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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平行時空》第50章 50

幾個年輕人氣方剛, 又喝了酒, 這會兒狂得不行,本不把誰放眼裡,天王老子來了就靠邊兒站。

其中一個酒勁上頭, 抄起酒瓶朝桌上大力一砸, 碎片飛。

封北將一小撮煙灰彈在地上,輕嗤了聲說, “喜歡看古仔系列的電影?”

這話聽著有不屑的意味,當是小孩子過家家。

那人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另外幾個都站起來,把封北圍住了。

小攤上的其他人見狀,都事不關己的離開。

生怕走晚一步惹火燒

小攤老板沒法子了,他戰戰兢兢的過來,陪著笑臉說,“幾位, 你們看啊, 我這做的是小本生意,能不能上外頭……”

他媽廢話!滾開!”

一人將小攤老板往後一推,氣焰囂張。

小攤老板差點摔倒, 他不敢吭聲,明顯的被欺負怕了。

封北噴出一團煙霧, 半瞇著眼睛掃視幾個年輕人。

幾人都是二十出頭,仗著人多,鼻孔朝天, 哪怕已經約察覺不是個柿子,都沒想罷休。

“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削你?!”

“我們哥幾個聊天關你屁事啊,不會是個玻璃吧?”

“哈哈哈哈哈有可能,不然也不會……”

封北坐著沒起來,抬一腳一個,踢在那兩人的膝蓋上面,力道極其恐怖。

兩人承不住,直接跪在地上,膝蓋撞到磚地,疼的他們齜牙咧

“我||你大爺的!”

那兩人搖搖晃晃的扶著桌角起來,就要抄凳子砸過去,同伴發現了什麼,及時將他們攔住,神張,“這人腰後好像有東西。”

“能有什麼,難不還是槍?”

砰——

一把槍被丟到桌上,隨後是個證件,正面朝上。

周遭死寂了兩秒,幾人落荒而逃。

小攤老板嚇出一汗,磕磕的說,“謝謝……謝謝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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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幾乎跟他同時開口,“大叔,抱歉。”

老板錯愕。

封北沒解釋原因,只說,“那幾個小子常來?”

老板彎腰收拾桌椅板凳,“他們總是賒賬,不給錢。”

封北的眉頭一皺,“沒報警?”

老板言又止。

封北了然,“大叔,你要相信警方,只要你報警,警方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派出所那邊很快就會來人。”

老板看一眼桌上的槍,冷汗劃過額角,他吞吞吐吐,“他們知道我、我兒在哪個學校。”

封北把煙掐滅,語氣平和的分析,“大叔,忍氣吞聲不會解決問題,只會讓問題更加嚴重。”

老板唉聲歎氣,“我曉得是那麼個理。”

他拿抹布掉桌上的湯,“警,面冷了,還吃嗎?”

封北說,“給我來兩碗,不三碗。”

老板驚訝的問道,“三碗?你有朋友要來?”

封北酸痛的脖子,勾笑道,“我只要心不怎麼好,飯量就大。”

老板的臉

封北的心可以說是糟糕頂。

玻璃,同,惡心,有病,變態,這些字眼就像一細針,從不同位置紮進他的心髒。

這疼法比較特殊。

封北在抓捕嫌犯的過程中多次傷,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哪次都比不上現在疼。

了,越想越上火。

封北埋頭撈面條吃,化憤怒為食

十年後,隨著經濟的發展,時代的進步,大家的思想觀念勢必會有很大的改變。

到時候不會再把同神病。

封北自我安

吃藥一碗接一碗,封北吃撐了,他把皮帶後挪了兩節,在小攤前了兩煙才回去。

高燃看到進來的男人,他跳下床,滿臉驚愕,“你這是上哪兒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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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左邊顴骨那裡有傷,滲出一些,下的位置也有,看著慘。

高燃的聲音繃,“哪個王八蛋襲警?”

封北吐出一口濁氣,“沒人襲警,我是摔的。”

走路不能開小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摔個四腳朝天。

高燃腦袋當機,想象不出來那個畫面。

封北靠坐在椅子上,了鞋拽掉子。

高燃嫌棄的捂住口鼻,“好臭!”

