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藏著一只小妖。
他型不算魁梧,但也肩平背坦,骨勻稱,林霜材纖細,穿著他的白襯衫,襯衫料子薄,長度到,松松垮垮,半掛不掛敞在上,隨意扣著中間兩個紐扣。
當然出半邊纖細肩膀、掩遮的高聳脯,凝脂玉般的長,清凌凌、坦、妖冶的橫亙在他面前。
周正手指撥了撥襯衫領口,扭了扭腰,出襯衫下說還休的布料,果然看見男人幽深深邃的眼神。
薄紗、綢緞、蕾花邊組,純,純學裝飾用,裹著雪白渾圓,他呼吸紊,視線下,襯衫下緣往上卷,小蓋彌彰,細細的綢帶在兩側腰間系蝴蝶結,意味著最后下的方式類似拆禮。
林霜杏眼嫵,艷噙笑,笑容得意又狡黠:“喜歡嗎?”
早做好準備,等著獵自己送上門。
邪惡清純人魚,坐在細浪拍打的礁石上等著過路人,用曼妙歌和驚人貌捕獵。
不,不是。
不需要捕獵,更像是萬眾矚目的公主,人寵,任妄為,玩點小趣,等著下臣來服侍討好。
“真........”周正俯撐在上,低頭吻人。
時時不敢置信,他是如何得到的,上天的眷顧與補償?還是他此生的運氣都用在上?
林霜昂起下,驕傲迎接他的吻,當然知道自己的無與倫比,足夠讓人俯首稱臣。
黏著,雪白與,與韌,膩與清爽,對比存在十足。
照常溫纏綿的吻,四瓣合,啄吮咬吸,熱度升溫,兩人都開始氣,嗯嗯哼哼的氣音,親吻轉黏膩重,牙尖敲開瓣掃腔,破破碎碎的、黏黏膩膩的水聲吧嗒吧嗒,像貪的蠶食。
“混.......蛋.......”不是玩,不能讓他來去,不甘示弱他,得他頭皮發麻,想一口氣把人吞下。
“拆禮?”眼睛微,抓著他的肩膀,梗著的脖頸他,“要不要?”
“當然要。”他斬釘截鐵,在上深吸了下。
他被纏得呼吸極急,嚨干,整個人都用力繃起來,吻又湊過來,卻變了味,周正單手扣著的后腦勺,撬開的,住的舌,不玩嬉戲追逐游戲,糲的舌頭繃著力,直的,在腔里緩緩送,再緩緩離。
MD。
犯規犯規犯規。
林霜臉漲得通紅,口嗚嗚不能言,心卻在尖,抵到心底,幾乎有點痛苦,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倒這個該死的男人。
床腳鋪了隔音墊,完全不擔心擾鄰,吱呀的聲音仿佛在帶節奏,林霜打算坐其,卻漸漸覺得不對勁,夠不著夠不著夠不著,難煩躁節節而上,哭哭唧唧覺得不夠,想要自己翻起來把控覺,卻綿得連翻的力氣。
明擺著故意不給爽。
嗚嗚嗚嗚壞人,扭來扭去找覺,整個人像只水桃,一嘬就水流淌。
周正節奏始終篤定,親的珠,親汗淋淋的臉頰,還能空和聊聊。
“霜霜.........我們兩還有什麼問題嗎?”
昨晚沒答,他就是不安心。
“有。”臉瀲滟,咬牙切齒,“你滿足不了我。”
“是麼.....”他好像笑了一下。
林霜覺得他的笑容有點危險。
覺得這人.......絕不是白日溫斯文的周老師。
沉睡魔王變了?
關鍵時刻發什麼藏屬啊啊啊啊啊,能不能讓快點解一下。
魔王在耳邊竊竊私語:“能不能滿足........試試就知道了。”
快樂一節節攀升,最后的心突然跳得劇烈,像過山車,忍不住尖——他偏偏不許,撞的櫻,咬住了的舌尖。
在最頂峰突然停住作。
停住了作。
林霜嗷了一聲,一副小可憐的模樣:“你個魔鬼,給個痛快行不行?”
“當然行。”音嘶啞,像刮過耳的砂礫。
周正半闔著眼,眼珠在薄薄眼皮下滾,臉上極度忍耐的神........到炸,甚至都覺得自己被電得頭皮發麻,他什麼時候變這樣勾人,勾得口水滴答,忍不住要吃掉他。
猛然聽見“咔”的一聲,兩人的顛了下,嗤的趔趄下。
床.......塌了。
兩人歪歪扭扭躺在半傾的床墊上。
林霜兩眼淚汪汪的,是真的恨死他了,死捶死捶他,看著眼前的景,又覺得好氣又好笑。
“怎麼辦?”周正也愣了下。
林霜噘,眼淚都要流下來:“不做了不做了,煩死了,這輩子我都不跟你做了。”
真的忍了好久好久。
他挑眉,把連人帶被抱起來,也是忍耐不住:“做完這次再說。”
陣地挪到了懶人沙發上,床單被子糟糟鋪在沙發上,周正把懷中人摟住。
這回是真槍實彈的契合,毫無技巧的單刀直,簡單了事,憑力氣說話。
整個人像被吸了氣一樣了下去。
“還有問題嗎?”
他額發上滴著的汗水,發力十足,似乎隨時還能再來一場。
嗚嗚嗚,引狼室,有眼不識泰山,噎噎:“沒.......沒問題了。”
房間一片狼藉,半夜誰來收拾戰場,周正帶著揚長而去:“去我房間睡。”
水分流失過多,林霜就著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水,沾床就睡了。
這一晚睡得好沉。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廚房響起英語新聞和煎蛋的滋滋聲,周正把從被子里挖出來,溫小意問:“累不累?要不要起床吃點東西?”
全好像被巨石碾過,腰酸得都挪不一分,看著他熠熠生輝的眼睛和怎麼看怎麼好看的面容,心里黏黏糊糊纏纏綿綿,一邊吐槽男人,一邊嫌棄自己,卻偏偏出了手臂:“抱。”
這個世界真魔幻。
床塌了的后果.......
家里的格局變了,林霜正式搬到了周正房間,把自己的房間改造了雙人帽間和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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