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們沉思，有這樣的火炮真的還需要他們來領兵打仗嗎？站在城門上轟幾炮不就可以了？

為此，幾位武將還約沈陵喝酒，武將們都是直白的子，沈陵也理解他們的擔憂，說道：“怎麼可能無用武之地，幾位將軍都是從戰場上廝殺過的，比下更了解戰爭的殘酷。兵總歸是死的，怎麼用完全靠人，兵永遠是輔助，有了兵不過是更好地打勝仗。有劍時，就要好好學用劍，有槍時，要好好學刷槍。如今火炮更方便，就要好好學怎麼用這個火炮，業有專攻，行兵打仗亦有自己的一套，我們文說白了是要打理朝政的，武將保衛國家，一里一外，形一個圈，沒有你們護衛，不以國，沒有我們打理，不以治國……”

當天沈陵被幾位熱的將軍灌得爛醉，下回見著他們約酒，都是繞道走的。

新型火炮立即加生產，造出一批，便由圣上親兵送往戰場，圣上對這批火炮尤為謹慎，若是這般利落敵軍手中，后果不堪設想。

這兩年不僅是陸不太平，海上亦是不平靜，西班牙在琉球第三次扣押了我朝商人的貨，商人們集結起來向朝廷上書，請求圣上討伐番人，追回他們的貨。

朝中又是一陣商討，但如今有了新型的火炮，朝中主和的聲音了，而且西班牙這簡直就是斷他們的財路！

朝廷一年在海外貿易商掙多錢，年年都在增長，快要有國稅賦的一半了，員們也是得到不好的。

幾乎沒有多久，圣上就決定收復琉球，海外貿易興起之后就發現，這一塊地方實在太重要了，這里和港島形了東南沿海的重要關口，門戶竟然被番人占領。

打仗容易，但是打海戰不容易，北方的戰士很容易暈船，也基本上沒有會打海戰的將領。

沈陵這段時日頻繁出宮中，圣上暫定了吳將軍，吳將軍是南方人，善水。

圣上打算再找一個配合吳將軍的，并非需要作戰，而是細心一點，能照顧到軍隊打仗以外的，從羅剎這場戰爭當中，圣上也發現了，將領行軍打仗可以，但太細的事他們做不好。

沈陵能到圣上對他的一點點想法，幾位大人亦是同他說，圣上極有可能派他協助吳將軍。

這個消息傳出來，家里面幾乎日日朝著他哭，方氏不用說，就這麼一個兒子，上戰場是多危險的事啊！

文以苓明知道朝堂之事不由己，仍是抱有一希：“夫君，咱們能不能找個理由回絕了？突然生病怎麼樣？”

沈陵好笑之余亦有些愧疚，他忙碌的時候幾乎顧不上家，幸虧兩個兒子都大了，不用他怎麼管教了，道：“阿苓，這是欺君之罪。”

文以苓哽咽道：“一定要去嗎？”

沈陵堅定地點點頭：“阿苓，我不想做逃兵。收復琉球，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事。你放心，我會平安歸來的，打仗的事是吳將軍做的，我不會打仗。阿苓，你沒看到過我們的新型火炮，我來和你說說……”

沈陵說再多，也緩解不了家里人的擔憂。圣旨下來后，事了定局，家里的平安符一茬一茬地求回來。

沈世沐收到消息，考完院試沒有等放榜就開始往京城趕，一直到沈陵出發前，沈世沐正好趕到京城。

沈世沐幾乎不敢相信他爹居然要去打仗，他爹是文啊！

沈陵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有什麼不可相信的。沈世沐，下面爹爹要嚴肅和你說一件事。”

沈陵收斂了笑意：“我去之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了，爺爺年紀大，你娘是眷，弟弟還年，你得擔負起家里的責任知道嗎？”

沈世沐眼眶微紅，用力點點頭：“爹，你得回來啊……”

“你放心，爹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出發之前，邊境傳來好消息，新型炮火第一次上陣就殲滅了羅剎大半軍隊，蒙古當場投降，羅剎的首領被擒住。

關于戰后如何對羅剎蒙古，沈陵走之前留下幾句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他們之前想要我們割地，我們讓他們割地給我們，他們要我們三百萬兩因子，我們也要三百萬兩銀子，不然就打過去。

可惜他要奔赴南邊的戰場，不然沈陵還真想和羅剎談判。

沈陵同吳將軍帶領五萬人馬，坐船南下，船只配備了新型火炮，在船上沈陵對火炮手進行培訓，快速加彈藥，調整向，在戰場上每分秒秒都是命。

他不參與戰略安排，吳將軍很滿意，作為武將，最怕文和他們唧唧歪歪，所以兩個人相下來還算合拍，吳將軍負責戰略，沈陵負責后勤。

一個月后，他們的海船抵達福州一帶，有三萬人馬是從福州調集的，到了福州還不能立即打，趕了一個月的路，需要修養，其次軍隊需要練磨合。

西班牙人自是收到了消息，海面上時不時有海船在巡邏，似是想探測一下他們的軍隊實力。

他們慢悠悠不著急，西班牙人倒是先來挑釁了，扣押了他們的漁夫，吳將軍準備給他們點悄悄，立即出了兩艘艦船，轟了兩炮兩只船當場炸毀。

別說西班牙人驚呆了，吳將軍都被這火炮的威力驚呆了！隔這麼遠威力還這麼大，那還怕什麼啊！

沈陵解說道：“這個火炮可以連發五彈，所以提高了中率，炮兵們需要提高中率，當然可以這次練一下。”

