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先醒的,睜開眼頭痛裂,看到屋一片狼藉,到飄著濃烈的酒氣。這會兒聞到酒味就反胃,結果跑出去趴在垃圾桶跟前吐了幾口才覺舒服了點。我回屋後,小胖也醒了,我們倆看著對方一雙熊貓眼,忽然開心的笑起來。笑著笑著,小胖臉沉下去,長籲短歎的走出屋子,趴在樓頂邊沿上看著下面發呆。
我嚇得趕跑出去,扯住這小子手臂說:“兄弟,凡是要想開,為了一個不自己的人而輕生,不值得!”
小胖甩開我的胳膊,苦笑道:“你想哪兒去了,屋裡氣味太難聞,我趴在這兒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我說你小子沒心沒肺的,就算全世界人死了,你也不會跳樓。看來是我想多了,沒事,你在這兒呼吸新鮮空氣吧,指不定對面哪座高樓上飄來一香屁,你小子也算是豔遇了一把。”我說著回屋收拾爛攤子。
把屋子收拾幹淨,打開窗戶通風氣,把泡了一宿的糯米包紮在傷口上。由於宿醉未消,也不覺。於是我們倆搬出馬紮,沏了兩杯濃茶,坐在樓頂邊沿這兒,邊喝茶邊聊天。樓頂上還有四五個棚屋,都是合租的民工,很早就出去幹活了,也沒人打擾我們。
小胖又對小靜的死慨了一把後,說這人其實也不值得留,在世時沒給過他好臉。不管那些謠言是真是假,總之不是個正經姑娘。死了倒好,讓自己絕了任何念頭,從今兒開始,要改頭換面重新生活。
我手在他後腦瓜上拍了一掌,笑道:“你小子就會瞎說。你沒犯什麼事,至於改頭換面嗎?說的自己像個剛出獄的勞改犯似的。”
小胖跟著傻笑幾下,忽然問我:“我看你對林羽夕有意思吧?說起這姑娘,人漂亮又聰明,還有人味,你是不是該把拿下啊?”
聽他提起林羽夕,我的一顆心又沉了下去。這小子簡直是在我傷口上撒鹽,你說的男朋友長的既帥又穩重,就算不是白馬王子是唐僧,那也是即將登基為兒國國王的唐僧。我跟他一比,那真是癩蛤蟆裡的次品了。再說他們倆看上去還好,林羽夕又特別在乎對方的,我即便是橫一足,那也不進去。
再說我也不是那種人。人已經見過了,雖然不知道上是否有鬼舌毒咒,但起碼看起來健康,應該沒問題,我還是早點離開西嶺,找個別的地等死吧。
我歎口氣說:“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的唐僧。看上跟在一起是兩碼事,就跟你暗小靜一樣,不見得非要整到一塊不可。知道過的好我就知足了,想多了是自找煩惱。”
小胖哼了聲說:“有人啊總喜歡騙自己,好比是我,明明很想得到小靜,上愣是說只要過的好,我就滿足了。呸,那是孔子寫的阿Q神……”
他沒說完我又給他一掌:“是魯迅寫的。”
“甭管誰寫的,反正是自欺欺人。你說你知道過的好就知足,可是現在過的好嗎?昨晚上家裡死了人,估計現在正在警局接審訊呢。這事咱們相信是鬼幹的,可人民警察信嗎?如果找不到頂缸的,那就得判死刑!”小胖N吧N一番話,把我說的心底直冒涼氣。
“拿手機我用下。”我沉不住氣了,跟小胖要了手機,他手機裡雖然沒存林羽夕號碼,但我對這號碼記的比自己生日都要清楚。撥出去後,話筒裡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我的心更加沉重。
關機估計有倆原因,一是沒電,二是在警局接審訊關掉了。我想到這兒有些坐不住,蘇承達雖然是有錢人,但錢不是萬能的,出了這麼大的事,用錢也捂不住,不找個兇手來頂缸,是絕對洗不了殺人嫌疑的。我最多還能活上四年,等死的日子其實比死還難,不如為頂缸,換一個好未來。
打定主意後起下樓,小胖追過來問一聲不響要去幹啥,我說去幫小夕頂缸。這小子拉住我說,你看著人聰明,怎麼犯傻啊,那是人家的朋友,你去頂什麼缸?也不到你,要頂缸也是蘇承達。
我說你懂個屁,這不是誰的問題,是誰頂缸更合適。我本來是爛命一條,換他們倆一輩子滿生活,那不是兩全其嗎?甩開他的手走了下去。小胖還是不依不饒,扯著我服繼續勸我,爛命那也是命,盡管沒人家命值錢,但也不能這麼草率送出去。
我的故事包括毒咒的事,從沒跟他說過,現在沒法跟他講明白。歎口氣說,有些事你不懂,也不需要懂,頂缸的事我是鐵了心了,如果兄弟義在,記得我被槍斃後,多去給我燒點紙錢,哥哥那就激不盡了。
小胖見我鐵了心,也是無可奈何,愁眉苦臉的跟在後面一路去往警局。可是在路上走著走著,想起了林羽夕房間裡的死抬轎局,突然覺得不對頭。死抬轎因為是民間和道家最為忌諱的事,是絕沒出現過的,自然形的更是無稽之談,除非有別有用心之人特別搞出來的謀。
於正遙臨死前,肯定是看著小靜先死的,所以眼珠瞪的很大,充滿了吃驚的神。按理說他懂得死抬轎這個說法,不可能死時面對房門。即便是死的再快,以於正遙的本事,也有辦法扭轉。這麼說,是故意有人把死扭轉了方向,然後把臥室門關閉,讓我不知不覺踏陷阱。
跟著我接住於正遙未完的法事,由於初分,讓嬰靈到了威脅,所以打開臥室門,使煞氣湧臥室,造小靜,於是便形了死抬轎之局。不過覺得這番猜測有點不合邏輯,我一算命的,誰會想著害死我?似乎這件事是針對林羽夕來的,對,一定是這樣,現在不是惹上人命司了麼?
那我不能去頂缸了,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找出幕後真兇,林羽夕也就無罪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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