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九十五塊小甜糕
余年一邊跟著孟遠往外走,一邊拿著手機聽榮岳說話。
「鬥彩石紋杯是否出自肖家,這個不能確定,畢竟這東西,長久以來都不現世。而寧城肖家確實只剩下肖應恪一個人,不過這位肖先生已經去世,一生無妻無子。所以那個寄賣的老太太,肯定不是肖家夫人。但特意提及自己夫家姓肖,估計是有個什麼關係在裡面,遠支旁係也說不準。」
余年驚訝,「肖應恪先生已經去世了?」
「對啊,寧城肖家最後一個嫡脈。」嘆息兩句,榮岳又道,「年年,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什麼,但你一不二不搶,正正經經花錢買的這杯子。不是還因為這事兒,被冠上了冤大頭和人傻錢多的名頭嗎?」
保鏢打開車門,余年站定,正準備上車。這時,聽見遠遠有人在喊「顧玄寧!」余年回過頭,笑著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揮了揮手。
知道余年是在去參加金曲獎的路上,榮岳在電話另一頭笑道,「我就不多說了,你先忙,等到了時間,我也去看直播!」
余年有些不好意思,「嗯,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夕消失在地平線,絢爛的晚霞還綴在天邊,會場的燈已經全部亮起。坐在車裡,能約聽見現場的尖聲。
孟遠做最後的確定,「著裝沒問題,配飾,手錶,袖扣,都戴著的。我特意約了記者拍你,照片質量也有保證。還有什麼,對了,你第一次一個人走紅毯,記住一定別走太快,留足拍照時間!」
一一應下來,余年低頭理了理一褶皺也沒有的袖口,又忍不住撈過手機,撥通了謝遊的號碼。
幾乎是一秒就接通了,謝遊問余年,「是張了嗎?」
聽著謝遊的聲音,余年下意識地呼了口氣,沒掩飾,「嗯,很張。」他眼睛朝著窗外,「跟金松獎不一樣,金松獎本來就沒帶什麼期,很……佛系,拿獎不拿獎都無所謂。但金曲獎,」他直白地說出自己的野心,「我想拿獎。」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謝遊的聲音和又磁,「年年,我在做蛋糕。」
「蛋糕?」余年驚訝,轉念又想起以前謝遊給他送的「外賣」之一,就是歪歪倒倒的小蛋糕,於是笑道,「那謝先生加油啊!」
「嗯,」謝遊又小聲抱怨了一句,「做蛋糕比批文件難很多。」
想像謝遊現在苦惱的神,余年大笑。
注意力被轉移,話題也從蛋糕擴散開,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一直到孟遠從前面回頭提醒,余年才朝手機道,「要到我走紅毯了。」
等余年結束通話,施飛快道,「年年,你剛剛聽見有人你'顧玄寧',轉揮手的那個圖,已經被轉發了好幾萬!今天熱搜榜位張得不行,但'顧玄寧'這個角的生生地把你刷上了熱搜第二十位!」
連孟遠都嘖嘖稱奇,「確實是真了,不過年年,你現在組,,才華,媽媽姐姐,歌迷,角,還是非常多元了!」
施小聲補充,「還有CP!」
余年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CP?」
「游魚CP啊!」施還笑瞇瞇地念了口號,「游魚孩兒,全靠腦補,絕不認輸!」
余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最後忍不住偏開頭,笑了出來。
乘坐的加長禮賓車慢慢停下,工作人員將車門打開,余年踏上了紅毯。紅毯兩側,是接連的快門聲和此起彼伏的閃燈,以及無數的應援燈牌。
在余年的影出現在現場大屏幕上的瞬間,會場響起了陣陣尖,以及主持人的聲音,「接下來,踏上紅毯的是,著名歌手、著名詞曲人、演員,余——年!」
余年這一次是單獨走紅毯,他臉上掛著恰當的笑容,配合著的拍照要求,在聽見的呼喊時,也會給與回應。一直走到紅毯盡頭,在簽名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余年被引到了男主持人的中間。
主持人穿白禮服長,拿著手卡,笑道,「先恭喜余年參演的電影《古道》票房過十五億!」
男主持人故作疑,「我們是金曲獎啊,怎麼聊上電影了?」
主持人:「也對!那我們來問問,余年七月就要出新單曲了,對嗎?」
余年點頭,「是的,新歌已經籌備完,很快就能和大家見面!」
男主持人看向鏡頭,「我真的非常非常期待新作!我相信廣大歌迷朋友跟我的心肯定是一樣的!」
余年笑彎了眼尾,「謝謝,我一定會繼續努力!」
進會場,座位已經半滿。主辦方安排位置很有套路,余年左邊是已經先一步進場的郁青,右邊是一起當《讓我來唱》評委的孫夢澤、衛路,都很悉。
孫夢澤開玩笑,「年年,獲獎言準備好了嗎?」
余年沒有故作謙虛,「我經紀人寫了一段,讓我背下來,說不知道能不能用上,但有準備總是好的,不然上去話不句,就尷尬了。」
孫夢澤贊同,「對對對,我年輕時第一次拿大獎,上去站了半天,是只憋出了一句,'謝謝大家',轉眼就被取了個綽號'四個字先生'。」
郁青接話,「孫哥,所以你第二次又拿獎,上去口若懸河,頒獎詞念了快十分鐘?」
孫夢澤:「這就以實際行,一雪前恥!」
幾人都笑起來。
沒聊幾句,舞臺的大屏幕上就出現了開場畫面,現場眾人停下聊天,安靜下來。
金曲獎是現今樂壇規模最大、最權威和影響力的音樂獎項,曾被譽為歌手最高榮譽,至今已經舉辦了三十九屆。而在直播平臺上,在線觀看人數已經破了千萬。評論區刷屏的速度更是沒有慢下來過,從頒獎典禮開始之初,無數歌手的名字就從上面閃過。
按照既定流程,在開場表演後,頒發的第一個大獎,就是年度專輯獎。兩個老歌唱家攜手走上舞臺,照例的寒暄後,念道,「第三十九屆,金曲獎,年度專輯獎的圍名單,如下。」
大屏幕畫面變化,「圍年度專輯獎的有,柏,《放手》;薛雅林,《森林話》;余年,《綺麗》……」
畫面出現了六名圍歌手的影,頒獎人扶了扶眼鏡,念道,「……獲得者是,余年,《綺麗》!」
在公佈獲獎人的瞬間,評論區的字句霎時暴漲!
