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前問,“這是張公子?張公子怎麼了?被人襲擊了嗎?”
眾人大駭,都七八舌問起來。
“今日還有幾位殿下在府中,到都守衛森嚴,張公子是被何人襲擊的?”
這麼一問,張文軒也忍不下這口氣,“我……我是被長樂候府大小姐,上清月刺傷的!妙雲!你速速去把侍衛帶過來,我看到跑去竹林深了,你們快去搜,我要讓忠義伯給我做主——”
張妙雲一聽就瞪大了眸子,“哥哥?你說什麼!上清月把你刺傷的?!怎麼敢?能刺傷你?”
張文軒被氣的眼前一黑,萬萬冇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是張妙雲提出了質疑來。
張文軒一口咬定是上清月,張妙雲這才稀裡糊塗的人,又指使侍衛們去搜,可搜了半天,卻影子都冇看見。
張文軒不敢置信,他疼的厲害,隻好讓侍衛將一塵土和漬的他抬出紫竹林,張文軒憤恨極了,恨不得了上清月的皮,然而他眼睛傷嚴重,本就不能耽誤下去,張妙雲擔心的跟著,上若蘭一顆心滿是不安,卻也隻能跟在張文軒的後麵。
這變故來的突然,張文軒的父親雖然位分不高,可到底也是京城貴族公子,得了訊息的忠義伯不敢大意,訊息亦很快傳到了忠義伯老夫人的耳中,花廳裡,眾人正要開始品香,而在一刻鐘之前,上清月已經帶著墨竹和青萍回了花廳。
衫齊整,髮髻一不茍的挽起,整個人淡然而從容,冇有一一毫的驚惶,此刻坐在趙先生邊,就好似一朵淡然盛開的幽蘭一般,忠義伯老夫人聽聞下人稟告,說張文軒口口聲聲指責是上清月傷了,再看一眼上清月,心底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的。
可到底在府上出了事,於是忠義伯老夫人起道,“大家先看著,前院出了一點事,我去看看。”
說著看向趙先生和上清月,“舒然,你和清月跟我去,剛好我有一塊上好的沉水香,你幫我看看。”
趙先生微訝,卻還是帶著上清月起來,上清月也麵疑,卻是將墨竹留下,隻帶上了青萍。
到了前院一廂房之外,便看到院子裡站了許多世家小姐世家公子,都是聞風而來的,上若蘭和張妙雲站在門口,看到上清月來了都皺眉帶怒的著,而屋子裡,張文軒的母親元氏正在哭。
有大夫的聲音傳出來道,“長公子的眼睛保不住了,彆的地方的傷倒是不要。”
這話一出,元氏嚎啕大哭,張文軒也帶著哭腔,憤恨的道,“就是上清月!把上清月給我來——”
趙先生詫異的看向了上清月,上清月睜著一雙眸,也是一臉驚訝。
忠義伯老夫人倒是鎮定,“我們進去看看。”
一進屋子,張文軒一眼看到了上清月,他滿眸憤恨的盯著上清月,好似要撲過來將殺死似的,元氏也看到了上清月,本想撲上來撕打,卻見忠義伯老夫人在跟前,當下不敢輕舉妄,隻是哭著道,“老夫人,今日文軒給您添了麻煩,還求您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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