橙愣了一瞬后就反應過來了。
這種場面即使沒經歷過,也見過。先是假裝一個人都沒有,為了營造一種沒人記得你生日的失落,然后他們躲在某個角落里,等你一到場,所有人都會沖出來,大聲對你說:surprise!
他們可能還會拿著禮炮,對著他噴出彩帶花瓣什麼的,在他驚悚的目下,推過來一個生日蛋糕……
當然,喻橙是這麼想的。
扭頭看向邊的男人,借著庭院的路燈,看到他一臉茫然。顯然,他不懂其中套路,喻橙不覺得好笑,他在某些方面還真是反差萌。
推了推周暮昀的后背,喻橙說:“我們進去吧。”
簡直迫不及待想看到他被嚇到的反應。
所有人都說,戰家大少爺是個死過三個老婆、還慘遭毀容的無能變態……喬希希看了一眼身旁長相極其俊美、馬甲一大籮筐的腹黑男人,“戰梟寒,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某男聞言,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搓衣板上,小聲嚶嚶,“老婆,跪到晚上可不可以進房?”
姚舒十八歲那年被送去裴家。 裴硯承坐在沙發裏,冷聲質問送她過來的人:“老爺子讓我照顧這個小東西?” 男人嚴肅沉悶,姚舒有些怕他。但仍鼓起勇氣,小心討好:“裴叔叔……” 裴硯承冷漠起身,隻給她一個背影。 “送她回去。”
(強取豪奪,重生,追妻火葬場)莊明月死在了和展宴結婚紀念日的那天。 她與展宴結婚八年,委曲求全了大半輩子,可最終還是落了個被掃地出門的淒慘下場。 離婚後她被檢查出癌癥晚期,茍延殘喘在醫院,隻為他能在來看自己最後一眼。 大雪紛飛,那天是情人節,他還是沒來, 她悔恨:“展宴…如果能重來,我再也不要愛上你!” 重生後,回到了她十八歲,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重蹈覆轍,瘋狂逃離關於他的一切。 等她想遠離展宴時,男人危險的步步朝她逼近,如惡魔在吟唱的聲音,在走廊上回響:“明月,這腿我們不要了好不好,我養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