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諾言
楚曄和氣地道:“老人家不必害怕,將軍已經把你所求之事告知本王,不過本王有些事不是很清楚,想當面問問老人家。”
“王爺請問,老朽定當知無不言。”老爺子道。
楚曄問道:“皇上當日為何會到你府上?他之前見過龍尹樂?”
老爺子謹慎地回答道:“應當是沒有見過的,當日皇上來到府中,也讓老朽十分意外,而且,當日皇上并未說因何事而來,只坐了不到半個時辰,后來見了老朽的孫媳婦,孫媳婦不知道皇上的份,還口出無狀頂撞了幾句,本來老朽以為這一次皇帝定必怪罪,卻想不到臨走前,竟讓老朽準備孫媳婦宮事宜。日前,丞相也命人來說,要把老朽的孫媳婦收為義,好用新的份宮。”
楚曄沉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在意地問道:“那你那孫媳婦是否同意宮?”
老爺子嘆氣一聲,“若愿意的話,老朽即便多麼不舍,也是要放走的,問題是自己也不愿意,還把丞相的二管家罵了一頓。”
楚曄邊的侍衛邵國漢有些奇異,“你那孫媳婦也真是奇怪啊,宮再不濟,也能封個貴人,卻偏要留在一個傻子邊。”這句話,是慕容賞代他問的。
老爺子臉一變,聽到國漢說壽頭是傻子,心中不大高興,卻也不敢發作,臉上也不敢表現出不高興,只道:“大概相了下來,總是有的。”
國漢道:“對不住,并非故意說令金孫的,只是覺得事有些不合常理。”
“世間許多事,又豈有常理可遵循?老朽這位孫媳婦,行事想法皆和普通人不大一樣。之前,老朽跟人生意上有些糾紛,也是去信為老朽擺平,讓老朽不至于虧一大筆銀子。”
“哦?說來聽聽!”楚曄饒有興致地問道。
老爺子道:“其實此事說起來,也是慚愧不已,之前老朽病了,那不孝兒子和襄平的陳平原做了一筆買賣,用高價買了一批下等貨,為此老朽曾經在家中大發脾氣。孫媳婦知道后,便去信給陳平原,信中寫了什麼,老朽并不知道,但是那陳平原竟然因為的信而乖乖地親自送貨上京,并且親自來道歉。”說起這件事,老爺子還是覺得困不已,之前曾經問過尹樂,信中到底寫了什麼,尹樂解釋說是因為知道有人要刺殺陳平原,只是告知了他,又并非幫了他,他為何會恩戴德地親自送貨京并且要堅持拜見曄兒夫婦。但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而是首先要讓皇帝放棄龍尹樂宮的念頭。
楚曄與慕容賞對視了一眼,或許外人不知道陳平原是誰,但是兩人卻是十分清楚的。陳平原是當今宸妃的兄長,雖無緣關系,但是私底下陳平原和皇帝來往甚,陳平原自然是想要沾皇家的,而皇帝,眸卻盯著襄平首富這個名頭上。襄平距離京城有一段距離,已經開始地發展軍事基地,借修建堤壩為理由,大量征集壯力健的農民,而真正修堤壩的任務便給了河工,征回來的農民,全部都練兵。這點楚曄之前已經打探得十分清楚。
楚曄對老爺子道:“這件事本王已經清楚了,本王會想一個萬全的法子,你就安心回家候著吧。”
老爺子激涕零,沒想到攝政王這麼快就答應了,他還以為要下一番功夫呢。他站起來,行禮道:“老朽謝過王爺,替老朽家的孫媳婦謝過王爺!”
楚曄吩咐國漢,“送老人家出去!”
“是,王爺!”國漢拱手道。
老爺子也道:“那老朽告退,一切,拜托王爺了,只要此事可,王爺便是老朽一家的恩人,以后王爺的話,老朽一家,莫敢不從。”最后一句話,是頗有深意的,老爺子縱橫商場多年,從不和員沾親帶故,但是經歷了此事,他知道,必須要為劉家找個靠山,否則日后他死了,他的這群不的子孫,怕是要被人連帶骨頭都吞下去了。
楚曄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臉上有著散漫的笑意,道:“老人家不必客氣,慢走!”
老爺子走后,慕容賞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打劉家的主意吧?”
楚曄搖搖頭,“你還看不清?”
慕容賞也搖搖頭,“你指的是?”
楚曄眸里有一冷然,“楚坤會去劉家,是因為龍尹樂寫給陳平原的那封信,賞,不管用什麼方法,把那封信弄到手,本王要看看龍尹樂到底給陳平原寫了什麼,竟讓楚坤也坐不住,竟要親自探訪劉家。”
慕容賞有些了然,但是依舊對龍尹樂有所保留,“就算是因為這樣,我還是覺得這個子太過可疑,誰知道有什麼居心?你不怕這一切都是計?就等咱們傻兮兮地走進人家設定的陷阱里。”
“是不是陷阱,總要走過才知道的。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膽小?前怕狼后怕虎,怎麼能大事?”楚曄冷笑道。
慕容賞沒好氣地道:“我怕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你之前被人暗算過一次,最后僥幸逃,不代表每一次都這麼幸運。”
楚曄對那一年發生的事半點印象都沒有,他有些茫然地道:“其實是不是被人暗算也不確定,本王關于那年所有的記憶都消散了。”
慕容賞道:“除了他還會有誰對你下手?他覬覦這個皇位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多次明來暗來的刺殺?若不是你當日手下留,這個皇位早就是你的了。”
楚曄冷然地道:“如今皇位已定,本王倒不想爭斗這個皇位,他若真心為百姓,今日本王也不會坐上這攝政王之位,與他爭一日長短。但是,偏生人心不足,得到天下,卻連年征戰,南征北討,弄得百姓苦不堪言。”
“哼,他想擴張版圖,好在百姓心中印下功勛,為的,也是他的皇位穩固。”慕容賞不屑地道。
楚曄看著慕容賞,神有些癡罔,“賞,本王總覺得自己有一件事還沒做,但是絞盡腦,卻也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本王似乎是曾經答應了一個人,要做些什麼,但是那子是誰,要做的事是什麼,本王真不記得了。”
慕容賞有些憐憫地看著他,“大概是你在落難之時,曾經有人救了你,可能你答應了恩人一些事,但是醒來后,那段記憶消失了,你也不記得了。你也知道,你這個人最重視的是諾言,你許下的諾言,哪怕是赴湯蹈火都要完的,所以你記憶雖然消失了,可那份諾言卻在你心里刻下了印記,別太著急,醫也說過這段記憶日后也是有可能恢復的,等你記起來答應了什麼人去做些什麼事,你再去做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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