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麼還親自出來接臣?”顧憫朝西邊了眼,“日頭還沒完全落下山,外頭熱,皇上快進去吧。”
說完便要拉著沈映一起進屋,沈映當然不能讓他進去,忙反拉住顧憫,提議道:“那個君恕,朕其實是在屋子里待久了悶得慌,所以才會想出來氣的,咱們先別進去,你陪朕去花園里逛逛吧?”
顧憫一看沈映的反應,便知道他送的八寶琉璃鏡定然已經碎了,所以沈映才不愿意讓他進屋,于是將計就計道:“可皇上,臣才辦完差回來,騎了半天的馬上已是疲乏得很,皇上就算有興致逛園子,起碼也得讓臣歇一歇,喝口茶再說吧?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要不了多久。”
顧憫邊說邊強勢地牽著沈映的手往屋門口走,沈映想不到說辭反駁,心里急得不行,忽然急中生智,用力拽住了顧憫,語速如飛道:“等一下!既然你不想逛園子那不如咱們就去乘船游湖吧?反正坐在船上也不用你走路,對了你還想喝茶是不是?去船上喝!朕讓人把茶水端去船上你可以喝個夠!”
“乘船游湖?”顧憫斂眉考慮了下,聽起來好像還不錯,于是大發慈悲地點頭答應了,“好吧,既然皇上這麼有雅興,那臣就陪皇上去游湖。”
沈映見他點頭,松了口氣,怕顧憫又反悔,一秒鐘也不敢耽擱,拉上顧憫趕往乘船的地方走過去。
皇帝要游湖,早有人先趕過去命畫舫停靠在岸邊等著。
顧憫扶著沈映兩人先上了船,萬忠全和另外兩個小太監要伺候沈映,便也跟著上船,沒想到他們仨兒才上船站穩子,顧憫便從鼻子里哼了聲,不滿地道:“游湖本是件風雅事,船上就這麼大點地方,一下子了這麼多人上來,糟糟的,真是平白把好好的興致都攪和沒了。”
萬忠全愣住:“……”那我走?
沈映忍不住道:“他們是上來伺候朕的……”
顧憫淡聲打斷他,“臣一個人也能將皇上伺候好。”
沈映又說:“可還得有人劃船呢,你不讓他們上來,那船誰來劃?”
顧憫不以為意道:“劃船這種小事有何難?放著臣來就行,只要將船劃到湖心,然后任船隨波逐流,漂到哪兒算哪兒,這才有意思。”
沈映:“……”
“皇上覺得臣這個主意不好嗎?”顧憫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搖搖頭道,“那臣還是下船先回去吧,就不打攪皇上的雅興了。”
“別!就按你說的辦!朕覺得你這個主意甚好甚妙!”沈映忙將顧憫按在船上坐下,然后朝萬忠全他們揮揮手,“你們都下去等著吧。”
本來沈映以為顧憫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會劃船,顧憫手持雙槳立在船尾,一個人便將畫舫慢悠悠地朝湖心劃去,等畫舫漂到了湖心,他便停下來與沈映一起坐在船舫里欣賞湖景。
船舫的桌子上,擺著些茶水點心還有鮮果,顧憫坐下來時,沈映正好拿起一塊綠豆糕咬了一口,顧憫掃了眼他手里還剩半塊的綠豆糕,裝作隨意地問:“皇上,綠豆糕好吃嗎?”
沈映將里的綠豆糕咽下,點點頭:“還不錯,不是很甜,你嘗嘗。”
顧憫說:“臣想吃皇上手里的這塊,不知皇上可舍得賞給臣?”
“哦。”沈映沒往心里去,把手里的半塊綠豆糕隨便地遞了過去,“喏,給你。”
顧憫卻沒用手接,而是上朝沈映那邊傾斜過去,然后低下頭,將低到與沈映的手平行的位置,然后抬起雙眼,似笑非笑地著沈映,這表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沈映左眼眼角不自覺地了一下,這狗東西,難不還想讓他把綠豆糕親手喂進他里?過分了吧?讓皇帝喂他吃東西?狗東西也不怕折福!
顧憫見沈映似乎不太想喂,角上翹了下,忽然道:“皇上,今日臣送給您的那面八寶琉璃鏡,您可還喜歡?”
