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吸引眼球,特意用了極其夸張的標題和詞句,來描述這次的事,導致一夜之間,所有網友們都知道了郁清歡詭異的好運。
紛紛嗷嗷著去轉發他的微博蹭好運,甚至有些更夸張的,把微博名都改了“郁清歡的小鱗片”、“郁清歡的錦鯉須”之類的。
片場外,趙睿看看被燒得黑漆漆的場子,又看了看手機,最后把目定格在了郁清歡上。
他長的兇,氣質又沉沉的,目不轉睛的盯著郁清歡的模樣,簡直活像是要挑事打架一樣!
就在于鑫忍不住要問他你瞅啥的時候,趙睿卻忽然開了口:“你還有照片嗎?發我一張,我也要去微博轉一發錦鯉。”
不但救了一整個劇組人的命,還讓各大免費的幫《橙黃》宣傳了一波,這種一本萬利的買賣簡直太劃算了!
他明明不迷-信的,可此時也忍不住想要隨大流轉錦鯉了,萬一呢。
郁清歡還沒等回答,于鑫就眼睛一亮,興的沖了過去,惦著腳尖,費力的摟住趙睿的肩膀,哥倆好的道:“你也要轉錦鯉啊!艾瑪,我天天轉,特別有經驗!這些照片你看看哪個好,挑一張我給你發過去!”
趙睿嚴肅著一張臉,目不轉睛的盯著于鑫的手機足足有一分鐘,最后手一指,“這張。”
“好好好,我發你。哎?你微博是什麼?咱倆互一下,到時候有了新圖我第一時間艾特你。”
“拍電影的趙睿。”
“好了關注了!”
“我也回了。”
被忘在一旁的郁清歡:“……”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鄰居,開車過天然氣管道。。還上了新聞。。不過幸好人沒事。。。
☆、41
一場驚了全國的大炸, 最后卻只有司機了點傷,其余人毫沒有被波及, 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調查結果出來前,人們的心有多沉重, 此時就有多欣。就連一向嚴肅的紙, 都忍不住開始用郁清歡錦鯉的梗開起了玩笑。
雖然紙的影響力在近年來逐漸下降, 但退休在家的老人們,卻是紙的忠實擁護者。
原本, 郁清歡的錦鯉稱號還只是在網上流傳,經過紙這麼大肆一宣傳, 現在就連跳廣場舞的大媽, 都認識了他。
“啊?郁清歡?我知道啊!就是演《橙黃》的那個小錦鯉嘛!”
“你以為媽跟不上時代了是不是?你這就小瞧了媽了, 那個演《橙黃》的郁清歡我就知道!小伙子真是條錦鯉!”
“哎呦, 郁清歡長的帥, 運氣又好, 一定旺家!我看這小伙子當我婿行!”
………………
一時之間, 郁清歡名聲大噪, 為了大媽們心中的最佳婿人選。
然而還不止這樣, 因為這場大炸,《橙黃》劇組也跟著一炮而紅,不管是還是網友,都很關心他們劇組的后續況,因此這幾天常常有記者在片場周圍轉悠,想要打探點部消息。
“你好, 我是梧桐傳的記者,”記者隨手抓住了一個《橙黃》劇組的工作人員,殷切的湊上去,“請問能采訪下你嗎?”
“可以啊。”工作人員了一把頭上的汗,點了點頭。
因為道和服裝全部被燒毀,這幾天趙睿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分給他們的任務也越來也多。只要能息一會兒,別說是接采訪了,就是讓他親自去電視臺他都干!
記者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將早已準備好的問題問了出來,“聽說大火毀了你們片場的所有東西?”
工作人員點點頭,嘆了口氣:“是啊,拍攝場地已經不能用了,我們現在正在進行最后的清點,看還有沒有其他能帶走的東西,明天就不過來了。”
記者嘆息了一聲,“那你們是不是要從頭開始拍了?”
