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博很快轉發次數破萬,糖超話活躍得像是在過年。
……
要說棠現在最習慣的事,上熱搜莫過於其中之一。
不管是因為風的、丟人的還是沙雕的原因,全都嘗試過了,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領一個“熱搜大滿貫”獎狀。
因為返程的時間還早,下午四五點,棠本來就沒打算直接回家。但當指揮著小王直接開去蘇延家的時候,小王年紀輕輕,卻發出了一聲異常滄桑的歎息。
——飽含了“年輕人要懂得節製啊”、“這一整天你們我夠了嗎”等多重含義。
棠覺得他大概是想歪了,也不能在蘇延那過夜,就是去蹭個飯而已。
但是單獨解釋好像也有點兒奇怪,就忍下沒說。
一直到下車的時候,小王最後意味深長地對蘇延說了一句,“延哥,您別忘了,雖然殺青在即,但明天一早還要拍戲。”
“……”
言下之意如果沒理解錯的話,大概就是——不要起不來床啊。
小王絕塵而去,兩人從地下車庫走到電梯一路上都很沉默,一直到進了電梯,蘇延以一句“今晚想吃什麼”打破了沉默。
棠雖然想要說兩句話扯他,但的確還不敢夜不歸宿,鬆了口氣:“都行。”
可能是之前住了一個星期的原因,棠現在一進蘇延家門,已經完全不會覺得這是蘇延的家了,適應“主人”這個份適應地非常好。
到家時間差不多六點,蘇‧超會‧A了‧可居家可領出門全能型男友‧神正在做飯。棠覺得今天是兩人第一次正式約會的日子,約滿了整整一天,值得慶祝。
跑到廚房門口問他:“蘇延,我記得你好像有很多紅酒啊?”
他說要對負責那天,來他家看到地上擺了一地的空酒瓶子,好多都是有牌子有年頭的,也喜歡。
“有。”蘇延回頭看:“怎麼了?”
棠笑嘻嘻地道:“沒怎麼,我就是突然想到今天是我們第一次完整的約會誒,你不覺得很有意義嗎?”
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
“想喝酒?”蘇延勾了勾角:“忘了你上次醉什麼樣了?”
棠自知理虧,放低聲音,開始擺出可憐的表妄圖搖他:“……我去拿一瓶不行嗎?我們兩個人一起喝,我半瓶酒怎麼可能醉啊!上次是因為喝太多才那樣的!”手摟住他哼哼唧唧:“你陪我喝嘛……我在家裡他們都不讓我喝酒,我喝一點真的沒問題的呀……”
本來還能堅定立場的,但一撒,蘇延完全說不出半個“不”字,“酒都在書房隔壁房間裡,你去選你喜歡的。”
棠歡呼了一聲,蹦蹦跳跳噠噠噠地跑上樓。
……
兩小時後。
蘇延人生二十多年裡,鮮有後悔的事,但此時此刻,他異常後悔兩小時前鬆了口。
棠在開飯前就沒忍住自己找了開瓶喝了一杯,吃飯的時候又喝了一杯。蘇延上次也是隻見過喝醉後的樣子,不知道醉前是什麼狀態,的酒勁兒似乎上來的慢,喝酒也不臉紅,他就一直沒太製止。
等到苗頭出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上掛著一個人型膏藥,想收拾桌子也做不到,最後他半拖半拉著把放到了沙發上。兩人同時坐下,又再次了上來。
小姑娘特別不老實,蹭來蹭去地在他耳邊說胡話,他一邊注意回復,一邊還要克製著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
喝了酒後的神經肯定會比平時興。不,既然是兩人慶祝……那他也是喝了酒的。
一開始不覺得有什麼,這樣持續了一陣子後,才發覺特別難熬。
“哎呀你這個沙發我不喜歡,將來我嫁給你,我要換掉!”
“……”
“蘇延,你今天在鬼屋是不是嘲笑我來著?我哭的時候,我聽到你在笑了,你知道你什麼嗎?這弟弟!”