沈映聽他突然提起鏡子,手微微一抖,也顧不得想別的了,連忙把綠豆糕塞到顧憫里,岔開話題,“喜歡啊,你快嘗嘗這綠豆糕,看你喜不喜歡。”
顧憫微笑著吃完了那半塊綠豆糕,評價道:“甜而不膩,口即化,臣很喜歡,多謝皇上。”
“喜歡就好。”沈映一邊呵呵干笑,一邊時不時地扭頭看岸邊,心里暗自納悶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朔玉還不來給他通風報信,那破鏡子到底拼沒拼好啊?
沈映心里惦記著鏡子的事,沒注意到顧憫不知何時已經悄然坐在了他旁,等他反應過來時,顧憫的都快到他臉上來了,嚇得他連忙把頭往后仰。
“你干嘛坐得離朕這麼近?”
顧憫凝視著沈映的眼睛,輕聲問道:“皇上似乎有心事?臣在這里,您都心不在焉的。”
沈映裝作若無其事地笑道:“朕能有什麼心事,你想多了,朕就是四看看,欣賞欣賞風景。”
顧憫低頭,執起沈映的手,垂下濃的眼睫,聲音里著些許低落,“此刻船上只有皇上與臣兩個人,皇上卻只想著欣賞風景,可見皇上的心并不在臣這里。”
沈映:“……”狗東西,看把他給矯的,真想一腳把他踹湖里去。
“既然與臣單獨游湖,讓皇上覺得無趣了,那臣現在就把船劃回去吧。”顧憫作勢起,沈映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按住,“胡說八道,朕何時說覺得無趣了?明明朕就覺得很有意思,朕還沒玩夠呢,先不著急回去!”
顧憫欣然一笑,“那就好,臣自知子沉悶,不善討皇上歡心,只怕皇上與臣在一起時不能盡興。”
“盡興盡興,朕盡興得很。”沈映擺擺手,又從盤子里拿出一塊綠豆糕,打算用綠豆糕把顧憫的堵上,“來,既然你喜歡吃綠豆糕,朕再喂你吃一塊。”
顧憫卻搖頭婉拒:“臣不想吃綠豆糕。”
“那你想吃什麼?”沈映掃了眼桌上的瓜果點心,豪爽地說,“想吃什麼說,朕喂你。”
顧憫結逸出一聲低笑,“是臣想吃什麼,皇上都愿意喂臣嗎?”
沈映沒有察覺到顧憫的意圖,一本正經地點頭道:“是啊,君無戲言。”
“既然如此,那臣想吃這個……”顧憫果斷出一只手攬住沈映纖瘦的腰,另一只手練地托住沈映的后腦,低下頭輕而易舉地便捕獲了的雙。
齒糾纏,細細品嘗,還能品嘗到殘留在舌尖與口腔中的綠豆糕的味道,清甜可口,回味無窮……
長長的一吻結束,沈映已是臉紅心跳不止,龍袍。前的襟口也被扯了,意識到再待在船上,他就要不停地被顧憫這個狗東西占便宜,沈映忙借口要出恭,讓顧憫把船劃回岸邊。
不過還不確定那破鏡子有沒有被拼好,沈映不放心讓顧憫跟著他回去,便讓顧憫繼續留在畫舫上。
“你在這里等會兒朕,朕去去就來!千萬別下船,朕回來還要繼續同你游湖知道嗎?”
許是剛才嘗了甜頭,這次顧憫倒是很聽話地答應了,漆眸深深地看著沈映,點頭道:“好,臣就在這兒等著皇上,哪兒也不去。”
坐在船上,看著沈映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顧憫一直微揚的角一點點了下去,眼里的溫度也隨之冷卻了下來。
他已然知道凌青蘅的份,也相信皇帝與凌青蘅之間,并無私。
但他卻無法忍沈映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為凌青蘅的事騙他,因為這便說明,皇帝本就不信任他,既然不信任,又何談喜歡?
