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殺人犯故意闖進小區故意殺了幾個人,如此大的謀殺案,試問之后樓盤如何還賣得出去?政府的員也免不了吃上級掛落。
不論對于蔣氏地產,還是政府部門,用“一個神病人發病砍人”來定論——對大家都好。
雖說蔣伯堯的做法為蔣氏避免了極大的名譽損失,但質惡劣,一時間董事們面面相覷,陷一種詭異的沉默。
“高董,這件事非同小可,你手上可有確切證據?”半晌,一位董事沉聲問道。
高志宏看著蔣伯堯,話有些耐人尋味:“老劉,你可能不懂,有時候,大家看的不是證據,是噱頭。”
這件事倘若泄出去,會造怎樣的后果,難以估計。
真相如何,很多時候并不重要,一個獵奇的故事,足以掀起一場腥風雨。
這一招,蔣伯堯剛剛玩過。
瞬間,他對自己的判斷有所懷疑。難道真是那兩個小子,以牙還牙,用同樣的方式報復他?
他靜坐在椅子上,眼底風云涌,面上卻不顯幾分。
半晌,虛虛地一笑:“高董這次,果然是有備而來。”
一支煙燃到盡頭,高志宏將濾碾在煙灰缸里。
蔣伯堯的目鎖著他:“這件案子,我為什麼這麼做,各位心如明鏡。要是被翻出來重新立案偵查,損害的是公司的利益。既然高董堅持要我停職,我無話可說。不過公司需要有人主持大局,等爸回來,我會主停職,接公司對我的調查。”
他還有時間來解決,等蔣乾州回來,自然會盡一切方法護他。
高志宏卻在這時出神的笑容,蔣伯堯眼皮輕輕跳了下,他似乎預見,下句話就是高志宏的最終目的。
果不其然。
“這你不用擔心,你停職之后,自有人接替你的位置。”
寧思音以前沒發現湯總監報工作做得這麼好,蔣家的事,總是比更早得到消息。
下午去了百貨巡視,回到辦公室發現他也在這一層,跟嚴秉堅兩人站在一起,一個表夸張彩,一個面沉如水,嘰嘰咕咕不知在說什麼。
余發現,湯總監立刻住,眼睛上上下下X線儀似的掃視,臉上錯位,每一汗都著古怪。
寧思音低頭看看自己,因為是微服私訪質的巡視,穿了便服,鮮草綠的和橘棕格,沒什麼問題啊。
“你中風了?這是什麼表。”問。
湯總監難得沒有回,古怪又演變兼匪夷所思與甘拜下風的表。
“我發現你這個人很神,年會來晚了隨便一就是特等獎,招標定的數字剛好比人家小一點,上回說那個什麼華的明星帥,最近就紅了。你是不是學過算命?”
寧思音真懶得理他:“你算命能算出來別人的招標金額?”
“那你是怎麼看中你老公這個潛力的。”湯總監兩只眼里盛滿求知,“整個蘇城沒一個人看好他,就你劍走偏鋒選了他,還真被你選對了。”
“他長得好看啊。”寧思音沒明白他在說什麼,有些奇怪,“什麼潛力?”
湯總監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你買票難道看那只票長得好看?長得好看就能踢走蔣伯堯上位?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啊……”
“你說什麼?”寧思音的大腦好像突然失去思考能力,不能分析出那短短一句話的意思。
湯總監并不知道寧思音并非眼好,選對了萬里挑一的潛力,專買跌停板多年、無人問津的票,這只票突然一下躥紅了。
嚴秉堅看著發懵的樣子,低聲解釋:“蔣伯堯被停職調查,蔣氏集團的新任總裁,是蔣措。”
作者有話說:
寧思音:我那個小廢老公突然發達了,怎麼辦,在線等,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