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聽說這個劇組非常窮,好不容易撐著快要把電影拍完了,竟然出了這樣的事。這場火連房屋都燒灰了,更別說那些珍貴而脆弱的膠片了。
哎,真是屋偏逢連年雨。這部電影要上映,恐怕困難重重啊。
“啊?”工作人員愣了,完全不明白記者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重新拍?這場火跟他們以前拍的容有關系嗎?搞的人真是奇怪……
他不知道,記者此時也同樣在心里腹誹他。要不說這劇組窮呢,請來的工作人員反弧都特別長。膠片都沒有了,你不重新拍要怎麼搞?恐怕這傻孩子還沒想明白吧。
想到這里,記者憐憫的看了工作人員一眼,提醒道:“你們的膠片都沒有了,肯定要重新拍啊。”
工作人員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誰說我們的膠片沒有了?”
“啊?”這下子,傻的人變了記者。
工作人員搔搔頭,一句話想也不想的口而出,“我們導演那麼摳門,怎麼可能把膠片留在片場!”
不過話一說出來,他就察覺到了不妥,四下看看,沒看到趙睿的影,這才松了一口氣,小聲對記者道:“不好意思,這段能給我掐掉嗎?”
“哦,好。”記者隨口應了一聲,著急的讓他繼續說。
“是這樣,”工作人員重新斟酌了一下措辭,解釋道:“我們劇組不是窮麼,連酒店房間都住不起,除了王蕊蕊小朋友,所有人包括郁哥都得住窩棚。窩棚里沒有鎖,不安全,趙導又沒錢請保安,只好每天拍完了之后,讓我們把機啊膠片啊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搬到王蕊蕊的房間,第二天拍攝的時候,再搬到片場。”
他頓了頓,靦腆的笑了一下,“所以這次大火,毀掉的只有放在片場的道和服裝。”
記者:“……”
所以他們擔心了那麼久,以為《橙黃》這部有意義的電影恐怕要擱淺了,都是在瞎心?!
真是摳門拯救人生。
記者頓時面癱臉,原本伶牙俐齒的人,破天荒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哦,趙導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遇到他,我還想采訪一下他呢。”
聞言,工作人員立刻接了一句,“啊?你要找趙導?趙導今天不在啊!我們場地還有一周才到期,但從今天開始就不能用了,趙導去找負責人退錢了。”
記者:“……”
這段采訪很快就被發到了網上,不知道是不是記者故意的,工作人員說趙睿摳門的那段,最后還是沒掐掉,網友們看完后,頓時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我的媽,雖然這個時候應該同一下《橙黃》劇組,但是我就是想笑怎麼辦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我腹都出來了!趙導去找人要錢什麼鬼啊!這個劇組從導演到演員怎麼都那麼魔啊哈哈哈!”
“忽然覺得趙導沉沉的臉也不可怕了怎麼破,我是不是壞掉了……”
“這個劇組應該錦鯉劇組……不說了,我要再去郁清歡微博下面溜達一圈。”
“小聲BB,記者最后還是沒把那段掐掉,為工作人員以后悲慘的劇組生涯默哀一秒鐘,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
………………
郁清歡還不知道網上發生的事,這幾天他已經快要被趙卿淵煩的連手機都不想看了。
趙卿淵是個閑不住的人,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后,立刻就要用探他的借口溜出來玩。郁清歡哪能答應,最近盯他盯的,要是這時候再拍到他和趙卿淵同框,恐怕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事來。
可趙卿淵偏偏長了一反骨,越是不讓他來,他就越是要來。
等郁清歡接到電話的時候,趙卿淵已經撇開經紀人蹲在了他家樓下。
“你來之前為什麼不跟我說?”郁清歡頭疼的了額角,“我現在還在外面。”
“啊?”趙卿淵傻了,“那我怎麼辦?”