“……”
“嘿嘿,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吧?這是我跟我新學的罵人的詞,我在罵你喲!”
“………”
棠到了沙發上之後,神誌越來越不清醒,簡直可以說是滿跑火車,想到什麼說什麼。
蘇延被搞得太突突隻跳,正準備上網搜醒酒湯該怎麼熬的時候,又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摟著他的脖頸猛地坐直:“我要直播!”
他額角又是一跳:“……直播?”
“是啊!下午我不是沒播完麼?”棠一把從沙發隙裡撈過自己的手機,手指來去:“今天直播,是因為我被我給到了……但我又沒什麼作品能給們看,們說願意看我直播,我就想著那就直播好了……”
“誰知道播了三分鐘不到就出了事兒……”蘇延看著撅了撅,發脾氣一樣道:“我不行!我不過癮!我還要播!”
“……”
蘇延第一萬次地後悔讓喝了酒。
他有些頭疼地順著的話往下說:“好,那你直播。”
小姑娘低頭擺弄完畢,人東倒西歪的,蘇延在一邊扶著,最後棠穩定坐在地毯上,背後靠著沙發。
但的手本拿不穩手機,開了直播之後湧進來,棠用醉後的調調跟他們打招呼,鏡頭晃得人好暈,們很快就發現了的不對勁兒。
——臥槽這是不是喝醉了!
——絕對是喝醉了!!臥槽今天太從哪兒出來了?一天直播兩次??我還全部都趕上了!什麼運氣啊!!!
——啊啊啊啊鵝喝醉了之後這小靜聽得我想……想種太!!!
——樓上?醒醒,你是想被蘇神教育嗎?
......
棠一直用的前置攝像頭,絮絮叨叨,有時候聽得清有時候聽不清。蘇延坐在一邊看自言自語,本以為能這麼玩兒久的,玩累了可能就關了。
沒想到三分鐘就沒了興趣。
棠手把手機遞給他:“蘇延你幫我拿著錄吧,我手好累哦……”
彈幕:????臥槽蘇延!蘇神也在??!!這是在蘇神家裡還是蘇神在家裡???
這下子不棠,cp和火焰也聞訊火速趕來。
蘇延對上朦朧的眼,愣了一下,結滾了滾,接過手機,:“好。”
他調了後置攝像頭,對準的臉,小姑娘端端正正地坐在地毯上,突然對著他說道:“我告訴你一個。”
“……嗯?”
“你知道嗎?”吐字有些含糊,但由於語速很慢,依然能聽得一清二楚:“我當時加了你的後援群嘛,然後一開始的id,特別不好聽。”
蘇延順著往下問:“是什麼?”
“好像什麼蘇神後援團……嗯……多來著?”棠迷茫了一會兒,而後不太確定地從腦海裡提取出來一個數字:“好像是……9982?”
彈幕:???臥槽火焰在哪裡?那個是多群啊啊啊啊我好像有個小號在那裡,我姐妹告訴我9982的事蹟的時候我去的!!
“我還給你買了一個看板呢,就是那個元黎路的。”
彈幕:對!沒錯!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的站姐單反壞掉了,我就給寄了一臺。”
火焰激地唱起了哪吒鬧海:臥槽!!!是!居然是!!!
“我還給你畫了好多好多畫……我之前每次想你,就畫畫,畫很多你在電影裡的造型啊……然後換著當壁紙。”
彈幕:???臥槽!畫手也是?等等——什麼“之前每次想你”???
蘇延為了配合的高度,也已經坐在地毯上。
棠說完,突然整個人坐起來,朝著蘇延的方向移。笑得杏眼彎彎,拿起他的手湊到邊,親了一下他的手指。
蘇延整個人僵住。
而後聽見小姑娘聲說:“你看,我多喜歡你呀。”
……
彈幕:??????
