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是一連串耳,快把廖飛俊的臉都打腫。
旁人不說,就連廖飛俊的狐朋狗友裡,都有人忍不住笑出聲。
廖飛俊大怒:“大言不慚的小子,沒有證據,隨你怎麼胡編造都可以,這明明就是蛟龍之眼!”
“蛟龍之眼和妖龍之眼,的確很難分辨,除非進行破壞測試。”孟超說,“隨便哪種妖龍之眼,都有輕微的毒,如果能鑽一個孔,刮一點末出來,放到毒素測試劑裡,應該會有反應。”
“說了半天,狐貍尾出來了吧,在晶核上鑽孔,材料就報廢了,你明知我們不可能進行這樣的測試,所以才肆無忌憚說吧?”廖飛俊怒極反笑,連連搖頭,似乎懊惱自己怎麼和這麼個貨爭辯,真是自降份。
“現在不進行破壞測試,難道要等這位‘聶’把妖龍之眼炮製基因藥劑,吃下去衝擊更高境界時,走火魔,七竅流甚至當場暴斃,你才認賬麼?”孟超一本正經。
說著,很同地看著聶。
聶臉一變。
“聶老四,你不信我?”廖飛俊氣瘋了,“相信一個住公租房的高中生?”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聶皺眉,心說,“他媽的又不是你吃,你自然無所謂,萬一你小子真的看走眼呢?”
大家酒朋友,還沒信任到生死相托的份上。
“八百萬!”
就在這時,寧舍我大步上臺,聲若洪鐘,“小聶,給老頭子一個面子,我出八百萬從你手裡買這顆未知材料,當場鑑定,究竟有毒沒毒,是蛟龍之眼還是妖龍之眼,一看便知!”
“嚯!”
衆人見寧舍我上臺爲孟超撐腰,全都驚呼。
這場易會,真是峰迴路轉,一波三折啊。
“不用了,幾百萬的小錢,我還沒放在心上,既然寧老都出面,那我們現在就鑑定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吧!”聶將未知材料捧了出來。
廖飛俊的臉難看至極,卻是騎虎難下,也只能著頭皮:“那就鑑定,哼,爲一個傻小子的蠢話,報廢了幾百萬的材料!”
“沒錯,妖龍之眼雖然有毒,但換一個配方來調製,反而能激發人潛能,效果比蛟龍之眼更好,可惜,破壞測試一做,它的品質大幅降低,至要損失好幾百萬的。”孟超搖搖頭,滿臉惋惜。
事已至此,再無法善了,易會上本就有各種鑑定械和測試劑,寧舍我親自手,很快固定好了未知材料,用超微型鑽頭在材料表面輕輕鑽開一個頭髮細的小,將細若牛的探針進去。
鑽材料的剎那,一道七華衝了出來,頓時滿屋芬芳。
衆人紛紛嘆息,知道封印在晶核裡的靈能泄,這枚晶核算是廢了。
也有些資深收割者臉一變,紛紛狐疑和驚訝起來。
他們已經從過於濃烈的芳香中,嗅到一些徵兆。
通常只有毒材料,香味纔會這麼甜膩的。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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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材料核心刮取出來的末,放到毒素測試劑裡不久,測試劑就泛出了紅的泡泡,沸騰般翻滾起來。
有毒!
毒很輕微,卻足以證明,這不是蛟龍之眼!
這是所有人都沒見過,甚至沒聽說過,只有孟超才知道的妖龍之眼!
“這……”
頓時,所有收割者、買家和賣家神複雜,看著孟超的眼神中,多了三分敬畏,七分困。
廖飛俊目瞪口呆,瞬間冷汗直流。
狼戰隊的趙姓壯漢,把剛剛看著廖飛俊的崇拜目,強化五倍,投向孟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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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些把毒材料煉藥劑吃下去的聶,更是滿臉鐵青,非常不滿地瞪了廖飛俊一眼。
寧舍我鬆口氣,看著孟超的眼神滿是欣賞。
寧雪詩捂著,指中出笑聲。
而孟超的視界中,跳出全新的信息:
【英市民寧舍我被你指點,認識了一種全新材料,他的見識增長了,貢獻值+18】
【普通市民寧雪詩被你指點,認識了一種全新材料,的見識增長了,貢獻值+9】
【普通市民廖飛俊被你指點,認識了一種全新材料,他的見識增長了,貢獻值+11】
【英市民……】
【普通市民……】
幾十條信息,幾乎所有人都被孟超指點,他們的見識都增長了,孟超則一口氣收割了五百多貢獻值。
“哎,這個可以啊!”
孟超眼前一亮。
好像又開發了一條收割貢獻值的途徑。
廖飛俊狠狠咬牙,正快步下臺,忽然,孟超住他。
“等等,來而不往非禮也,剛纔你送了我幾句話,現在我也送你幾句話吧?”