“公寓管理員有鑰匙,我讓他去給你開門,你先在家等我一會兒。”頓了頓,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不要到跑。”
“好吧。”趙卿淵悶悶不樂的答應了,“你趕點啊,我自己呆著有什麼意思。”
“知道了。”
郁清歡此時正在酒店給王蕊蕊收拾東西,《橙黃》暫時停工,工作人員都回家待命了,他們不可能把王蕊蕊一個人扔在酒店里。可最近趙睿要忙電影復工的事,沒辦法帶著王蕊蕊。別人他又不放心,只有把照顧的任務給了郁清歡。
“走吧,去清歡哥哥家住。”郁清歡一手拎著行李箱,一手牽著王蕊蕊,走進了電梯。
“好!”小姑娘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圓圓的小臉上滿是滿意,看的郁清歡忍不住在腦袋上了一把。
郁清歡家和片場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正好又趕上了下班高峰期,他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走了不到一半。
幸好于鑫細心,早在開車之前就給王蕊蕊買了一大包吃的,不然說不定小姑娘要到什麼時候。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于鑫看著前面長長的車隊,郁悶的道:“我最煩堵車。”
“耐心等吧,不然有什麼辦法。”郁清歡一邊幫王蕊蕊撕開餅干的包裝,一邊道。
于鑫又長長的嘆了口氣,剛想說什麼,電話就響了。這會兒正好堵的水泄不通,于鑫掏出電話一看,頓時愣了一下,回頭對郁清歡道:“是趙卿淵。”
“嗯?”郁清歡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按了兩下沒亮,這才知道手機沒電了。抬頭對于鑫道:“接吧,估計是等我等急了,你按免提。”
于鑫應了一聲,接了電話:“趙老師您好。”
“清歡在你邊不?”趙卿淵急火火的開了口。
“在,您說吧,他聽著呢。”
“清歡吶!”聽說郁清歡在,電話那邊,趙卿淵的聲音陡然加大,“你什麼時候回來?能不能來崇尚洗車行接一下我啊?”
“我估計還要半個小時,”郁清歡估了一下車速,問道:“你怎麼了?車壞了?”
“那個什麼……”趙卿淵吭哧了一下,到底還是結結的把事說了出來,“我、我去洗車,然后到了發現……我沒開車。”
郁清歡:“……”
仿佛猜到了郁清歡無聲的鄙視,趙卿淵立刻賣慘,“清歡吶,你不知道,我頂著寒風走了半個多小時!凍得像條死狗一樣,哎,說不定還會冒!”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著了魔一樣走去了車行,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郁清歡:“既然你自己能走過去,就能走回來。”
趙卿淵一聽,立刻急了:“別啊清歡,你就是殺了我,我也走不回去了。而且我剛口罩不知道被隨手扔哪里去了,怕被別人認出來,我現在正蹲在墻角捂著臉,本不能打車!”
頓了頓,委屈的道:“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郁清歡冷冷的道:“但蠢,還能吃。”
趙卿淵:“……”
沉默了幾秒鐘,他終于破罐子破摔:“你就給我一句話,到底來不來?你不來就等著今晚給我收尸吧。”
郁清歡扶額:“你找個暖和的地方呆著,別傻了吧唧的站外面,我現在就過去。”
重生前,她最怕墨寒笙。重生後,她發現比墨寒笙更可怕的,是天黑後的墨寒笙。人人傳言榕城的墨爺高冷禁慾,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隻有檀七七知道,這個男人剛剛到底有多流氓!墨寒笙倚在床頭,雙腿交疊,麵對她的控訴,咬著煙頭,危險的瞇起雙眸,「還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試試,嗯?」檀七七:「……」
陸皇后生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順利晉級做太后。睜開眼,重回韶華之齡。當然是踹飛狗男人,有仇報仇。萬萬沒想到,報仇的路上,有一雙暗沉的眼眸盯上了她……
別名:攬嬌 梁知舟一生沉浮,越過尸山血海,最后大仇得報成了一手遮天的國公爺。人人敬著他,人人又畏懼他,搜羅大批美人送入國公府,卻無一人被留下。都說他冷心冷情不知情愛,卻沒有人知道。他在那些漫長的夜里,是如何肖想自己弟弟的夫人,如癡如狂,無法自拔。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