“腳出汗了,能不臭嗎?”

封北幹燥的皮子,眼簾下有明顯的影。

高燃瞅著男人,“心不好?”

封北說,“不好。”

高燃問道,“出門忘了帶你的大水杯?”

封北說,“沒忘。”

高燃把窗戶開大點散散味兒,“那是怎麼了?”

封北闔著眼皮,“到了幾只蒼蠅,嗡嗡嗡的,煩。”

高燃咂,“這麼死冷的天,還有蒼蠅?”

他湊到男人鼻子,“你晚上去過鄭局家裡。”

封北睜開眼睛。

高燃說,“你的服上有香水味,同樣的味道我在鄭小姐上聞到過,但你不喜歡,所以不會單獨跟見面,只有一種可能,是鄭局把你給騙過去的,我猜是用了曹隊長做幌子。”

“還有,”他撓撓臉,“你應該是在他家沒有吃什麼東西,回來的路上找了個小攤吃的面條,就是吃的多,味兒從胃裡往上冒。”

封北的目落在年臉上,又去看他的眼睛,黑亮無比,那裡面跳躍著火焰,得意且充滿自信。

此時的年耀眼奪目,讓人看了,想將他珍藏,據為己有。

封北響起第一次見面,年的自我介紹,燃,燃燒的燃,他的邊噙著笑。

“猜對了沒獎勵。”

“那你跟鄭小姐……”

“什麼都沒發生。”封北額頭,“別腦補兒不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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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燃搬小凳子坐過去,“小北哥,你有心事。”

只是兩天沒見,又不是兩年,他竟然覺得男人有些陌生。

抑鬱,煩悶,迷茫,痛苦,這是高燃蔥男人到的緒。

封北閉著眼睛,“我喜歡上了一個人。”

高燃震驚的張大

封北突起的結滾了滾,嗓音沙啞,“他跟我一樣。”

高燃愣愣的看著男人剛毅的側臉,好半天才找著聲音,“騙我的吧?”

封北說,“沒騙你。”

高燃結,“你你你、你是說你是那個?”

封北像往常一樣,手去年的頭發,對方卻躲開了。

他抬到半空的那只手僵了僵,若無其事的大笑,“傻孩子,你哥騙你的。”

高燃的臉青白加,“神經病!”

房裡的氣氛恢複如常。

封北的餘一直鎖住年,那番話是試探,結果很不理想。

他喝兩口水,嗓子還是發幹,“你歧視同?”

高燃剛松口氣,神經末梢又抖了抖,“小北哥,咱能不聊這個話題嗎?”

封北調笑,“怎麼,你怕自己哪天也……”

高燃打斷男人,“放屁,我不可能為那樣的人!”

封北握住水杯的五指收攏,手背青筋浮起,他闔了闔眼皮,起時只有笑意,“同跟異,只是別有差,是一樣的。”

高燃搖頭,“不一樣。”

封北擺出隨意的表,“哦?”

高燃蹙眉,“如果做那樣的人,不會得到親朋好友的祝福跟認可,要承的代價很大。”

封北挲了一下杯口,“也是。”

不知道怎麼回事,高燃覺得男人現在很難過,他想到了以前在老家養過的大黃狗,了傷就是男人那樣子。

封北放下水杯起,“你早點睡。”

高燃的思緒回到現實,“你不在我這兒睡嗎?”

封北著腳去穿鞋,“你爸不是跟你睡一個屋嗎?”

高燃說,“他今晚不上來。”

封北停下穿鞋的作,側頭去看年。

高燃撇撇,“我爸睡覺打呼,還說夢話,聲音特響。”

封北把腳從鞋裡拿出來,“好了,別可憐的了,陪你。”

高燃不自覺的咧開角。

封北的眼神溫,他很卑鄙,利用了年的焦慮不安,還有彷徨無助。

如他所願,年不知不覺對自己產生信任跟依賴,他了特殊的存在,別人替代不了。

高燃沒吃藥,聞著男人上的氣息,就開始哈欠,“小北哥,這幾天我沒有看到過鬼。”

封北挑挑眉,“照你之前那麼形容,鬼可以跟人一樣混在人群裡,有的人是人,有的人不是人。”

高燃渾,“被你這麼一說,搞的就跟我邊有鬼,只是我不知道似的?”