皇帝口口聲聲說的喜歡他,自然也都是虛假意的。
顧憫收回視線,手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小片亮閃閃的碎玻璃片,對著眼前寬闊的湖面,像打水漂一樣將手里的玻璃片用力扔了出去,碎玻璃片在湖面上跳躍了數下,像一顆一閃而過的流星,隨后便永遠沉了湖底。
而另一邊,沈映火急火燎地回到了澄心齋,滿心以為會聽到小太監們已經幫他把八寶琉璃鏡拼好了的好消息,這樣他就不用回船上被顧憫占便宜了。
結果朔玉卻告訴他,小太監們已經把所有的碎鏡片都拼起來了,卻發現中間缺了一小塊,怎麼找也找不到。
沈映難以接這樣的結果,拍桌怒道:“怎麼可能會一塊兒呢?是不是你們手腳不仔細,不小心給弄丟了?”
小太監們忙跪了一地,朔玉磕頭道:“皇上明察,奴婢們已經將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可就是找不到,皇上息怒,是奴婢們辦事不利,請皇上懲罰奴婢們吧。”
沈映聽完兩眼一抹黑,懲不懲罰這些太監有什麼用,他現在最頭疼的是,要是鏡子拼不好,那他豈不是連晚上都得陪顧憫那個狗東西睡船上了?
彆人穿越是人生贏家,蘇淺穿越直接成孩兒他媽,身份還是書中受儘窩囊氣,不得善終的女配。 看著眼前叛逆的娃,蘇淺淡然微笑:“要離家出走?門在那。” 等著媽媽哭泣認錯的蘇楊傻眼了。 蘇淺表示後期認女主當媽的白眼狼兒子有什麼不忍心收拾的? 老實女配作起來比熊孩子更可怕。 * 商業钜子簡詹言在地下停車場被攔住,陌生女子拎著一個小男孩丟在他跟前:“你兒子。” 隨後女子風風火火離開,小男孩拎著書包噘嘴淚花閃閃道:“我惹媽媽生氣了,你能給我求情嗎?” 簡詹言以為是鬨劇,看到DNA化驗單的結果後呆住了。 矜貴高傲的簡總去要兒子養育權,還冇等掏出支票,手裡便被塞了個行李箱,他和兒子被推出門外。 父子倆大眼瞪小眼。 蘇楊抽抽搭搭抱怨道:“真冇用” 簡詹言:……
前江漢特區總教官江城穿成一本書里的炮灰。他是豪門走失小少爺,一門心思想要認回豪門卻被質疑圖謀不軌,口口聲聲說男主攻是自己的未婚夫,卻被群嘲異想天開,被逼退圈,最后流落街邊被凍死。江城剛穿來時正遇到潛規則,慌亂中他抓過一人:“我對象!”某剛退…
剛大學畢業的姚琪,意外開啟了空間,開啟了囤貨模式。一場車禍,姚琪穿越到了七十年代,而且是她看過的年代文中,女主不是她,她只是一個炮灰。面臨即將到來的下鄉生活......
沈云舒,考古專業,剛剛工作兩年。喜歡歷史,最喜歡的朝代是烿朝。 前幾天剛剛看了一部有關于烿朝皇室的野史,沒想到一覺睡醒,老天爺居然就將她打包送到了烿朝,成為了鎮北王府沈家的嫡女,沈云舒。 穿越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朝代,還是自己偶像的后代,從小錦衣玉食、奴仆成群,可沈云舒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因為歷史上鎮北王府一眾人的結局并不好,再過十幾年沈家就會被抄家流放。 —— 一日沈云舒在路上救下一個要被拐賣的少年,卻不想竟是歷史上歷經三朝的督衛大人。 “多謝貴人相救,我愿意做牛做馬,報答貴人!” “嗯,你以后若是有想要報恩的想法,可要記得,我是鎮北王府沈家嫡女,沈云舒。”沈云舒撩著車幔、歪著腦袋,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你可看清楚了?日后可別認錯了人。” 少年愣住,見過太多虛假的笑臉和心口不一的行為,但那一刻這坦蕩的笑容,像一束光映入了他灰暗的內心。
謝恒宇穿越到一本曆史小說裏,但他的身份不是主角。爺爺是開國皇帝。父親是當朝太子。作為皇太孫,未來的皇位繼承人。自己卻選擇一個看不上自己的假清高女主。親眼見證男主篡位成功,取代自己登上皇位,和女主鸞鳳和鳴!好!既然自己是反派,何不將反派進行到底。女主不要退婚嗎?男主不是要造反嗎?退婚要趁早。造反也要趁早!趁著男主還沒有崛起的時候,謝恒宇毅然走上了天命反派的道路,在造皇爺爺反的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