孟超沉片刻,他倒不單單爲了報一箭之仇。
是真想指點廖飛俊幾句,看能不能再收割一些貢獻值。
“我和寧老是忘年,他是你爺爺輩,論輩分,我也應該是你爺爺。”
孟超誠懇道,“不過大家年齡相仿,佔你這麼大便宜也不太好,既然你‘師叔師叔’著,那我不如自降一輩,勉強算是你的叔父輩吧,廖賢侄,現在孟叔叔要告訴你一些當收割者的道理。
“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以迷霧的詭譎叵測,異界的廣袤無垠,各種變異兇甚至妖魔鬼怪層出不窮,珍稀材料數不勝數,我們又怎麼可能,認清楚全天下所有的材料?
“就算再厲害的收割者,敢承認自己對某種材料一無所知,又有什麼關係?不知道就學嘛,一點都不丟人的。
“怕就怕一知半解,不懂裝懂,把妖龍之眼當蛟龍之眼,你是出了風頭,別人吃下去,是要死人的呀!”
廖飛俊啞口無言,臉青紅錯,角不停搐,像是下一秒鐘就要發羊癲瘋。
“當收割者是這樣,做人也是一樣,包括龍城的對外戰略。”
孟超發自肺腑道,“現在我們對迷霧外面的世界還一無所知,就奢談什麼‘鋼鐵洪流,狂飆突進,橫掃異界’,實在太狂妄了,正所謂‘文明不是毀於弱小,而是毀於傲慢’,廖賢侄,不是我說你,我覺得你這一段,真有些傲慢了。”
廖飛俊氣得要跳起來。
和他背景相當,險些被他坑害的聶卻很不給面子地笑出聲。
孟超眨眼,自己苦口婆心,半個貢獻值都沒增加。
這個廖飛俊,這麼油鹽不進的麼?
沉片刻,他覺得廖飛俊是誤會了。
“別誤會,廖賢侄,我對打你臉什麼的沒興趣,是真心指點你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你消消氣,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話。”
孟超十二萬分誠懇地說,“今後的世界,包括你的人生,或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繼續這麼狂傲,小心將來死無葬之地。”
“你——”廖飛俊怒極,“敢威脅我?”
孟超委屈死了,這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不不不,絕對不是威脅,孟叔叔是爲你好,哪怕你現在不理解,沒關係,把孟叔叔的話裝肚子裡,連同今天的事一起,沒事兒就翻騰出來仔細想想,爭取改變人生,爲一個更好的廖飛俊,總有一天,你會謝……”
孟超還沒說完,就被寧舍我和寧雪詩,一個抱著胳膊,一個捂著,拉下臺去。
“不好意思,各位,我這位忘年是個……是個技宅,心好,笨,不怎麼會和人打道。”寧舍我幫他打圓場。
“寧舍我!”廖飛俊氣瘋了,“你敢縱容這樣的瘋狗出來咬人,是否沒把我爺爺放在眼裡?”
“廖飛俊,我的名字,也是你能的?”
這話讓準備息事寧人的寧舍我也徹底火了,他瞬間變臉,聲俱厲,“孟小友真是一點沒說錯,你爺爺只教你收割,本沒教你做人的道理!
“孟小友是我帶來的,今天誰不給他面子,就是不給我白髮鬼手的面子!你這小輩不給老頭子面子,我也懶得和你計較,直接去找廖三通算賬!”
白髮一怒,滿堂雀無聲。
廖飛俊咬牙:“你想怎麼樣?”
“我和廖師弟鬥了幾十年,他放個屁我都知道是什麼,哼哼,想要趁我中毒,就踩到我頭上?那就讓他得償所願吧!”
寧舍我傲然道,“一個月後,‘鬼手’和‘毒手’公開較量,解決今天的矛盾,廖三通敢嗎?”
“好,好,太好了!”
廖飛俊等的就是這個,他狠狠瞪了孟超一眼,“那就一言爲定,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一個月後,‘鬼手’約戰‘毒手’,看看究竟是誰得了《試玉法》的真傳,到時候,你不要說我爺爺欺負你,是個雙手抖的殘廢!”
“對付廖三通——”寧舍我瞇起眼睛,鬚髮皆抖,“就算殘廢,也足夠了!”
白髮鬼手出馬,頓時掀起軒然大波。
“鬼手竟然約戰毒手!”
“難道寧鬼手的傷痊癒了,沒理由啊,現在的他不可能勝過廖毒手。”
“這年究竟是誰,見識如此淵博,還讓寧鬼手這般維護,寧鬼手不是他師父,那他師父到底是什麼手眼通天的人?”
“孟超?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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