糖cp,在線索命。
直播間都瘋了:我他媽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都不會了!!!蘇神!不是,這樣都能忍嗎???給我——!!!
糖孩已經累了。
害,你們繼續發糖吧,多來點兒,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第88章不暗了
今天太賺了,賺大了,誰知道吃糖還能跟吃飯一樣,一天三頓呢?
下午兩頓,晚上一頓,簡直不要太滿足。
眾cp表示:以前我嗑的cp幾乎都是夾中生存、刀子裡找糖吃,而現在我嗑得明正大,並且糖就在邊放著,想不吃都不行。
直播是棠的心來,但在這麼一通自曝之後,棠的注意力明顯已經不在直播上,開始轉為蘇延。
小姑娘的雙靨像是打了層淡淡的腮紅,眼睛彎月牙,笑的時候簡直把人萌化了,彈幕一片全是媽媽“啊啊啊啊”的尖。
隨後,蘇延的手指出鏡。
是剛被棠拿起來親過的,白皙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指。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到了棠臉頰邊,拎著右邊臉的,輕輕了。
【!!!臥槽這個作,wsl】
【好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男朋友從來都不會這麼溫地我!!!他每次都把我的臉揪起得好疼好疼好疼!!!疼到變形!!!啊啊啊啊看到這一幕心酸又生氣嗚嗚嗚】
【啊啊啊被男朋友到變形的別走!我男票也是嗚嗚嗚嗚嗚!這麼浪漫的作被他弄得疼死了qwq】
【……有男朋友的那些我合理懷疑你們在變相秀恩:)】
【我來翻譯一下蘇神心:媽的,什麼絕世小仙,
一場渡假,被當小姐,回國還撞見未婚夫出軌。她怒然消失離開。五年後,她帶著天才萌寶回歸。小寶參加鋼琴大賽,哪料到,兒子竟然還打著找老爸的算盤。“鏡頭往這邊,把我拍帥一點!我叫唐寶,我的媽咪叫唐思雨,超漂亮的哦!我今年四歲半,有長得像我,並且,有可能是我爹地的男人,請一定要聯係我哦!”說完,還不忘朝鏡頭道,“爹地,等你哦!”後臺,某女人已氣瘋。幾天之後,神秘男人找上門,自稱孩子父親。唐思雨看著這個高大俊美,和兒子一個模子般的男人,她怒了。五年前把她強上的混蛋就是他?
圈內頂級風水大師周若水被人暗害,一睜眼睛和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互換了身體。周家的傻丫頭一夜之間變成了村裏的陰陽先生。 “小姐,可否為在下算一卦,尋找失蹤的妻子?” 望著麵前俊逸如謫仙的陌生男子,若水皺了皺眉,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 這八字是自己的……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妳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唐詩笑了笑,“妳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妳怎麽還是那麽狠!”“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壹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宋修衍是葉妤年少的歡喜,全世界都知道。隻因為一場陰差陽錯的設計,他親手送她入獄。宋修衍對葉妤說過:“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她苦笑,“是不是死的人是我,你也會為我出頭?”她經曆三年牢獄無妄之災,卑微如塵埃,從此天之驕女,不複存在。曾經張口就能說出的愛,葉妤早已學會深埋心底。她躲,她逃,隻為平靜地生活。那人卻依然不肯放過她。“葉妤,我記得你愛我。”這場遊戲,似乎永遠隻有他說了算。她冷笑,“宋修衍!你到底還要怎樣?罪,我認了。人,我害了。至於你,我早就不要了。”
溫錦被抱錯二十年後終於找到了親生父母,原以爲親生父母接她回去團聚,結果只是接她回去代替假千金嫁給植物人,原因是,假千金太優秀,值得更好的。 後來溫錦發現植物人老公不僅身體倍棒,還是她要找的人。 再後來……假千金要找的神醫是她,崇拜的偶像是她,叩拜的師門也是她…… 植物人老公把她抵在門後,紅着眼說:老婆,我要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