沈陵這些日子也沒閑著，打聽一下島上的況，島上大概只有幾千個西班牙人，不過西班牙的船只的確是先進的，沈陵想著戰事結束后，搞一艘來研究一下。

了解況之后，沈陵就沒有后顧之憂，甚至覺得帶五萬軍隊有些浪費了，所以第一次戰，吳將軍只出了一萬親兵。

西班牙的船本近不了他們，就被炮火給轟了。

沈陵能想象清朝被轟開國門的慘烈，大抵也是如此。

他們乘勝追擊，一舉殺到島上，西班牙人逃都來不及，只能投降。

吳將軍意猶未盡道：“這是老子打得最沒就的仗，還沒怎麼打，就他媽結束了！”

沈陵哭笑不得，這場戰爭基本上沒有傷亡，沒怎麼費力就登上了琉球，他們先把琉球島上的西班牙人都給關押起來，帶回福州，島上還有不原住民，對朝廷的到來非常激。

琉球島朝廷肯定會重視起來了，這邊做一個對外窗口非常不錯，船隊停靠休息，像一個中轉站。

沈陵接連書信回京，這一場戰打得比預計簡單多了，兩個月不到，就結束了，關于西班牙人如何置，還需要看圣上。

對西班牙肯定沒辦法對羅剎這樣了，羅剎就在邊上，比較好威脅，西班牙太遠了，估計派到這邊的也不是什麼重要人，殺了都不會可惜的。

所以沈陵也在想怎麼才能利益最大化，他撿了幾艘西班牙的無敵艦船，不得不說西班牙的造船技確實高，西班牙出海更多，更懂得什麼的船更適合海上航行，沈陵打算帶回去研究研究。

他們在福州等了京城的來信，圣上命吳將軍在琉球島上待命，沈陵押送西班牙的幾個頭頭回京。

在路上，沈陵和西班牙人倒是聊了起來，他會英語，西班牙人和英國打道還多的，自然也會英語。

他打探了一下歐洲如今的況，如今歐洲地理大發現已經完了，看來洲已經被發現了，西班牙和英國的不斷，不斷爭奪海上霸主的位置。

海船行駛到渤海，下了碼頭，就換馬車了，圣上特地派了皇子來接他，沈陵有些寵若驚。

沈陵關心和羅剎的談判，他們去之間剛打完仗，他去了三個月，羅剎的使者上月抵達了京城。

沈陵回京到了熱烈的迎接，他稍作休整立即進宮面圣，一連打了兩場勝仗，圣上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人瞧著都似年輕了。

“孝原，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休息再來嗎？你辛苦了，這兩場勝仗，你功不可沒。”

沈陵道：“謝皇上厚，臣想快點向皇上報告況，關系到天下，臣不敢耽擱。”

圣上舒心地嘆了口氣，沈孝原這一點就讓做君主的很是喜歡。

沈陵匯報了一下琉球島的況，以及目前從西班牙人口中得知的消息，圣上對于西班牙不太在意，只在意琉球有沒有收復。

沈陵卻極其在意歐洲那邊，歐洲必定要建立聯系，若是工業革命還是發生在歐洲，他希中國也能搭上這班列車。

話題轉回羅剎，如今還在同羅剎談判，羅剎不同意三百萬兩的賠償，割地也不愿意割這麼多。

沈陵笑得一連溫和：“皇上，我朝又不是打不過去，打過去便不是這麼點地方了。”

沈陵思考者從俄羅斯進歐洲的可能，好似更近一些？

圣上頓悟，命他加談判團隊，賞賜了一番，放他出宮了。

沈陵加談判團后，不僅抬高了價格，還增加了土地，幾乎是把俄羅斯在亞洲這一塊地方分了一半。

宋奇問道：“這能嗎？”

沈陵知道討價還價的心里，300塊的東西總有人想要還到100塊，那既然這樣不如提高到500，我讓你還到300。

沈陵不聲地安排了一場軍事演習，請俄羅斯使者觀了一下他們的炮兵演習，那炮火猛地砸下一座山頭，羅剎使者臉都變了。

沈陵還笑瞇瞇地問道：“羅剎國國王想必未見過此等厲害的武，有些可惜，不若我朝將士去羅剎國都演習一番如何？”

使者嚇得膽子都要破了，這，這是要攻打國都？！立即書信一封回去，同意，他們同意三百萬兩銀子！

滿朝文武皆嘩然，三百萬兩銀子！這簡直不可思議。

第一筆戰爭財被載了歷史，這個條約被為蒙古條約，為第一個平等條約。戰爭不再是燒錢的象征，圣上想復制羅剎的功，用在西班牙上面。

沈陵表示不太可能，西班牙和羅剎的況完全不一樣。沈陵倒是希和西班牙談判，通商，并且不許征收關稅。

這些西班牙人用不大，但是可以帶他們開辟去歐洲的航線。

“沈侍郎接旨！傳圣上旨意，工部侍郎沈陵，衛國有功……為戶部尚書！中樞院，欽此！”

“臣遵旨！”

沈陵著圣旨，著青天白日，從建業縣的小巷子里走到這四九城的中心，他用了三十六年，他不僅護住了國土，還開拓了疆域，曾經覺得一個秀才就能滿足，而如今他妄想著更遠的星辰大海。

也許，一切都是從一小步開始的。而未來，有更多的可能。

（正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