「——果然是綺麗!給綺麗打電話!最喜歡的專輯沒有之一!」
「——啊啊啊年年開門紅!我年穿修西服真的太好看了!」
余年上臺,從頒獎嘉賓手裡接過獎杯,他微微彎著腰,真誠道謝。目送兩位老歌唱家下臺後,余年才站到了話筒架後面。
「——隔壁表示,余年這教養真的絕了,細節見為人!」
「——下意識地彎腰,照顧老藝家,笑著說謝謝,等前輩走了再說話,啊啊啊聲音還這麼好聽!還這麼好看!我最終還是沒堅持住,了了!」
最佳歌手的獲得者,是唱作俱佳的凌婉瑩。余年趁著鏡頭沒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悄悄拿出手機,給唱片造型的獎杯拍了照,飛快發給了謝遊。
就在這時,頒獎嘉賓宣佈,「第三十九屆金曲獎,最佳男歌手的獲得者是,余年!」
鏡頭已經切了過來,余年抬頭,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得獎者是自己?
直播的評論區已經是一片哈哈哈。
「——哈哈哈余年那茫然的小眼神!就和上課玩手機,突然被老師到回答問題一樣!好可!」
「——啊啊啊實至名歸!年年快別玩兒手機了!」
領了最佳男歌手,余年剛回到座位,還沒坐穩,就聽見臺上宣佈,「第三十九屆金曲獎,最佳新人獎的獲得者是,余年!」
鏡頭下,余年偏頭問郁青,看型應該問的是,「我?」在郁青笑著點頭後,他才第三次走上了舞臺。
「——哈哈哈問的是不是,姐姐,又是我?不是念錯了?真的是我?」
「——哈哈哈年年的小表,好的,表包素材有了!」
最佳樂團、最佳組合、最佳音樂MV獎,都和余年沒什麼關係。不過鏡頭偏余年,總是時不時地切過去,其中一次,正好拍到余年表認真地朝著獎杯拍照,三秒拍完收起手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規整坐好。
在一個新晉組合表演結束後,開始頒發最佳作詞人的獎項。圍名單中,思寧赫然在列。
待最終獲獎者公佈,余年的照片連同「思寧」這個名字,定格在了大屏幕上。而在接下來的最佳作曲人的獎項中,大屏幕定格了同樣的畫面。
余年站在話筒架後,說著謝詞時,評論區的字符已經快要殘影了。
「——誰都阻擋不了余年了!我特麼這是第幾個獎了?五個了!又莫名有些心疼,跑上跑下跑上跑下,覺跟接力賽一樣!力不好都得氣了!」
「——哈哈哈有沒有發現,年年的獲獎發言越來越短了?是不是五個獎下來都沒說的了?可!」
「——臥槽臥槽,差點沒反應過來思寧是誰,牛了!大名拿三個獎,馬甲拿兩個獎!大佬我跪了還不行嗎?」
到余年拿到年度最歡迎男歌手時,評論已經紛紛表示淡定了。
「——像這樣一次包攬六項大獎的,往前數,是不是只有十幾年前的林晝?林晝當年的歌我現在還在聽,十幾年後,《綺麗》肯定也會在我的歌單!這大概就是經典的力量吧!」
「——那些就別怪氣酸唧唧的了,不覺得有黑幕,不混圈的路人也覺得,真的實至名歸!實話,近年,樂壇被流量覆蓋,已經很有令人耳朵一激靈的好歌了,所以有才華有唱功有值,也不怪人家余年一口氣拿這麼多獎!」
「——最歡迎男歌手可是一票一票投出來的,不路人真的純粹就是喜歡歌,所以才投了余年。年糕孩要哭了,年年真棒!謝謝你創作了這麼多好聽的歌!」
而此時,舞臺上,穿赫西高定禮服的余年,已經站在了話筒架後面。他看了看手裡拿著的獎杯,湊近話筒,「其實,我已經沒詞了。」
現場眾人都笑起來。
余年想了想,開口道,「主要是來之前,不管是我還是我經紀人,都沒想到我會拿到六個獎項,所以獲獎言就只背了一份。」
現場響起了小聲和掌聲。
「很謝主辦方,和支持我的們,我會以加倍的努力,和更加優秀的作品,來回報你們。」
余年著臺下,彎,「個廣告,這個月我的新歌上線,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聽一下。」
現場又發出一陣笑聲。
璀璨的舞檯燈下,余年眼裡的笑意如同水波一樣瀲灩,他等現場安靜下來後,才繼續道,「我想謝我的外公和外婆,他們養我長大,教會我做人的道理,讓我懂得什麼是,也讓我有勇氣面對這個世界的好與不好。」
「最後,我想說,」眼神不自主地溫下來,心裡某個角落,也變得像糖糕一樣綿。余年抬手,虔誠地吻了吻中指上戴著的戒指,朝著鏡頭,說了最後一句話,「謝謝你來到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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