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是……是我滅了閆浩天全族!那又怎麼樣?!”炎烈大笑道,“誰讓千雪看中了那小子,讓我去招攬他,可是那小子卻拒絕了?既然他如此不識好歹,那我就殺他全家,割掉他舌頭,將他賣到鬼市,哈哈哈……等他驗過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徹底絕的時候,千雪再從天而降救了他,他難道還能不對千雪激涕零?到時候,他就是千雪邊的一條狗,隨便千雪怎麼使喚他都。哈哈哈……”
“啊啊啊——!!啊——!!!”旁邊的鐵籠中,傳出閆浩天瘋狂的吼聲。
赤紅的雙目,如發瘋一般,仇恨地瞪著炎烈。
沉重的鐵籠,在他的搖晃下,劇烈的震著。
那雙沾滿了鮮的手,發出哢哢的骨骼碎裂聲,可竟然,生生地把鐵打造的牢籠,給掰的彎折開來。
慕的眸深沉而冷厲,看著閆浩天那痛苦狂的模樣,彷彿看到了久遠的從前。
眼前的閆浩天當真可憐。
隻因為自己的天賦出,心堅忍過人,所以就要承那樣家破人亡的結局,所以就要被調教宮千雪的一條狗。
可前世的自己又好的了多呢?
隻因為懷的孩子是仙胎,就被人生生剖開肚腹,切去了胞宮。明明海深仇的仇人就在眼前,卻有眼無珠,還傻乎乎替賣命。
至於眼前這個宮千雪的爪牙炎烈,他也不過是個可憐可悲的蠢貨罷了。
將宮千雪當做救命恩人和神,可在宮千雪眼裡,他與條狗又有什麼區彆?
聽著炎烈還在不停大笑著:“全世界隻有千雪不會背叛我,不會拋棄我,隻要為了千雪,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慕忍不住嗤笑道:“你真的覺得,宮千雪不會拋棄你嗎?那麼不如你現在抬頭看看,看看你心目中的神還關心你的死活嗎?”
炎烈一怔,運轉玄氣的作頓了頓,上霎時被音刃割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可他卻本顧不得,而是抬頭向了七號雅間的方向。
隻見那裡人去樓空,那裡還有宮千雪的影子。
就連跟在宮千雪邊的兩個侍衛,也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到冇有?”慕嘲諷道,“早在你被我的風刃困住,確定你毫無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因為知道,若是留下來,隻會更大的辱,甚至被我要求履行約定,從鬥場爬出去。至於你的死活,嗬嗬,從來都冇有放在眼裡。”
演武場的眾人也忍不住高聲議論起來。
他們竟冇有一個人發現,宮千雪在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炎烈是為了宮千雪才下場決鬥的。
如今炎烈陷險境,宮千雪竟然自己跑了。
這讓許多人都對宮千雪的行徑極為不恥。
有人更是忍不住嗤笑道:“原來所謂善良仗義、品貌雙全的景橙國公主,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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