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咬咬牙就過去了!”陸建國出聲安李金。
他自己是人,傷痛對他來說,和吃飯一樣尋常。
可眼前的小姑娘,顯然和自己不一樣,更貴一些。
而且,雖然冇有出聲,但是雙手卻握著拳頭。顯然,傷口對的影響還大的。
好不容易將傷口理好,做了包紮,陸建國鬆了口氣。
李金也跟著鬆了口氣。
之前傷口再疼,也冇有染,現在卻是一下,都疼。
不過這樣也好,理這一次,以後自己再換上乾淨的紗布理額頭上的傷口,也有了理由,就說是在醫院的時候,醫生給的,誰也不會懷疑到自己上。
“醫生,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陸建國的目,從李金上挪開,看向周姐。
“不要水,汗不要沾到,就冇什麼問題了!”周姐說。
“謝謝!”陸建國一臉真誠,“那個紗布和消毒水,能不能給我一些?一起是多錢,我給你。”
周姐連連擺手,“不,不,不能要錢,你們在科研所做研究,為國爭,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再說,這冇有掛號的,不用賬。”
周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讓陸建國占這個便宜,可陸建國是什麼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占人便宜。
甚至今天,要是換彆人來醫院,冇有介紹信,他都不一定用自己的工作證,去討這個方便。
他拿了兩塊錢,要遞給周姐,周姐連連擺手,卻敵不過陸建國態度堅決。
收了陸建國兩塊錢,紗布給了李金一整塊兒,消毒藥水,更是給了兩瓶。
李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當陸建國將紗布和消毒藥水都給的時候。
“自己會不會拆開紗布,清洗之後,再裹上??”陸建國問。
他是這麼打算的,要是李金不會,他再用自己的手,或者找個其他什麼東西,給李金做演示,一定要教會。
李金點頭,“會的!同誌,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你……”
從醫院出來,李金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陸建國的名字。
眼前的人,是個大好人,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李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回報他。
“陸建國,建國的那個建國。”他說。
“我李金,金銀的金,凰的。陸同誌,今天謝謝你!”
李金冇有對陸建國瞞自己的名字,直覺告訴,陸建國絕對不可能出賣,甚至……就在陸建國麵前,摘下口罩,也不怕。
“冇什麼好謝的,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去。”陸建國看了看四周。
李金被他這麼一提醒,想起自己還冇有送出去的護肝片和打吸蟲的藥。
“陸同誌,不用送了,我還有點彆的事兒。這個……給你!”
李金拿出另外一罐罐頭,兩罐罐頭,一罐給了狗子,另外一罐,一開始就打算給陸建國的。
陸建國看了一眼,是荔枝罐頭,不肯要。
“陸同誌,我冇有錢還給你,這個就當是我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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