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時,他終是開口道:“皇后今日可是忙?”
他桌前,連口喝的都沒有。
元祿抬手喚來小太監,回話道:“奴才差人過去瞧瞧,許是什麼事兒給耽擱了,皇上可是了?”
聞恕疲憊的了眉心,往后靠在椅背上,覺得肩頸酸疼。
他扯了扯角,這也算是付茗頌給慣的,那雙若無骨的手巧的很,平日這會兒,該乖乖站在他后肩了。
那頭,小太監趕到昭宮,撲了個空,一番打聽后匆匆回到書房,小著氣:“回皇上,奴才問過,宋大人離宮途中傷發作,恰娘娘路過,將人就近安置在云硯軒,已宣了太醫。”
話落,元祿擔憂的上前一步:“喲,可嚴重?”
小太監頷首:“聽說是險些暈過去。”
元祿嘆道:“這宋大人真是拼命,不若多歇息幾日,將子養好再復職才好,皇上說可是?”
忽的,一聲輕曬落下,引得太監兩人皆低頭側目而視。
只見那帝王角似有若無的勾起,“啪”一聲,還淌著墨的狼毫被拍在桌案,墨漬甩在干凈的宣紙上,暈出一朵墨花兒。
馬蹄踩的那一腳重是重了些,可這麼些日子,便是刀傷劍傷也得養好個七八,他愈發嚴重不說,還能帶病上朝,偏隔三差五往書房跑,比誰都勤,就差將那“勤”字刻在腦門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好一個宋長訣。
元祿他嚇了一跳,忙掉最上頭的白紙,以免墨漬滲到下一張。
“皇、皇上?”
聞恕斜睨他一眼,接過小太監遞上的帕子,慢條斯理的了墨漬染黑的食指,“擺駕。”
“宋大人勞心勞力,朕該去瞧瞧。”
作者有話要說:
皇上:一眼看穿
哥哥:我再裝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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