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昔日叭叭叭小話癆一個,現在卻像是完全喪失語言能力,臉頰太熱連帶大腦一起短路。
裴西洲手扶上側臉,上微低,心無旁騖安靜看,“還是這樣。”
他輕輕吻上發頂。而后,從額頭、眼角、眉梢一路往下。
高鼻梁抵在臉頰,輕輕下,潤的若有似無,輕輕臉頰。一下又一下,溫而磨人,帶著無限繾綣。
而那雙深黑的眼睛,自始至終沒有閉眼,直白看。
南風面紅耳赤,窩在他懷里一小團,耳朵尖紅得像是要滴。
裴西洲親完,也沒有放開。他低頭看時,眼睫垂下來羽一般覆著,瞳孔浸了泉水一般清澈亮,薄因為剛才的親吻,緋,潤潤的,角翹起的那一點勾極為招人。
而且,得不可思議,像果凍……
南風面紅耳赤,不敢再看,趕挪開視線,臉忍不住往裴西洲懷里躲,而就在把自己藏起來前一秒,裴西洲指尖勾起下。
不得不紅著臉和他對視,裴西洲一米八七的高本就極迫,更別提現在,他冷淡眉眼帶了不可忽視的侵占,又莫名勾人。
漆黑瞳孔深像有個小小旋渦,視線直白不加掩飾順著眼睛鼻梁一寸寸往下。
南風心提到嗓子眼兒,而幾乎就在這一秒,他側頭徹底吻住瓣,清冽的薄荷味道鋪天蓋地。
上得不可思議的,前所未有的過電覺,南風全上涌,整個人像是綿綿踩在云端,腦袋里“轟”地一聲響,徹底傻掉。
裴西洲分開,他高鼻梁抵著鼻尖,微微蹭了蹭。
冷淡聲線不像往常清潤,喑啞磁還一點恰如其分的鼻音,聽在耳邊像有細小電流。
“現在記住了嗎。”
“誰是你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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