封北說,“沒準兒。”

高燃立刻撐起子,“你還是回你自己屋吧,我跟我爸睡。”

封北誇張的歎息,“真無啊,你當你哥是什麼?小狗?招招手就來,揮揮手就走?”

“……”

高燃翻趴著睡,口有點疼,他想起來脖子上掛的玉,硌到了,不得不翻回去,平躺著。

封北用腳卷卷那頭的被子,“去,暖氣全被你沒了。”

“今天頭疼沒疼?”

“沒有。”

“昨天呢?”

“有時候疼,有時候不疼。”

封北側,“有規律,還是沒有規律?怎麼個疼法?針紮的疼,還是要裂開的那種?”

高燃想了想,發現沒法形容,一疼起來,他就會失去思考能力,瀕臨死亡。

“小北哥,我估計去市裡也檢查不出來東西。”

封北皺眉,“去了再說。”

高燃哈欠連天,“小北哥,你會生凍瘡嗎?”

封北說,“不會。”

高燃說他也不會,“帥帥會生,寫字的手每年都會爛掉。”

封北一只手放在腦後枕著,“有凍瘡膏。”

高燃說,“沒用。”

封北,“那就在冬前堅持每天用生薑手。”

高燃的聲音輕了下去,“這個可以試試,等他回來了我跟他說。”

封北聽著年的呼吸,知道他睡著了,而且睡的很沉。

高燃一夜好眠,封北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口,抱懷裡舍不得撒手。

冬天日照短,六點天還是黑的,不像夏天,三四點就會出現天

老話說,每年到了十月中,一天只有梳頭吃飯的功。

幹不了什麼事。

早上高燃裹著被子不起來,臉上可疑的發紅,“你怎麼還不走?”

封北睡眠淺,早就發現了年的異常,呼吸紊,心跳過快,溫偏燙,還在被子裡扭來扭去。

他有意逗逗年,“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的?”

高燃,“誰害了?我就是不好意思。”

封北噗的笑出聲,“有區別?”

高燃臉紅辣椒。

封北看著年別扭的樣兒,氣息漸漸沉,他無奈的歎口氣,“走吧。”

高燃沒聽明白。

封北沖年笑笑,非常,“一天最好的時就是早晨了,你哥我也要解決,幹脆結個伴,順便傳授你一些經驗。”

笑的像只大灰狼,尾都搖起來了。

高燃往被子裡,“我不。”

封北拽被子,“趕的,別磨蹭,不然會尿子。”

高燃使勁裹。

封北用力把被子一

高燃沒東西擋了,完全暴

封北抖著肩膀笑。

高燃惱怒,踢了男人一腳,結果巧踢那兒了,他對天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封北的呼吸一滯,青筋暴突。

高燃“騰”地坐起來,急急忙忙問,“怎麼樣怎麼樣?疼不疼?”

封北兇的咬牙,“你說呢?”

高燃幹笑。

封北抓住年的後領,將人提到衛生間,親自手把手傳授他課程,盡心盡力。

高燃從衛生間裡出來時,不止是臉,脖子都紅了。

老流氓。

三十晚上,劉秀上鄰居家打麻將去了,高建軍出去拜年。

高燃在家陪老太太看春晚。

隔壁的門開著,封北在院裡煙,他每一年都是獨自過年,不需要去跟誰拜年,也沒人來跟他拜年,孤零零的一個人。

今年跟往年不同,寂寞跟孤獨兩位大兄弟約好了,在封北的心裡鬧騰,一刻都停不下來。

封北把一煙,溜到年家去了,“,過年好啊。”

高老太喜歡封北。

拿幹枯的手在枕頭底下了好一會兒,出一個疊方形的大紅手絹,慢慢的一層層攤開,出裡面的紙幣,一塊,兩塊,五塊,十塊,都被的很平整。

高燃知道的意思,他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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