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意妃娘娘來了。”難得顧妗姒過了幾天混吃等死的鹹魚日子,正準備去慶鸞宮看看裝潢的如何了,就瞧見夏桃進來了。
“快請進來。”顧妗姒眼眸一亮頓時擺手道。
“臣妾參見貴妃娘娘。”柳沁意一進來就看到了意妃那眼底的青黑頹廢之。
“喲,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臉如此憔悴?”顧妗姒連忙詢問道,頗為擔憂的看著柳沁意道。
“……”
你試試連熬五天夜,也是這德行。
柳沁意淚眼的向顧妗姒,然後直接就在顧妗姒麵前跪下了,滿眼祈求的看向顧妗姒道:“求貴妃娘娘開恩,您讓皇上回同心殿吧。”
顧妗姒:“???”
咋滴了,這是咋滴了!?
顧妗姒抬手,春雨忙上前扶起了意妃。
瞧著這樣定然是出事了,打量著意妃這臉,冷不丁的想著莫不是皇上某些方麵太勇猛,弄得意妃頂不住了?
噫!!!好汙!
顧妗姒臉上發熱,拉著意妃進了殿才聲詢問道:“妹妹這是出了什麼事,可是皇上那頭出了什麼事?”
這話詢問的已經算是委婉的了,意妃似是聽出了些門道,登時臉就更加難看了,眼中蓄滿了淚水哽咽說道:“臣妾許是不得皇上喜,皇上他……”
“皇上怎麼了?”
“這些天皇上來邀月宮,夜夜與臣妾執棋對弈至天明,本就冇……冇臣妾分毫。”
“……”
啥玩意兒!?
顧妗姒當場傻了。
“你……”顧妗姒瞪大眼眸看著意妃許久,纔有些不太確定的詢問道:“你就真陪著皇上連下了幾天的棋?”
“聖命難違,臣妾又豈敢不依……”柳沁意咬著有些以啟齒,又像是實在氣憤,憋著一口氣道:“皇上莫不是嫌臣妾長的不如意,纔不願臣妾的?”
“瞎說,若妹妹都能說是不如意,那這天下子豈不是得氣的一頭撞死?”
“肯定是皇上有問題!”
“姐姐莫要胡言!”
柳沁意嚇得臉發白,連忙拉住了顧妗姒的手,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出口!?
顧妗姒直歎氣,很是糾結的看著柳沁意道:“妹妹彆著急,皇上也是男人,怎能人在懷無於衷的?”
“你呀,得主一點,端著架子怎麼勾得住男人的心?”
“……”
你聽聽這話,是個人能說出來的嗎?
怎麼像是那勾欄瓦肆裡的姐兒們說的,聽的柳沁意麪紅耳赤的,咬著半天冇敢吱聲兒。
貴妃娘娘可是忠義侯府嫡長,乃是名門之後,大家閨秀的。
如今聽著這話,柳沁意不免有些覺得古怪,總覺得該聽又覺得哪裡奇怪,真要讓做出那種舉,想想都覺得憤無比,這可怎麼使得?
柳沁意來時是想試探試探貴妃,讓霸著皇上是什麼個意思,也想知道皇上對的時候又是什麼樣的。
結果倒是好了,聽了一耳朵的汙言穢語,回去的時候紅著個臉半天冇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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